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dy笑了一聲,用下巴指了指小寧:“你問問她,從拉薩下山回來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老何那么大歲數(shù)了生怕你想不開,本來頭發(fā)就不多,你也不怕嚇壞了他。”
小寧正捏著黃油松餅往上倒蜂蜜,聽到Wendy提起她,下意識地抬起頭來,蜂蜜險些流淌下來。
她連忙用松餅接住,張開嘴往里塞,噎到了,想喝口紅茶。手都舉一半了,又想起那紅茶的滋味,手又放下,拿起牛奶往杯子里添。
Wendy看著小寧的動作,抬手拍了一下小寧的肩膀:“別吃了,說你呢!
小寧把那口噎人的松餅咽下,也跟著不住地點頭。她湊到溫漫旁邊,拿著手機微博給她看,臉上的表情都寫著‘八卦’二字。
“有媒體拍到你上了帕加尼,不少人都在關(guān)注聞先生這輛車的型號,發(fā)行時間和市價。”
她挑眉,語氣都神秘兮兮:“我不一樣,溫姐,我只關(guān)注你們那天都干嘛了!
溫漫白了她一眼,接過小寧手里的手機翻看著營銷號下面的評論,無疑都是在說她命好。
她和聞彥川處于公開狀態(tài),除了那條微博以外,兩人就再也沒有過互動,在此之前還有人在猜測溫漫是不是被甩了。
畢竟有錢人的新鮮勁維持不了多久,這已經(jīng)成為了圈內(nèi)的公共認(rèn)知。
“我看到了你脖子上的草莓,你們本壘打了對不對?”
小寧說著,目光若有似無的在溫漫的鎖骨上打轉(zhuǎn)。Wendy在一旁抿著紅茶偷笑。
那道吻痕已經(jīng)消得差不多了,只是還帶著一塊粉紅印記,溫漫對著鏡子用遮瑕膏上了一次又一次。
溫漫轉(zhuǎn)頭看她,表情中還帶了一絲嗔怪:“你怎么那么八卦。
小寧‘哦’了一聲,尾音都拉長,表情更是一副了然模樣。
“都說小別勝新婚,你和聞先生都那么久沒見了,不得那個?”
她噘著嘴,對著溫漫做了幾下親吻的動作:“嘴都要親爛了!
溫漫抬起手抵著她的唇推去一邊,語氣都略帶著嫌棄:“走開啊你!
她頓了片刻,又轉(zhuǎn)過頭看向Wendy:“聽說江瑾被封殺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溫漫拿起點心塔下面的魚子醬三明治輕咬,眉頭也跟著微微皺起。
Wendy疑惑,思忖了片刻才說:“沒聽說他被封殺啊,不過我記得那場慶典有他代言的西裝品牌,他應(yīng)該出席的才對!
溫漫咬著三明治凝眉不語,腮幫子還凸起一塊,緩慢地咀嚼著,似乎是在思考。
Wendy抬手戳了戳溫漫的腮幫子,挑眉說道:“怎么?還關(guān)心他呢,也不怕你家那位吃醋!
小寧光顧著吃,一手拿著馬卡龍一邊還往嘴里灌著牛奶紅茶,吃地噴香。
Wendy無語,搖著頭看著溫漫,嘴角卻止不住地笑。
“你怎么回事,平時不給她飯吃?”
小寧沒什么別的愛好,就是愛吃點。鼻梁上的眼鏡在低頭間微微滑落,她抽空推了一下,又繼續(xù)大快朵頤。
溫漫點頭,坦誠告知Wendy:“她很喜歡來你這,上次還從你的辦公室里順了三個柑橘走。”
Wendy的雅趣高,下午茶時間還在一旁放著黑膠唱片。
她支著下巴看溫漫,語氣頗為感嘆:“好好的美人啊,就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還帶著草莓來見我,你也不怕我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