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漫急了,外面有一別墅的傭人,她不想讓人看到她這副樣子掛在聞彥川身上。
“聞先生……!聞先生要去哪?!”
聞彥川沒看溫漫,只顧著向外走:“有個小姑娘勾的我煙癮犯了,但我現(xiàn)在不愿意放下她!
他走到門邊上,語氣極為自然。
“搭把手,把門打開。”
聞彥川并沒有回房間,而是抱著溫漫去了書房。
書房內(nèi),一盞燈悠悠亮起。
整個房間都極為復(fù)古,是中世紀的歐洲風(fēng)格,一個碩大的黑漆木書柜放在一旁,占據(jù)了不小的位置,靠近窗戶的位置下還擺放了一個畫架,上面擺放的是著名歐洲畫家的畫作,溫漫在拍賣會上見過,價格不菲,此時它就那么大剌剌地擺在木框畫架上面,甚至連一塊白布都沒有將它蓋上,仿佛它就只是個裝飾而非藝術(shù)收藏品。
聞彥川抱著她走到書桌上,隨手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盒純白色的煙盒和打火機。
或許是覺得不方便,聞彥川將溫漫放在了書桌上。
那是一臺黑梨花木書桌,桌腿雕刻的是繁華的花紋,翹著四個腳。
或許是太過于靠近窗戶,寒氣隱隱順著那歐式半弧形窗戶攀上來,覆在桌面上,溫漫的肌膚一碰觸到桌面,就冷的一哆嗦。
她眉頭微皺,嘴也癟了起來,好像對于聞彥川把她放在桌子上這個行為十分不滿:“涼!”
聞彥川瞥了她一眼,將香煙叼在嘴里,按開打火機的開關(guān):“嬌氣!
溫漫聽著聞彥川這樣說自己,有些不開心,抬腳輕輕去勾聞彥川的褲腿,在碰觸到他壯實有力的小腿后又縮回。
聞彥川垂眼看著溫漫的動作,深吸了一口氣,濃煙順著薄唇吐出,他拉過一旁的木雕椅子坐下,整個人靠在后面的靠枕上,手臂搭在扶手上,夾著香煙的手指十分隨意。
“坐上來。”
聞彥川指揮著溫漫。
溫漫看了一眼聞彥川,又看了看自己的腳。
她沒帶鞋子來,桌子有些高,雖然書房里有地毯,但她不想赤腳踩上去。
壞心眼作祟,溫漫踩在聞彥川的鞋子上,輕墊著腳坐在了聞彥川的腿上,她這次是橫著坐,兩只腿的腿彎搭在聞彥川的大腿上,整個人靠在聞彥川的懷里。
聞彥川的身形高大,身高快一米九,溫漫一米七的身材坐在他懷里,還顯得十分嬌小。
溫漫喜歡,她覺得有安全感。
聞彥川垂眼看著溫漫,斥責(zé)她剛才踩自己腳的行為:“膽子這么大?”
溫漫嘟起嘴,抱著聞彥川的脖子,抱怨的十分理直氣壯:“我沒有鞋子,聞先生又不肯抱我!
聞彥川失笑,抬手輕拍著她的臀:“埋怨我?”
溫漫沒有否認,貼在聞彥川身上更緊了些。
“嗯!
雪松味混雜著煙草燃燒的味道在溫漫周身蔓延,不討厭,甚至有點喜歡。
她此刻無比貪戀聞彥川身上的氣息,溫漫一點點地嗅著聞彥川的領(lǐng)口,想要記住這股氣息。
聞彥川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嘴角輕勾起一個弧度,眼底滿含笑意:“小狗?”
溫漫癟了癟嘴,將眸中情緒掩蓋下去:“怕以后聞不到了!
聞彥川斂起眸中的笑意,聲音低沉。
“別說蠢話!
溫漫沒有回應(yīng),轉(zhuǎn)頭看著聞彥川夾著香煙的手,修長白皙,青筋微微凸顯,指節(jié)如骨般。
她伸手,把玩著聞彥川的那只手,聞彥川沒動,靜靜地看著她,任由著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