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怕!
聞彥川看著她,眉頭微微一挑,也不知道當時是誰火急火燎地下了桌,搶先他一步說自己他的秘書。
“聞雅還沒走遠,我可以把她叫回來當面解釋!
聞彥川聲音低沉。
既然不怕,那就見面重新介紹。
溫漫慫了,捏著聞彥川的食指,語氣可憐:“聞先生別逗我了!
男人垂眼看了溫漫半晌,無奈嘆氣。
他彎身將溫漫打橫抱起,步伐沉穩(wěn)向床上走去。
軟床塌陷,聞彥川單膝跪在床上,將溫漫床上,又攬過被子將她蓋好。
他大手探入被中,手指輕勾著溫漫的小手指,細細揉捏。
“為什么不想見?我就那么拿不出手?”
聞彥川輕聲問她,燈光映下,他長睫垂下,眼眸中蓄滿了溫柔。
溫漫拉過聞彥川的手掌墊在頭下面,她輕輕壓著,手指還不斷描繪著聞彥川掌上的青筋。
“不是的,”溫漫說,“只是我覺得要見聞先生的家人要端莊得體,聞先生想讓我見?”
聞彥川看她,抽出手來,輕輕撥弄著溫漫的碎發(fā)。
他轉而再次探入被中,拇指還摩挲著她的手腕,將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當中。
兩人的手在被子下緊緊相牽,他掌心一片溫暖。
“早晚要見,不是嗎?”
溫漫搖頭,怪罪著聞彥川:“聞先生把我的衣服扯亂了,今天不是個好場合!
聞彥川失笑,他早就知道溫漫能找出幾百個理由來應付他。
他微微俯下身子,一雙眼盯著溫漫的淺瞳,語氣認真低沉,聲音溫柔如潭水一般。
“知道你害怕,聞雅而已,她比你還瘋!
聞彥川牽著溫漫的手從被子中拿出,輕輕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別說今天是聞雅,聞家沒有人可以干涉我和你交往,不想見就不見,我等你想的那一天!
溫漫看著聞彥川那雙眼,只覺得自己快要陷進去了。
她幾乎是用一種癡迷的目光望著聞彥川,她抬起身子,將頭枕在聞彥川的腿上仰頭看他。
“聞先生,我受寵若驚,見了面要說些什么?”
聞彥川捻著她的發(fā)絲調笑:“總之不能說是我的秘書!
溫漫咬唇不語,手勾著聞彥川的掌心撓癢癢。
暖光燈照在溫漫的面頰上,她散落在聞彥川腿上的長發(fā)都在散發(fā)著光澤。
忽的想起了些什么,溫漫抬眸,試探性地問:“聞先生這件襯衫會扔嗎?”
聞彥川搖頭,拉著她的手在掌心中,食指輕點領口:“專屬logo。”
意思是不會。
溫漫咬唇又問:“那臟了的呢?聞先生也會留著?”
聞彥川猜出了她心里的小九九,垂眸問她:“哪件臟了?”
溫漫眨了眨眼睛,目光瞥向休息室的門,語氣中還帶了幾分猶豫:“那件西裝……”
她起身,手臂環(huán)著聞彥川的脖頸,輕輕地搭在他的肩上。
湊近時,熱氣還打在聞彥川的耳側,她連聲音都放得輕,說起悄悄話。
“袖口被我弄臟了,哥哥,怎么辦?”
聞彥川一瞬間明了。
他失笑,轉頭看著溫漫,吻落在她唇角,語氣頗為無奈:“一件都不替我留?”
溫漫泄氣,知道自己是又毀了一件聞彥川的衣服。
她勾著聞彥川的脖子,語氣都小心翼翼:“會不會怪我?哥哥被毀了好多衣服!
吻細細密密地落在溫漫的唇角,他語氣極盡溫柔,用氣音說:“會,哥哥小氣!
聞彥川看著她問:“怎么補償我?”
溫漫扯著他的領口,下巴微微摩挲著聞彥川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