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漫被他圈在懷里,幾乎半掛在他身上。
她第一次聽到聞彥川在孟書竹面前這樣稱呼她,不由面紅耳赤。她手緊緊抓著聞彥川的小臂,壓低了聲音。
“注意你的稱呼!”
聞彥川垂眸看她,只是笑了笑,又將臂彎收得緊了些。
孟書竹怎么會看不出來,她對著溫漫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向上揚了揚手,表示‘你們隨意’。
角落里的大擺古鐘聲聲沉重,回蕩在整棟別墅內(nèi)。
孟書竹放下香檳杯,只是在原地那樣站著,溫漫眼見著聞景山從樓梯下走下來,他走的筆挺,正了正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就連手杖都棄下丟給了程叔。
聞景山緩緩走向孟書竹,做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邀請禮,等待孟書竹將手放在他的掌中。
溫漫回過神看著聞彥川,這才回了神:“你沒說要跳舞,我不會怎么辦?”
她從小四肢僵硬,還沒在公開場合跳過舞。
聞彥川攬著她的腰,大掌輕輕拍了拍:“別擔(dān)心,我教你。”
樂曲緩慢悠揚,就連小喬都緊緊抓著聞彥庭的手,提著公主裙的裙擺跳起了圓舞曲。
聞彥庭忍著笑,牽著小手與她跳起了舞。
聞彥川握著她的手,一只手輕輕攬住她的軟腰,只是那樣虛握著,掌心并未貼合。
溫漫穿著禮裙,隨著聞彥川的動作和指引踩下腳步,裙擺蕩漾,她連自己的腳落在什么地方都看不清。
“抬頭看著我,慢慢來!
聞彥川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溫漫一頓,正起身子抬眸看他,握緊了聞彥川的手。
“我有些太慌亂了,這和我之前見過的交誼舞好像不一樣!
溫漫微微蹙起眉頭,在腦海中回憶著之前在聲色場見過的舞步:“這不是華爾茲?”
聞彥川‘嗯’了一聲:“這是西歐古老的一種舞曲,叫Sarabande,16世紀(jì)的時候由法國演變成緩慢莊重的舞曲。華爾茲太過自娛性,歐洲人并不喜歡在這種場合跳。”
“那我以后是不是要也多學(xué)習(xí)這什么……薩拉班德?”
聞彥川聽著她那有些別扭的中式英文,不禁一笑。他摩挲著她的手背,握著她腰的手緊了幾分:“你不需要,站在我身邊就好。”
溫漫的嘴角勾起,她忍著笑意,突然緊了緊聞彥川的手,踮著腳湊到他面前。
“你從前也這樣和別的女人跳過舞?”
怎么可能沒跳過?
聞彥川頓了頓,如實回答:“在很多年前,的確跳過幾支舞!
溫漫微微蹙了下眉頭,將自己送到聞彥川的懷里貼著他。
“你是怎么和她們跳的?”
溫漫問:“是這樣攥著她們的手?還是這樣摟著她們的腰?”
女人的醋意無端涌了上來,就好像是明白自己的無理,卻還是一句句討問著‘是愛以前的那個她多一點,還是愛自己多一點’。
她本就是想鬧兩句,說著說著莫名就吃起醋來。
“她們有多漂亮?是她們跳的好還是我跳的好?”
聞彥川看著她挑眉無奈,攬住腰的手索性也不克制,直接收緊將她擁在懷中抵。骸澳闾暮芎脝?從剛才開始你已經(jīng)踩了我很多次!
溫漫忍不住笑了一下,又連忙正色板起臉。
“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沒辦法去評價其他女性的美貌,但現(xiàn)在我眼里最漂亮的只有一個,現(xiàn)在我是這樣攥著她的手,這樣摟著她的腰!
聞彥川扣緊了她的手,幾乎是擁抱著她,將她護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