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您怎么來了?”
陸席城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屋里,“和陸南約了這里,他沒來?”
“沒,要不您打電話問問。”
陸席城已經(jīng)拿出手機給陸南打電話了,過了會兒,電話接通,陸席城問,“你人呢?”
陸南迷糊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下午吧,我突然肚子有點不舒服,拉肚子!
他是真拉肚子,早上就喝了一杯豆?jié){,然后莫名其妙的就開始跑廁所,三分鐘兩趟,他這會兒已經(jīng)住在廁所了。
“好!
陸席城掛了電話,視線又落在姜沅手里的一大把硬幣上,“你準備出門?”
姜沅窘迫地將手藏在身后,“嗯,我去音樂廳,林清然讓我繼續(xù)去排練!
“一起過去。”
姜沅本想拒絕,但陸席城并不是在和她商量,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我在樓下等你。”
說罷,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消失在樓梯口。
姜沅默了默,她將那些硬幣揣進兜里,拿上自己的墨鏡和盲杖,關上門走了下去。
路口有輛車停著,車旁立著一抹身影,她來到那人面前,試探性地開口,“陸先生?”
“嗯!
陸席城拉開車門,她很自覺的坐了上去。
如果避無可避,倒不如坦然面對,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比起和陸席城作對,和他在同一條繩上或許更安全。
三年的時間,足夠讓姜沅學會識時務。
車子緩慢地行駛在路上,車內(nèi)安靜地詭異。
姜沅想到楚妍的事情,她忍不住問,“楚妍的事,您知道嗎?”
“你指的哪件事?”
“就是昨晚她和王鵬的事!
陸席城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反問她,“你覺得,我應該知道嗎?”
姜沅低著頭,“我不知道!
她是想過和陸席城有關,但又想不到他這么做的理由。
他總不能是為了給她出氣吧?這么荒唐的理由,姜沅光是想想都覺得可笑。
姜沅還沒自戀到以為他們睡了一覺,他就會替她做這些事。
或許真的只是巧合罷了。
陸席城沒接話,姜沅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兩人一直保持沉默到音樂廳。
他沒有和姜沅一起進去,姜沅獨自來到音樂廳,林清然正在和大家說這些什么。
看到她,林清然招呼她過來,要簡單的開個會。
除了配合上的一些問題,林清然還說以后她上午來這里,下午就不來了。
有人開玩笑說,“清然姐是要去約會吧?”
林清然笑了笑,大方的承認,“你們也可以這么理解,畢竟我也老大不小了對吧?”
“清然姐又說笑了,你也不大啊,你要是不說年齡,別人肯定以為你才十八歲!
眾人紛紛附和,一通彩虹屁夸得林清然哭笑不得。
“你們少打趣我了,都給我好好排練,要是出了岔子,我一樣會找你們麻煩!
“知道了,你就安心的去約會吧,爭取早日拿下那位陸大帥哥。”
“要不說還是清然姐有本事,就陸家三爺那清心寡欲的性子,也就只有清然姐能拿捏住了!
“對啊,先前我還聽人說他是同性戀呢,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沒遇到能降服他的女人罷了,果然還是一物降一物啊!
陸席城的冷淡那可是聲名在外,不論他在陸家如何,但就憑他那副禁欲的長相和高冷的性子,也有不少女人對他摩拳擦掌,想要去挑戰(zhàn)一下。
試過的都說難搞。
姜沅靜靜地聽著她們探討陸席城這個人,竟沒想到他在這些人眼中有著這樣高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