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即止,兩人相擁著抱在沙發(fā)上相互喘著粗氣,各自壓抑著自己生理上的情緒。
溫漫擺在陽臺(tái)上的羅德斯玫瑰恰好盛放,它們攀附著花瓶,一棵棵飽滿綻放的花株在瓶口擁擠,透過月光照進(jìn)屋里,光影映在白皙的墻壁上,搖曳生姿。
溫漫抬手,輕輕描繪著聞彥川的喉結(jié),聽著他在耳邊喘息,喉結(jié)滾動(dòng)吞咽。
她深吐出口氣,腹部還緊緊貼著聞彥川的身體。
“聞先生,我不舍得怠慢我的鞋。”
聞彥川微微闔著雙眸,在溫漫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語氣低沉壓抑。
“你怎么舍得怠慢我?”
溫漫雙臂抬起,環(huán)抱住聞彥川的脖頸,將他抱在懷里。
膝蓋微微屈起,雙腿還攀著聞彥川的腰間,她只是微微一動(dòng),聞彥川的大手便覆了上去,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揉捏了一把,又抓回了自己的腰間。
“別動(dòng)!
溫漫閉眼。
不舍得,要命了。
兩個(gè)人用了許久才稍稍平復(fù)下來。
聞彥川拉著溫漫的長裙整理好,她腳上的高跟鞋還勾著沙發(fā)上的線頭,聞彥川對(duì)著月光,輕輕將那根線頭從鞋跟上扯下,隨后慢條斯理的將溫漫的高跟鞋脫下。
“沙發(fā)要換!
溫漫喘勻了氣,抬眸看著聞彥川:“嗯?”
“太小,不舒服!
溫漫沒有回答,閉著眼輕輕呼氣。
……
客廳內(nèi)燈光亮起,溫漫還穿著那件長裙,只不過上面皺巴巴的,她坐在聞彥川的一條腿上,腳輕輕搭著聞彥川,垂眼看著他幫自己一雙一雙地試鞋子。
聞彥川的動(dòng)作粗魯,從一旁的鞋盒里拿出一只,輕輕穿在溫漫白皙的腳上,仔細(xì)看看,隨后又脫下,隨手放在地上,再去取另外一只。
周而復(fù)始,溫漫只試了三只鞋子就受不了了,起身要去撈鞋子。
“這樣鞋跟會(huì)壞掉的!
他只是隨手那么一放,看的溫漫心疼。
聞彥川倒不覺得:“鞋子買來是用來穿的!
溫漫小家子氣,她可舍不得。
她從小得了什么新東西都要喜歡心疼一陣。
鞋子試的累了,溫漫洗了澡就倒在床上,拉著聞彥川的手臂往被窩里鉆。
聞彥川坐在床邊上,手探入被子里在溫漫平坦的小腹上摸了一把,驀地感覺煙癮犯了。
溫漫縮在被子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聞彥川:“聞先生等下要走?”
聞彥川微微‘嗯’了一聲,手指勾了勾:“跨國會(huì)議!
溫漫抿唇,拉著聞彥川的手放在了頭下枕著,臉頰微微摩挲著聞彥川的手背,睫毛時(shí)不時(shí)地掃一下聞彥川的指節(jié)。
男人垂眸,借著窗外的光看了一眼溫漫,輕笑了一聲。
這一聲輕笑,像是看穿了溫漫的小心思。
她輕輕摩挲著,實(shí)際是在挽留。
“聞先生總是飛來飛去,不辛苦嗎?”
怎么可能不辛苦,她跑通告的都覺得累。
聞彥川實(shí)在忍不住,壓著嗓音問了一句:“介意抽煙嗎?”
溫漫起身,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后脊背的線條流暢曼妙,聞彥川掃了一眼,隨后移開視線。
她從床頭的抽屜里抽出一個(gè)水晶樣式的雪山擺件,是特意為聞彥川準(zhǔn)備的。
聞彥川點(diǎn)頭,客氣地道了聲謝,從西裝的口袋里拿出煙盒,輕磕出一只。
打火機(jī)的火星跳躍燃燒,燒沸的煙草明滅著火星,散發(fā)出氣味與白霧。
聞彥川輕吸了一口,微微吐出:“在別人臥室里抽煙很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