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撓了撓頭,“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你自己跟他聊聊不就行了,太晚了,我該回去了!
桑秋笑道,“那你明天還來不?”
魏然飛快的搖頭,“我才不來呢,丟死人了,不過你們要是實在過不下去了,可以找我借錢的!
“好啊好啊,你這個大腿我必須抱緊了。”桑秋立馬拿出手機,“加個聯(lián)系方式唄。”
“好的!蔽喝凰斓暮退恿宋⑿,桑秋笑的一臉燦爛,沒想到這么容易加上好友了。
魏然也給司機打了電話,沒多會兒司機就來了,她上了車便離開了。
目送車子遠去,桑秋忽然想到個問題,“她是跟池亦桓有婚約嗎?”
聞昊搖頭,“不清楚!
桑秋撇了撇嘴,轉身往網(wǎng)吧走去,“算了,還是先回網(wǎng)吧,你趕緊打游戲去,我們現(xiàn)在都不能雙排了!
回到網(wǎng)吧之后,兩人繼續(xù)打游戲。
這個網(wǎng)吧人不多,他們在這里好幾天了,網(wǎng)管都已經(jīng)認識他倆了,所以他們那的位置,基本都不會給別人開,除非網(wǎng)吧爆滿,實在沒位置了。
姜沅在酒店里等了桑秋一天一夜,確定她估計是不會回來了,不免有些失落。
陸席城一來,桑秋就把她丟下跑去玩游戲,現(xiàn)在都不回來看她了。
關鍵是,陸席城也不在,現(xiàn)在酒店就她一個人,除了文景會給她送吃的,這和坐牢沒什么區(qū)別。
她只能在屋里轉來轉去,有點想回海市了。
忽然,她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姜沅沒多想,直接接了電話,“喂。”
“姜小姐,還記得我嗎?”
姜沅怔了怔,池榮,這人給她打電話干什么?
“我有些關于聞昊的事想和你了解一下,方便過來一敘嗎?”
姜沅還沒想好要不要答應,池榮又在電話里說,“車已經(jīng)在酒店門口等你了!
完全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對方說完便掛了電話。
姜沅猶豫了下,還是下了樓。
她和池榮沒什么恩怨,應該不會對她做什么,而且如果要對她做什么,在京城這種地方,她好好像也躲不了。
來到樓下,門口就只有一輛車,車前站著一名三十多的男人,主動和她打招呼。
“姜小姐,請上車!
姜沅默了默,彎腰坐了進去。
車子緩緩離開酒店,姜沅拿出手機,給陸席城打去電話。
怕他等會回去看不到她,誤以為亂跑,所以跟他說一聲。
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姜沅說,“那個,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
“有人要見我,應該很快就就回去了!
電話里沉默了片刻,才聽到陸席城的聲音,“知道了!
姜沅掛了電話,又看向前面的司機,總覺得車里太過安靜,想活躍下氣氛。
她開口問道,“大哥,你知道池老爺找我要問什么事嗎?”
“不知道!
姜沅扯了扯嘴角,默默地閉了嘴。
很快,車子來到熟悉的宅院,車子從側門一路開進去,停大廳的門口。
姜沅下了車,跟著司機進屋,進門便看到池榮端著茶杯在喝茶。
“池老爺!
池榮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茶盞,“坐吧!
姜沅在椅子上坐下,雖然這老爺子表面看起來慈祥,但周身的氣場還是讓人感覺到壓迫感。
她捏著手指,小心翼翼地問,“您找我什么事啊?”
“不要緊張,就是找你來聊聊天,這人年紀大了,一個人難免有些孤獨!
姜沅愣了愣,他這么說,她感覺更緊張了。
以他的身份,還不至于對她有想法吧?
“你跟聞昊,關系如何?”
姜沅急忙回答,“我們就是普通朋友,認識時間不長,對他的事不是很了解!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我是找工作的時候認識他……”
姜沅把他們認識的過程到怎么來這里,都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
其實這些事,不用她說,池榮自己也能查到,也沒有必要隱瞞。
就是不知道他大老遠把她請過來,就是為了閑聊嗎?
姜沅不太相信他是因為一個人孤獨,他家大業(yè)大,想要人陪,大把的人來陪他說話。
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池榮也像個長輩似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對于他的事,姜沅不是很清楚,但他能讓聞襄改變主意,放任聞昊在這里打游戲,身份必然不簡單。
池榮又問了關于姜家的事。
提到姜家,池榮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說起來我和你父親,還有些淵源。”
姜沅詫異地看向他,“您認識我爸?”
“以前有過生意上的合作!背貥s慢悠悠地抿著茶,感嘆道,“你父親很不錯,當年敢只身前來找我合作!
這件事姜沅完全不知道。
池榮跟姜沅說姜敘以前的事,當年姜家是做玉石生意,被人打壓,切斷了原石來源。
于是他就冒險去找了池榮,那時候的池榮也還沒有后來那么強大,到處都是敵人,也有很多比他強大的敵人,
敢找他合作的人,基本都是在賭,以當時他的勢力,很多人都覺得他守不住手里的礦。
可是姜敘就打定主意要跟他合作,而且開出了一般人都無法接受的條件,池榮自然不會拒絕。
池榮別的優(yōu)點沒有,但講誠信,只要答應的事,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完成。
加上姜敘運氣也不錯,拿到的都是好料子,也因此度過了難關。
兩人也只是合作關系,沒有太深的交情,最初兩人還能偶爾聯(lián)系一下,但是隨著池榮發(fā)展越來越壯大,姜敘也忙于公司的事,兩人漸漸的就沒有聯(lián)系。
只不過合作的事一直繼續(xù),但都是下面的人在對接了。
姜沅沒想到,姜家跟他還有這段淵源。
“你父親,還真是可惜了!
姜沅低下頭,聽池榮講述他們過去的事,姜沅也能想象到爸爸年輕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fā)。
最讓她意外的是,她以為爸爸只是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沒想到還有這樣一段過去。
那就是說,他肯定有得罪不少人。
她更加篤定,姜家覆滅,絕對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