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周圍的村民,幾乎都沒人理會她的話,姜沅站起身進了屋。
女人還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還想說點什么,陸南忽然開口,“背地里嚼舌根,也不怕爛舌頭!
女人愣了下,“你說啥?”
“說你啊長舌婦,在這說了半天了,不理你你還越說越來勁了,袁翠花是什么樣的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背地里說人壞話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你!”
“你!”女人忽然站起身,怒視著陸南。
陸南冷哼一聲,“別你啊我的,這里不歡迎你,你也不要在這里浪費口舌,你那點小心思我們誰不知道?”
他這話說完,周圍的人也都不吭聲了。
女人見狀,只得起身狼狽的逃離這里。
只是陸南等人不知道,這女人來家里離間沒有成功,又偷偷跑去了醫(yī)院。
晚上天剛黑,陸南就接到袁翠花的聲音,她在電話里哭的泣不成聲,嚇得陸南丟了筷子,拉上文景往醫(yī)院里趕。
姜沅看他慌里慌張,肯定是出事了,她轉頭看向陸席城。
陸席城握住她的手,“太晚了,你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有文景在,他能處理!
姜沅沉默了會兒,也只能作罷。
“多吃點!标懴墙o她夾菜,今天這頓飯是他親手做的,用的菜也是袁翠花家里自己種的。
剛才她還吃的津津有味,但是現在,她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不知道醫(yī)院發(fā)生了什么。
本來她還很喜歡這里的,雖然總能看見那些村民兩面三刀,時不時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
但他們吵完要不了多久,又跟沒事人一樣,照樣打招呼,照樣聊天。
這里的風景很漂亮,還有自己種的蔬菜,能聚在一起聊天,愜意美好,在這里時間都仿佛慢了下來。
可是才愜意沒兩天,袁麗麗就來搞事情,將這份美好全都毀了。
果然,不管哪里都有這種老鼠屎存在。
陸南他們很快就趕到了醫(yī)院,老爺子這次竟然直接進了搶救室,袁翠花在外面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陸南氣喘吁吁地停在她面前,急忙問道,“翠花,你別哭啊,到底怎么了?”
袁翠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我就去拿了個藥,回來爺爺就暈倒了,我還以為他睡著了呢,結果怎么都喊不醒,我去找醫(yī)生,然后,然后醫(yī)生就把他推到了搶救室!
她哭著說,“陸南,爺爺不是摔倒了嗎?他怎么會進搶救室。俊
陸南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別哭了,別在這里瞎猜,等醫(yī)生出來問問他情況吧!
袁翠花擦了擦眼淚,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他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不會的,醫(yī)生不是說了嗎?放心吧。”
好端端的進了搶救室,怎么可能沒有事,肯定是發(fā)生什么了。
文景嘆了口氣,早知道不給他安排單人病房了,現在出了事連個問的人都沒有。
真是好心辦了壞事。
陸南看了他一眼,“你嘆氣干啥?”
文景張了張嘴,有些懊惱,但這話他也沒敢說,只是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先去調查一下吧。”
“你怎么調查?”
“走廊不是有監(jiān)控嗎?”
陸南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監(jiān)控,但又有點猶豫,“人家的監(jiān)控,能給你看嗎?”
“怎么不能?先等袁爺爺出來再說,他出了事沒有理由不給咱們看。”
陸南想想也是。
這次等得有點久,等了一個多小時,醫(yī)生才從搶救室里出來。
袁翠花急忙上去詢問情況,醫(yī)生告訴了她老爺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