第206章 什么是鴨子
“怎么又來?”楚寒衣撇了撇嘴角,很不耐煩,不想看到他。
“看你好點(diǎn)沒有!
南宮北璃走并沒有靠近她,而是在炭爐邊烤了一會,等身上的寒雪化了才走進(jìn)來。
“王爺要對付淵王嗎?”楚寒衣眸光微動,尋思著可以讓他對付淵王,畢竟這方面他比較在行。
他對淵王足夠了解。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南宮北璃笑道:“現(xiàn)在楚家和靜王府在對付他,本王先隔岸觀火!焙撸『!
“他應(yīng)該就是蘇清柔那個姘頭,上次派人刺殺我,這次親自動手,肯定錯不了?梢园严⑼嘎督o羿王,羿王肯定接受不了這頂綠帽,到時候蘇家會玩火自焚。”
蘇河就是墻頭草,先是璃王,后是羿王,實則他私底下投靠的是淵王。
“讓他們狗咬狗,王爺可坐收漁翁之利!
聽著她的建議,南宮北璃只是淡然一笑,過來坐在床邊突然伸手將她拽入懷里。
楚寒衣嚇了一跳,掙扎著起來,“你干什么?”
“本王會給你出氣,你安心養(yǎng)病。不用操心!蹦蠈m北璃臂力強(qiáng)硬,沒讓她掙開牢牢禁錮在懷里。
“禮物看了嗎?喜不喜歡?”
楚寒衣沒力氣,軟綿綿,“沒有看,下次別送了,我不喜歡。”
“還有以后你也別來再找我!
南宮北璃低頭靠近她耳邊輕咬,“沒有見過你這樣過河拆橋的女人。”
感到脖子癢,楚寒衣臉頰微紅,“我就是這樣的女人。你要是自己送上門服務(wù)我,我是不會負(fù)責(zé)的。”
“要錢也不會給你。”
“你說什么?”南宮北璃親吻著正投入,誰知道女人說出這樣的話,讓他有些不適,“你當(dāng)本王是什么人?”
“鴨子!
楚寒衣輕哼,把他當(dāng)成鴨子白嫖,看他還敢不敢這樣放肆。
鴨子聽上去有另外一層意思。
“什么是鴨子。”見她露出幾分情欲,開始南宮北璃心里挺激動,捧起她的臉想對著唇親。
楚寒衣笑道:“京城青樓里應(yīng)該有那種小倌吧!就是專門伺候高貴又有錢的女人。”
“聽說有些有錢的寡婦,私底下會養(yǎng)的面首,模樣俊俏,體力極好,天生來伺候女人的那種男人,就是鴨子!
她居然當(dāng)他是面首?
南宮北璃目光怔住,一時來火,手指捏住了她臉頰,“在你心里本王只是用來消遣取樂的男人?”
“不然呢?王爺想我拿你當(dāng)什么?畢竟你現(xiàn)在就是一只舔狗,還是舔前妻的那種!
“你這樣的男人,是我最不喜歡的類型!
“我喜歡的男人,不僅要長得好看,有能力,還要以事業(yè)為重,野心勃勃,高高在上,高不可攀那種!
就像從前的他那樣的?南宮北璃眉頭微蹙了蹙,竟然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當(dāng)年他就不喜歡女人,一心想著怎么扳倒楚雄,奪回兵權(quán)。
想著努力變得更強(qiáng)大,無堅不摧,讓父皇對自己另眼相看。
那個時候楚寒衣就特別迷戀他。
因為他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
包括對蘇清柔,也是挺敷衍的。
現(xiàn)在她不喜歡他了,是因為覺得他沒有事業(yè)心,不夠有魅力了嗎?
那真的是誤會,“本王野心和想做的事從來沒有改變過。只是現(xiàn)在多了想得到你的野心!
她總是這樣又冷又硬的態(tài)度,南宮北璃心里多少惱火了,說話間低頭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肆意地占有,奪取。
或許他最近是太過寵溺縱容她了才敢這么放肆。楚寒衣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意,不由驚慌,“不是說喜歡我嗎?你這樣做只是滿足你自己的私欲,根本不是喜歡我!
男人動作停頓,眼圈漸漸通紅,他的手掌用力,幾乎要把她的腰掐斷,似乎極力忍耐著什么。
片刻后,他松開了手,聲音沙啞,道:“寒兒,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什么?楚寒衣手心冒冷汗,不知道他會不會有壓過來,“真的。”
先不管他什么意思,安撫住他再說。
南宮北璃現(xiàn)在氣頭上,情緒并不穩(wěn)。
感覺隨時都會將她活剝生吞。
現(xiàn)在她病了,可承受不住他的折騰。
“好,你等著!
楚寒衣額頭冷汗冒出,越聽越迷糊,想問清楚時,男人已經(jīng)走了。
搞得她內(nèi)心有些忐忑。
“見過將軍。”正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丫頭的行禮的聲音,楚寒衣心臟怦怦跳,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服,趟好。
裝成剛睡醒的模樣,睜眼就見楚雄邁步進(jìn)來。
“爹爹!
“別動躺好!背垡娕畠簹馍枚嗔耍睦锓判牟簧,“身體好些了嗎?”
看著面色紅潤,唇瓣都紅潤,血?dú)饣貋砹恕?br>
楚寒衣不知道父親怎么想的,莫名心虛,“好多了,爹爹不用擔(dān)心我!
“現(xiàn)在二妹妹和淵王的親事怎么樣?”
楚雄面色霎時不悅,“哼!他以為雪衣是他的女人,不得不嫁,所以并不著急。還有談妃,在太后面前說雪衣行為不檢點(diǎn),不配為淵王正妃!
“因為我們沒證據(jù),吃了啞巴虧,以為我們楚家好拿捏。如果雪衣是我親女兒,我不就不讓她嫁給這種男人,但是你二叔和二嬸心疼女兒!
不夠硬氣,這樣肯定會被淵王吃死的。
又是自己的親弟弟,楚雄不敢撒手不管。
心里正頭疼著呢!
楚寒衣聽著窩火,雖說她不喜歡楚雪衣,但她好歹是楚家人,淵王這么做實在讓人惡心,“爹爹,淵王算計我們,就是因為沒有證據(jù)。如果證據(jù),淵王和談妃還能坐的住嗎?”
楚雄眸光一亮,“你有什么好辦法?”
楚寒衣拿了一樣?xùn)|西都給他看,“這是那天淵王推我下湖,我從他身上拽下來的一枚扣子。”“前面還有媚香味。足以證明那天就是他算計了二妹妹,還想殺我滅口!
“另外爹爹應(yīng)該知道蘇清柔前陣子小產(chǎn),那個孩子并不是羿王的。雖說羿王死活不承認(rèn)自己戴綠帽,但證據(jù)擺在面前,就容不得他不承認(rèn)!
“而淵王之所以要?dú)⑽遥褪且驗槟莻孩子是他的。”
扣子,就算沒有媚香了,她也可以調(diào)制出一樣的涂抹上去。
她用透明的帶著裝著。
楚雄盯著金色的扣子,眼中滿是驚喜,腦子里已經(jīng)想到了弄死淵王的一百種辦法。
“好,交給爹爹!彼昧藮|西就高興地出門。
敢傷害他女兒,非扒了他的皮。
蘇河那個老匹夫也別想好過。楚寒衣這兩天生病,并沒有精力追究此事。
給淵王開心了兩天。
在府里吃喝玩樂,把酒言歡。
還不知道很快就將大難當(dāng)頭。
“王爺,皇上傳您進(jìn)宮!边@時,管家進(jìn)來稟告,神色焦灼,“老奴打聽到,今早楚大將軍進(jìn)宮了,只怕他們已經(jīng)拿出了證據(jù)。”
南宮北淵頓時笑不出來,一把推開懷里的女人,站起來,陰沉怒道:“他們怎么可能有證據(jù)?”
瞬間懷疑他身邊有叛徒。
“老奴不知道,皇上讓您立刻進(jìn)宮!惫芗覈樀美浜惯B連。
現(xiàn)在召集幕僚商量已經(jīng)來不及。
他只能披上披風(fēng)便進(jìn)宮,沒有察覺到披風(fēng)上扣子不見!皟撼及菀姼富。”養(yǎng)了兩天的,按道理傷勢應(yīng)該還沒有好,不過他卻面色紅潤。
楚雄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便立刻發(fā)難,“挨了三十大板,淵王還能如此雄風(fēng),面不改色,看來體力不錯。”
南宮北淵心想糟了,進(jìn)宮太著急忘了偽裝,那三十大板沒有全部打他身上,買通了執(zhí)板子的人打了幾下做做樣子打。
“多謝楚大將軍關(guān)心,本王身體并無大礙,要是三十大板都扛不住就不配做父皇的兒子!
哼!
楚雄目色一沉,呈上了證據(jù),“皇上,年夜宴那天小女被歹人推下湖底,差點(diǎn)沒命,F(xiàn)在那個歹人,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蛛絲馬跡,證據(jù)在此。”
“望皇上為小女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