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個人行天橋,她不會是在那里擺攤吧,那上面好多地攤。”
“應(yīng)該是!苯溆浀盟惹罢f過,她在和那個大哥擺攤。
車開了四十分鐘,才到文景說的地方,這里果然鬧哄哄的,姜沅上樓梯的時候就能感覺身邊有很多人經(jīng)過。
文景看她扒著欄桿,磨磨蹭蹭的上臺階,猶豫了下,他又倒回去,伸出胳膊道,“姜小姐,要不你抓著我吧!
姜沅沉默了會兒,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摸到他胳膊,最后抓住了他的袖子,“謝謝!
文景盯著她看了會兒,才收回視線,帶著他上天橋。
這條天橋很長,將近三百米,文景一路走過去,卻沒看到姜?dú)g的蹤影。
“奇怪,明明顯示的這里,怎么沒看到人呢?”
“是不是城管把他們趕跑了?”
“有可能,我再看下定位。”
文景拿出手機(jī)查看定位,好家伙,又跑了好幾公里遠(yuǎn),“不在這里了,咱得往回走,她是不是回去了?”
“真不好意思,麻煩你白跑一趟!
文景笑道,“麻煩啥啊,走吧走吧,這里人太多了。”
姜沅點(diǎn)點(diǎn)頭。
他帶著姜沅下天橋,忽然腳步一頓,文景回頭看了眼。
姜沅問道,“怎么了?”
文景擰著眉,嘀咕道,“怎么感覺有人跟蹤我們!
“什么?”
“沒什么,走吧,小心點(diǎn)臺階!
姜沅點(diǎn)點(diǎn)頭。
文景一直在關(guān)注姜?dú)g的定位,看定位越來越遠(yuǎn),他基本可以確定,姜?dú)g在車上,而且已經(jīng)回去了。
他抬頭剛想和姜沅說,余光瞥見后視鏡里有輛車在加速,速度已經(jīng)超過了這個路段的限速,還遠(yuǎn)超一倍,甚至都快到那輛車的提速極限了,并且,離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
文景后背瞬間滲出冷汗,看雙方這個距離,對方也沒有超車的跡象,他直覺是沖他們來的。
一個眨眼的功夫,雙方的車距就剩五十米不到了,他焦急地說,“姜小姐,你可要坐穩(wěn)了啊!
姜沅還沒反應(yīng)過來,車子猛然提速,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撲了下,安全帶勒得她胸口生疼。
后面那輛車見前面的車提速,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狠狠地朝文景這輛車撞上來。
文景心頭一驚,他一個猛打方向盤,駛?cè)肓伺赃叺脑训,那輛車幾乎是貼著他們的車擦肩而過,兩輛車同時駛?cè)氩煌穆范巍?br>
文景長長地松了口氣,余光瞥了眼對方的駕駛室,他看到了一個男人,并不認(rèn)識。
“我去好險!”文景減緩車速,拍了拍胸脯,這要是撞上了,他和姜沅都得變成肉泥吧。
姜沅緊張地問,“怎么了?”
文景道,“剛剛有輛車想撞我們,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避開他們了,不在同一條路上,別擔(dān)心。”
“是誰?”
“不認(rèn)識,可能是哪個仇家吧!蔽木耙餐ζ婀,就算是仇家,也該盯著陸席城才對,怎么會來盯著他們呢?
難道不是三爺?shù)某鸺?是沖著姜沅來的?
這話文景沒跟姜沅說,怕引起姜沅的擔(dān)心,反正她現(xiàn)在住在陸家,只要不獨(dú)自出去亂走,那些人就拿她沒辦法。
他雖然沒說,但姜沅自己也想到了這點(diǎn)。
她不知道是文景的仇家,還是自己的,如果是自己的仇家,那必定和之前死的那兩個男生有關(guān),先前她就有預(yù)感,他們不會這么輕易的善罷甘休。
親人的命比錢重要多了,總有些將感情看得比錢重要的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歡歡去學(xué)校上課,豈不是更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