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愛卿,到你了!”
李臻封賞完老天師之后便轉頭看向本次封賞的最后一個人。
方天儒。
這位跟著李臻走南闖北,什么都干的貼身之人。
可以說李臻需要什么他便是什么。
當過守城的將領,干過毒士!
全能手。
方天儒笑著走到中間,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
他當初跟著李臻也是想著是否能夠混出一番名堂,或者說在李臻的庇護下能夠一展所學。
只不過今天這個時刻他是真的沒想到。
誰能想到自己看中的人居然是一條真龍。
往后。
他甚至可以驕傲的說出那句話。
他見過龍!
李臻將金箔放下。
“卿陪伴朕也許久了,從這里起兵之時,你為臻都首官!
朕在想著要賞你的時候還是頗多的復雜。
無奈你精通頗多。
今天便正式為你正名吧!”
方天儒的名聲在許多人心中都不算是太好。
而今日。
李臻便是給他準備了一份驚喜。
話音落下。
兩個白甲士兵舉著一蒙在紅布之中的牌匾走出。
方天儒回頭滿臉疑惑。
他都不知道這件事。
“打開!”
李臻擺了擺手。
上官奉先走上前去一把扯下紅布。
露出的幾個大字令方天儒這個生性不愛哭的人也動容了。
兩行清淚留下。
只見那匾上寫著碩大的幾個金字。
【大臻第一臣】
這幾個字的份量可是沉甸甸的啊。
李臻看著淚流不止的方天儒哈哈大笑,“封方天儒為大臻宰相,官居一品,統(tǒng)御百官,掌文官調(diào)動,三品以下不必報朕定奪,郡守之下官員直接任命。
加封太傅,忠國公。
兼軍部總參謀,授輔國將軍。
兼武安部次輔!
兼大臻奇巧學院院長。
兼大臻文學院副院長。”
一連串的名頭令得在場官員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什么叫做敢于放權的皇帝。
李臻在此刻成為了代表。
文官權力幾乎是一把全部送給了方天儒。
雖然說經(jīng)過李臻調(diào)整之后,文官的權力不如從前。
可那仍舊是一地之主官。
掌數(shù)十萬民生的命官。
而方天儒無論是從名聲還是地位還是權力都已經(jīng)到達了一個官員的頂峰。
就是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那些什么王爺比起來此刻方天儒的權力都不值一提。
還有其中最不顯眼的一個稱號。
太傅。
如今太子還沒有降生。
太傅都已經(jīng)定了。
李臻對于這些和他從莫逆而起的官員是真他娘的好啊。
好的不像是一個皇帝能夠辦出來的事情。
想到這里。
許多人就不禁看向了李臻。
什么叫做帝王心計。
玩弄人心?操控朝堂?
這些都弱爆了好吧?
真情!
此刻誰能不說李臻對于臣下是真情實感呢?
“臣!感激涕零!”
方天儒對著李臻一頭跪倒在地。
他的腦袋可沒有高成那么硬。
當場便有血液流出。
血液混雜著淚水落在地上。
李臻曾經(jīng)說過,他是不允許軍政混在一起的。
而如今。
自己卻在文官之巔兼任了軍部大員。
輔國將軍可是二品。
僅在那五位之下。
這種待遇,唯有效死。
李臻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你要是磕死在這里,朕不就白浪費口水念了那么大的一串了?”
說完。
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此刻的李臻倒不像是那個冷血帝王,更像是一位大家長。
這才叫帝王心術。
“至于其他的文官之獎賞便由你另舉行典禮封賞吧,還有你們,軍部的封賞也由你們自行舉辦吧。
你們自己的人自己清楚。
朕不需要他對朕有多忠誠,只要他實力在線就行了。
人是你們?nèi)蚊摹?br>
出了問題你們自然也要擔責任。
天儒你這邊責任繁多,準許你建立內(nèi)閣,設六名首輔!輔助你對人事任命,機構調(diào)整等事!
方天儒之后就是宮中的事情了。
耶律質舞被任命為大內(nèi)總管。
碩顏兄弟從狼騎中剝離,成為了禁軍統(tǒng)領。
浩浩蕩蕩的封賞落下了帷幕。
雖然李臻的封賞并沒有落到他們的身上。
可是李臻的態(tài)度卻給了他們極大的沖擊力。
跟著這樣的皇帝你若是吃不著飯,那充分的說明了你的實力不行。
和其他的事情毫無關系。
只是你廢物。
參與這場封賞的官員此刻是滿心的激動啊。
他們也看出來了。
李臻是要革新從前的政策的。
甚至是完全和六國不同的政策。
一個更加高效和專業(yè)的機構甚至是從未聽說過的名字誕生。
這些機構的主官此刻都是空的。
也就是他們都有無限可能。
而在這里你不用擔心你會不會因為身份的問題而不被考慮。
有沒有送東西而被區(qū)別對待。
這些事情都不用考慮。
因為今天大臻的一級權貴沒有一個是貴族出身,更沒有人沾親帶故。
完全都是靠著實力拼上來的。
百官之首的方天儒那也是幾度瀕臨危險。
至于那些將領們就更不用說了。
大封賞之后。
便是來到了宴會。
自從李臻起兵之后這還是第一個正式的慶祝宴會。
宴會自然就是吃吃喝喝欣賞欣賞舞蹈。
李臻以為的古代之人生活枯燥。
實際上。
玩的超乎你的想象。
當丞相的時候他就見識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紙醉金迷。
如今當了皇帝。
集六國之長。
歌舞演繹這方面由禮部之人鄭重安排。
自然是極為的吸睛。
就連見多識廣的李臻都有些迷離。
好家伙的。
這玩意好啊。
得深造。
當晚。
臻都的禮花響了一夜。
普天同慶。
而李臻自然是放松心情全身心投入進去。
打了一年多的仗了,豈能不放松放松?
打仗是為了什么?
不就是為了能夠瀟灑的生活。
一夜過去。
李臻從慈寧宮醒來看著旁邊耶律質舞清澈的面容兩眼懵。
不是。
什么時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呢?
與此同時。
耶律質舞也睜開了眼。
明眸皓齒,國色天香。
算了!
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jīng)無心對錯。
“陛下~”
“爺爺在此!”
......
李臻這邊是風花雪月。
另外一邊是忙的不可開交。
大批的官員滯留在臻都。
方天儒是焦頭爛額。
他和李臻已經(jīng)提前規(guī)劃好了各部的調(diào)整還有郡守一級官員的封賞。
但是如此也是個浩大的工程量。
李臻按照不同的官員等級分出了不同的待遇。
指定朝服,官服等級等等這些稀碎的事情根本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善的。
至此方天儒才知道。
李臻昨天為什么對自己那么好。
感情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昨天有多么的感動。
今天就有多么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