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彥川就站在她身后不遠處盯著她給溫漫拔針頭,目光一瞬不瞬,小寧被看的手都有點發(fā)抖。
她強忍著鎮(zhèn)定,把針頭抽出來,又按住了上面的醫(yī)用膠帶,隨后把懸掛著的吊瓶摘下,只留了一句‘按緊點’,轉(zhuǎn)身就出了臥室。
直到走出去以后,小寧才算是呼出了一口氣。
臥室里,聞彥川坐在床邊上,將溫漫攔腰摟進懷里,手輕輕撥開了她的手,幫她按住了針孔。
溫漫的手用不上力,已經(jīng)有血滴緩緩滲出了醫(yī)用膠帶。
“按都按不好?”
聞彥川的聲音低沉,他的聲音平靜,倒不像是責備。
溫漫此時已經(jīng)緩過來了,心里的難過發(fā)泄出去了,這會冷靜下來了。
她點了點頭,坦然地說:“我用不上力。”
聞彥川摟著她,大手穿過她的臂彎,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
“為什么說我不尊重你。”
溫漫的眼里有波瀾閃過,她的手輕輕搭在聞彥川的手臂上,掌心灼熱,上面還有一層薄薄的汗。
“聞先生,我是個自尊心很要強的人,一個人越缺什么就會越在意什么,不可否認的是我很在意錢,但相較于錢,我更在意的是得來的途徑。”
溫漫的聲音輕的要命,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她說的慢,聞彥川就靜靜聽著。
“不少人說我眼高手低,我不否認,在我沒有踏進這個圈子之前,我甚至覺得錢最多也不過一個億,聞先生優(yōu)秀,視金錢為糞土,出手闊綽,隨便幫我的一個忙就已經(jīng)足以讓我還的傾家蕩產(chǎn)了,我想平等地站在聞先生身邊,是沒有一絲虧欠的那種,哪怕我們再親近,關(guān)系一旦沾上了錢,我在聞先生面前就低一等了。”
溫漫說著說著又覺得眼眶發(fā)酸,她使勁憋了憋,將淚意收了回去。
“聞先生,您在我身上真的什么都不圖嗎?那為什么是我呢?您對我太好,給我的太多,我拿什么還給您?”
聞彥川緊了緊抱著溫漫的手,將她手背上的醫(yī)藥膠帶輕輕撕下,扔進了垃圾桶內(nèi)。
他輕輕親吻了一下溫漫的脖頸,冰冷的唇覆蓋上去,只覺得肌膚灼熱。
“溫漫,沒有人要你還!
“那我和那些被豢養(yǎng)的金絲雀有什么不一樣?我討厭自己的又當又立,因為我知道自己和聞先生相差甚遠,卻還是忍不住想要一次次湊近,這很可笑吧?”
溫漫推了推聞彥川的胸口,聲音都低了幾分:“聞先生,你走吧!
聞彥川沒動,大手順著睡衣的裙擺探進去,輕輕揉捏著溫漫平坦的小腹,指尖滑動輕勾,將人往懷里帶了帶。
“溫漫,我不喜歡你一有情緒化就趕人走的習慣,下次記得要改!
溫漫一愣,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聞彥川掀開被子進去,將溫漫攬入懷里,伏在自己身上,大手包裹在溫漫的肩頭,一只手還把玩著溫漫海藻般的長發(fā)。
“很抱歉,我沒有考慮到這一層的關(guān)系,忽略了你的感受。溫漫,我沒有接觸過其他女人,在聞家,對一個女人好除了紳士以外還要付出錢,其余的我暫時還一竅不通,如果因此讓你感到不舒服了,我向你道歉,但我并不是視金錢為糞土的人,你誤解我了!
聞彥川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后來又覺得不夠,索性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我不要你還,是因為我有的太多,而不是我想在你身上索取些什么。我承認,你美麗又性感,在我看到的第一眼我就著迷了,但你要知道這世界上美麗的女人有太多,我想等同索取的對象和選擇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