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歡無語了,鬼的正常反應。
姜緋催促她,“行了,你趕緊去上學吧,這里有我!
“大哥,你真的行嗎?”
“少啰嗦,趕緊去!”
姜歡撇了撇嘴,拿上自己的書包上學去了。
姜沅吐了會兒,她就吃了一口,也沒什么東西可吐,但干嘔是最難受的了。
姜緋手忙腳亂的給她倒了杯水,塞到她手里,“快喝點水,喝了就好了!
姜沅捧著水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吐了。
姜緋這下是真的不淡定了,急的抓耳撓腮,最后還是決定先去醫(yī)院。
“走我送你去醫(yī)院!
姜沅擺了擺手,“不用了,已經(jīng)沒事了!
她順了順胸脯,總算是緩過來點了。
“真的沒事了?”
姜沅點點頭,雖然臉白的有些嚇人,但確實沒有吐了。
姜緋嘆了口氣,她這一吐,讓他對自己的廚藝也開始懷疑了。
“那我去外面買早餐吧,你要吃什么?”
“我想喝粥。”
姜緋嘴角一抽,“喝粥還不簡單?這不用去外面買,你等著!
“……”
姜緋又感覺自己行了。
不過煮粥是最簡單了,他這次應該不會翻車吧?
姜沅這么想著,但還是對他抱有一定的懷疑。
半小時后,姜緋把粥端了出來。
只是簡單的白粥,看著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怪在什么地方。
姜沅盛了一碗,喝了一勺,她眉頭微蹙。
姜緋忐忑地看著她,“咋了,不好喝?”
“不是,怎么感覺有種…說不上來,雖然這個粥很稠,但是怎么有種水泡飯的感覺?”
姜緋撓了撓頭,“哦,我水放少了,剛剛干了,又往里面加了水,這你都能吃出來?”
他不信邪,自己也盛了一碗,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喝了這么多年的粥,還是頭一次知道白粥也能這么難喝。
姜緋已經(jīng)懷疑人生了,自己連粥都做不好嗎?
折騰了一早上,最終他還是決定去賣早餐了。
這秦怡一走,他們連吃飯都困難。
姜緋對自己的廚藝有了認知,再也堅持做飯了,中午晚上,他們都在外面吃的。
好在這兩天炒股賺了點錢,吃飯還是沒問題的。
就這么過了幾天,姜沅忍不住問他,“大哥,你現(xiàn)在賺了多少錢?”
“沒多少,加起來一共賺了五十萬,要是算上虧掉的,起碼得有個七十萬吧!
雖然他做飯不行,但是炒股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姜緋說,“等賺到五百萬,我們就換個大點的房子,咱們?nèi)硕,擠在這里不方便!
姜沅想了想,“我倒是有個提議。”
“什么提議?”
“你不用買那么大的房子,能買一個跟秦怡姐住就好了,我和歡歡照常住這里!
姜緋愣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你腦子里每天就只會想這些嗎?”
“那我應該想什么?”說到這,姜沅也愣了下,先前桑秋讓文景去調查明月的行蹤,現(xiàn)在還沒動靜。
他應該還在京城沒回來,所以沒有那么快。
“算了,懶得跟你說,不過你的錢還得等兩天,我剛才已經(jīng)梭哈了!
姜沅知道他要炒股的時候,壓根就沒想過他能把錢還回來了。
“沒事,我現(xiàn)在也用不上錢。”
這話剛說完,桑秋就打電話來,提醒她去產(chǎn)檢。
之前在京城檢查的,本來回來之后還要再去檢查一次,因為要建檔,但姜沅一直沒去。
桑秋直接開車過來接她,姜沅看著手機里可憐的余額,在心里暗暗的嘆息。
桑秋看了她一眼,“你咋了,愁眉不展的!
姜沅搖了搖頭,“沒事!
“你不用擔心,我之前就找醫(yī)生問過了,說你這種是正,F(xiàn)象,別人巴不得沒有孕反呢,你咋還不高興!
姜沅擔心的也不是這個,她只是擔心自己兜里的錢,都不夠下次檢查的。
“我沒擔心!
“那你干嘛愁眉苦臉,你得高興點,不然對胎兒不好!
姜沅扯著嘴角笑了一下。
桑秋無語了一下。
到了醫(yī)院,桑秋去給她掛號,又按照流程重新檢查了一遍。
一上午時間就過去了,檢查結果還不錯,就是有點營養(yǎng)不良,只要補補就行,別的問題不大。
桑秋拿了藥,帶著姜沅離開醫(yī)院。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在網(wǎng)上看到一個說法,說胎兒的質量跟爸爸有關系,你說會不會是這個原因,所以你才沒有遭罪?”
“?”
提到這種事,她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但對桑秋的話又很好奇,“還有這個說法嗎?”
“我哪里知道,我也是在網(wǎng)上看到的,你去搜搜看,看他們說的感覺很有道理!
“只要女方能懷上,基本上就說明女方?jīng)]問題。如果發(fā)生一些什么流產(chǎn),生化之類的,很大概率是男人的質量不行。”
……
雖然姜沅不懂,但她還是拿出手機搜了一下。
她也覺得挺奇怪的,自己的身體也不算好,醫(yī)生也說她營養(yǎng)不良,氣血不足,她還在想孩子是不是會狀況頻出。
結果剛剛檢查一切都正常,發(fā)育的還很好。
手機一搜,果然搜出來很多,但這種事也不完全對,肯定還有其他原因。
所以姜沅也只是看看,沒有完全相信網(wǎng)上說的。
她摸了摸小腹,倒是這個孩子,這么安靜,從懷上到現(xiàn)在她基本沒什么反應,讓她忍不住動容了。
一定是個乖孩子。
想到之前她要去打掉,心里便有些愧疚。
桑秋在旁邊嘰嘰喳喳說了許多關于懷孕的事,感覺比姜沅還要懂。
姜沅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注意力都在孩子上,桑秋說的她一句都沒記住。
直到,桑秋說,“明天三爺就回來了,下次就是他帶你去了。”
姜沅愣住,一句話將她思緒拉了回來,“明天?”
“對啊,你不高興嗎?”
姜沅沒說話。
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不高興。
她想高興的時候,總會想到陸南,大概,只有找到陸南了,她才會真的高興。
“你們怎么回事。靠偸且桓辈皇斓臉幼。”
桑秋分析道,“我明白了,你不愛說話,他也不愛說話,你倆都是悶葫蘆。”
“真奇怪,兩個悶葫蘆是怎么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