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飯店出來,姜沅便直接回了家。
打開門,家里卻沒有人,她立馬給姜歡打電話,問她在什么地方。
姜歡說,“我們在醫(yī)院啊,姐姐你回來了嗎?”
“對我回來了,看你們沒在家,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呀?”
“那可能要等會兒了,我們才到醫(yī)院呢,你剛回來,先在家里玩一會兒吧!
姜沅掛了電話,只能在家里耐心的等著。
反正那邊有姜歡和秦怡在,她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就是不知道大哥恢復得怎么樣了。
等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姜沅都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姜歡他們才從醫(yī)院里回來。
聽到開門聲,姜沅豁然坐了起來,“你們回來了!
姜歡小跑著來到她面前,“姐姐,你比賽怎么樣?得了第幾名?”
她居然還記得這件事,姜沅臉色有些尷尬,她看了眼大哥,看見他居然沒有用拐杖,立即無視了姜歡,起身朝姜緋走去。
“大哥,你現(xiàn)在能走了?”
姜緋點點頭,“我都說不用去醫(yī)院了,他們還非要我去,你看我現(xiàn)在是不是沒事了?”
這話姜沅不贊同,“既然是醫(yī)生說的,那還是好好聽醫(yī)生的話比較好。”
姜緋見她都這樣說,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這次去京城有什么收獲嗎?”
姜沅點頭,但她不想當著姜歡的面說這些事,只能先等等了。
秦怡說,“那我出去買菜,歡歡,你要不跟我一塊去吧!
“好啊!
這段時間,姜歡和秦怡兩人相處的不錯,姜歡已經(jīng)在心里把秦怡當成自己的大嫂了,她挺喜歡秦怡的。
看著兩人離開,姜沅下意識看向姜緋,“大哥,秦怡姐這么盡心盡力的照顧你,你難道一點也不感動嗎?”
姜緋扯了扯嘴角,走到沙發(fā)坐了下來,“你又來拿我開涮,我現(xiàn)在哪有這個心情,你還是先跟我說,之前你電話里說的事!
姜沅把池榮給的文件帶了回來,她將文件遞給姜緋,“我知道的都在這上面了!
姜緋接過文件,翻開文件看了起來,看得十分認真。
誰能想到,當初一個不起眼的傭人,竟然能讓姜家遭遇滅頂之災。
即便是有了這份資料,姜沅也想不通,“就那一個保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姜緋花了十幾分鐘將資料看完,隨后說道,“我想起來一件事。”
“什么事?”
姜緋說,“那天我不是沒有在家嗎?你還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么?”
姜沅仔細想了想,努力回想那天發(fā)生的事。
旋即想起來了,“那天,好像你出去了,爸媽很著急,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就是爸媽沒跟你們說,那天我路上遇到了林占,我就跟他聊了會兒,然后跑出來一群人把我們劫走了。”
“劫走了?”姜沅愣了愣,“對,那天林威也來我們家了,很著急的找爸爸!
“沒錯,爸媽應該是派了不少人出去找我們,家里就剩下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傭人,然后他們就能趁著爸媽著急上火的時候下藥!
等把他們放倒之后,就能輕而易舉的放火殺人。
那時候家里的人手都派出去找人了,也就沒有人能阻攔保姆,陸席城說得對,除了那個保姆,肯定還有人。
那這些人,就很有可能是林威帶來的,自己兒子和姜緋綁架了,林威就有理由帶人來要人。
他要拖住爸媽不讓他們出去找人,然后找機會下藥。
姜沅那天也是喝了一杯水,早早就睡下了,直到著火才醒過來。
根據(jù)之前的調(diào)查,林威是晚上七點走的,發(fā)生大火卻是在晚上十一點左右,林威也就沒有了嫌疑。
兩人越說,心里就越寒。
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有林威的參與,可惜他們沒有證據(jù),那個放火的保姆也死了,就算知道是他也無可奈何。
姜緋將文件重重地拍在桌上,“林威,我居然從沒懷疑過林家!
姜沅也沒有懷疑過林家,他們之間并沒什么太大的恩怨,甚至還有些生意上的合作,關系說不是多好,卻也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她甚至想過了姜家眾多的仇家,卻唯獨沒想過林家。
“大哥,既然現(xiàn)在有了線索,咱們就可以想想怎么報仇了。”
姜緋道,“他不是很喜歡那個明月嗎?他的妻子兒女都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應該是不知道!
那個明月的大哥現(xiàn)在公司規(guī)模不小,還給林家一些產(chǎn)業(yè)有過投資,而那個明月也找了個人結婚演戲,并且與林夫人的關系還不錯。
林夫人有一兒一女,兒子對做生意不感興趣,現(xiàn)在還在當兵。林清然雖然有點本事,但畢竟是個女兒,林威大概率沒打算把家產(chǎn)交給林清然。
所以,林威對他和明月的兒子寄予厚望,只要這件事讓林清然母女知道,都不需要姜沅他們出手,他們自己就會打起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證據(jù)了。
林清然現(xiàn)在對她并不信任,就算告訴林清然,她未必會相信,就算信了,也會防備著姜沅,很可能不按常規(guī)套路出牌。
到時候適得其反,還會讓整個林家把矛頭對準他們。
所以得想個辦法。
“大哥,你先好好養(yǎng)身體吧,我會去找證據(jù)的。”
“你可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姜沅點點頭,“我明白,放心吧。”
兩人都沒有再說什么,姜緋更是直接將資料燒了,姜歡現(xiàn)在主要是上課,還是不讓她知道這些事比較好。
等姜歡回來的時候,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提這件事。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著飯,聊起姜歡開學的事。
姜歡后天就開學了,姜沅決定親自送她去學校,想看看她現(xiàn)在在學校怎么樣,還有沒有被人欺負。
姜歡倒是沒說什么,畢竟她現(xiàn)在在學校,沒有人敢惹她,都知道她敢殺人,誰還敢去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