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瞪著顧庭琛,皺眉道,“宋先生,在醫(yī)院還是要注意的,更何況,你是醫(yī)院項目的領(lǐng)頭人,被人傳出不好的話來,影響的不止是我,還有你的項目!
顧庭琛走到她的身邊,垂眸看她,“我只是給你按一下手,我看誰敢亂說!
江綰覺得他這人真的很奇怪。
逼著她,不讓她跟季然修傳出不好的言論來,結(jié)果自己干的事情,讓她難以理解。
顧庭琛在她辦公室的柜子里找到了紅花油。
“宋先生,真的不用你,叫別的醫(yī)生也可以的!苯U開口說。
“外套脫了!鳖櫷ヨ≌驹谒呐赃,語氣不容置疑地指使。
江綰抬眸看他,“宋先生,這不合適吧,找你這個項目投資人幫我,我過意不去!
“那你上次怎么就過意的去?”顧庭琛反問她。
江綰舔著唇,看路過的醫(yī)生偷偷看他們,只得軟下態(tài)度來,“那把門關(guān)上吧。”
林謙就在外面。
聽到江綰的話,立即現(xiàn)身,站在門邊對著她一笑,旋即拉上了門。
顧總這是拿到了離婚協(xié)議書,也不克制了。
屋內(nèi),江綰脫掉了白大褂,開口說,“我下午要去辦個事兒請假半天,本來上午就該辦的,但沒來得及!
“嗯!鳖櫷ヨ〉沽擞驮谑终菩,神色平靜地聽她說話。
江綰在他的手貼上自己肌膚的那一刻,忽然臉頰發(fā)燒,總有一種非常心虛的感覺。
她緊緊抿著唇,心跳砰砰砰跳個不停,在他的手用力的時候,她忍不住道,“宋先生,你結(jié)婚了吧?”
“所以這是你最近疏遠(yuǎn)我的理由?”顧庭琛淡聲問道。
江綰覺得但凡腦子正常,都會疏遠(yuǎn)他。
明明知道他結(jié)婚了,還跟他走那么近,那不是不要臉嗎?
再說了,她也是已婚的,雖說要不了多久就要離婚了,但還是得注意點的。
“宋先生,即使你沒結(jié)婚,我也必須疏遠(yuǎn)你,你是項目投資人,咱們走太近不好!苯U可不敢惦記他,還有個宋含煙想跟他搞骨科。
心理學(xué)上,宋含煙這種酷愛骨科的人,心理是不太正常的。
更何況,他都結(jié)婚了,還要幫她,這不是越界嗎?
“你怎么不問問你自己?”顧庭琛收了手,語氣冷漠。
江綰被他一句話氣笑了,反問道,“你什么意思?”
“今天我不給你按,不是還有季然修嗎?如果你真的想要注意,就不該是任何一個男人幫你。”顧庭琛冷冷睨著她。
江綰猛地站了起來,“上次是因為他正好跟我一起,我跟他本來就沒什么。宋先生這話說得我好像很水性楊花一樣,沒有你就有另一個,我找個人幫忙舒緩一下,在你這里成了不檢點了?”
“這不是你自己的想法么?你也說你沒什么意思,那我?guī)湍阌惺裁磫栴}?”顧庭琛聽到她這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那不一樣,你不是單身的!”江綰立即道,“我很敬重你,所以并不希望你在我心中留下人品上的污點!
顧庭琛聞言,眼眸深了一些,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他開口道,“你的意思是,單身的季然修就可以?”
江綰被他的腦回路給氣到了,“季主任只是好心,沒有別的意思!”
“你怎么就覺得我?guī)湍,我有別的意思?”顧庭琛漠然地反問。
江綰簡直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怎么說都說不過他!
“陳醫(yī)生,我不希望唐煒那樣的事情再度發(fā)生。季家因為這事情找你麻煩,會耽誤項目,也耽誤我妹妹!彼麃G下這句,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