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這些,跟我說過了嗎?”江綰冷聲質(zhì)問。
顧庭琛拿出手機,給林謙發(fā)了信息。
桑喻唇角微勾,“師妹被人欺負,師兄當然要站出來幫你。從前也是這樣,我不用說,你也默認了,不是嗎?”
“你也知道是從前——”
“所以,你是不打算認了?”桑喻冷聲打斷了她,“我是從來都不會輕易幫助人的,你知道的!
江綰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身上。
乃至于顧庭琛忽然擋在她的眼前,她才回過神來。
“你做那些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卻還有臉理直氣壯地問她要報酬?”顧庭琛聲音充滿嘲諷。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當然,桑喻這樣的人,本來就和正常人不一樣。
假設(shè)他有常人的認知,也不會在病房的時候,強迫江綰接受宋含煙的道歉。
桑喻猛地站起來,“這是我和她的事情,顧總你最好別插手!”
“那我也奉勸你一句,我是她的前夫,你欺負我的前妻,我不可能不插手!”顧庭琛靠近他一句,眼神幽冷,“桑醫(yī)生,勸你安分點!
江綰被他嚴嚴實實地擋住。
有一說一,她還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桑喻的眼神像毒蛇,給人一種從心底叫人發(fā)怵的陰寒與危險。
“前妻……”桑喻輕聲呢喃后,目光迎著他的,“你并未珍惜過這個前妻,結(jié)婚三年,你在國外三年,你怎么好意思自稱是她的前夫?”
“你都好意思了,我為什么不好意思?”顧庭琛雙手插進口袋里,語氣淡漠。
林謙在此時帶著保安進來,語氣嚴厲地說,“桑醫(yī)生,陳醫(yī)生這幾天身體不適,還希望你能立即跟我出去,別打擾她休息!
桑喻看著他身邊的保安,也不虛,而是淡然一笑,“師妹,我們來日方長!
顧庭琛隨著他一起離開病房。
剛出去,他就一把揪住桑喻的衣領(lǐng),拉著他去了樓梯休息臺。
桑喻被他推著靠在墻上,笑得一臉欠揍,“顧總這是想在醫(yī)院里動手?”
“桑喻,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是在我的地盤!鳖櫷ヨ∞D(zhuǎn)動著手腕,口氣冷漠。
在邰州,他還以為在國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顧總這是威脅我?如果我出了什么問題,那一定是顧總干的!鄙S魑⑿χf。
“是啊,那又怎么樣?”顧庭琛并不避諱他的說辭。
他想弄死桑喻,輕而易舉。
桑喻臉上的笑,淡去了一些。
顧庭琛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領(lǐng),“記住,在別人的地盤上,要學(xué)會夾著尾巴做人。聰明是你的武器,但不知道藏著武器,只會讓自己吃虧!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離開。
到了洗手間,顧庭琛洗著手。
一旁的林謙道,“他最近還一直和宋知書有聯(lián)系,但宋知書也跟江綰關(guān)系有所緩和!
“緩和?”顧庭琛冷嗤一聲,“一個首都來的大家族小姐,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簡單,江綰沒接觸過這類人,你有空提醒她一下!
“好!绷种t立即回答。
顧庭琛洗完了手,擦干了水分,沉默片刻,接著說,“查查宋知書最近都在干什么,桑喻不可能只是跟她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