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像了——”
“父親,您說什么?”
尤若珊好似聽到魏靖宇說話,但又沒聽清。
“我說你跟我認識的一位故人長得非常像,而且她也會醫(yī)術(shù)!
魏靖宇當年在邊疆中了埋伏,逃到了樹林深處,結(jié)果被一個白衣女子相救,
昏迷了足足三日才醒來,期間都是那個姑娘在照看她,他本來要報恩,
但無奈女子行色匆匆,有事情就著急走了,他拿了她不小心落下的吟血鞭,
盼望日后有機會能還給她,同時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只是這一別,竟是十余年,
那根鞭子已經(jīng)被他塵封在庫房中,以防行軍途中弄丟
……
“不知父親說的是何人?從您的反應(yīng)來看,我同那位故人應(yīng)該是極為相似的!
尤若珊突然對魏靖宇的話來了興趣,那個女子會是她母親嗎?
“她是南疆人,名喚慕容雪,是我的救命恩人,后來我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魏靖宇只能將這份恩情放在心底,希望來日能報答。
“慕容雪?”
尤若珊若有所思,她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她的母親叫白離,
慕容這個姓在南疆應(yīng)是大姓才對,難道那個女子是慕容家族的人嗎?
這一切還要等魏一他們調(diào)查回來才能揭曉。
“對,慕容雪,可能是巧合吧,天下間長得像的人何其多,我與她也十余年未見了!
魏靖宇不說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那他也不會忘記恩人的容顏,
所以慕容雪和尤若珊的長相至少有九分相似,讓他恍然失神,竟以為遇到了故人。
“嗯,也許是巧合,父親,您的武功是受傷時受損的,還是被蠱蟲影響的呢?”
魏靖宇混亂的脈象讓尤若珊不知如何下手,而且她發(fā)現(xiàn)他武功盡失,沒有一絲內(nèi)力。
“這應(yīng)該是蠱蟲的副作用,經(jīng)脈被蠱蟲侵蝕,成為它的寄居地,不過我們也不在乎了,
能留著一條命撐到你們來就已經(jīng)很好了!
魏靖宇本以為此生再也等不到親人了,
他現(xiàn)在的愿望就是與家人團聚,希望自己這殘破的身子能支撐住吧。
“父親你別氣餒,我再給大哥把個脈。”
這個蠱毒根本沒法用醫(yī)學去解釋了,人怎么會沒有經(jīng)脈和脈搏呢,
難道是演化成為另一種超出中醫(yī)體系的經(jīng)絡(luò)嗎?眼下只能試試楚洛煙的藥丸了,死
馬當活馬醫(yī),再搭配靈泉水,她不會讓魏云諾的父兄受傷的。
“夫人,怎么樣?”
魏云諾還從未見尤若珊露出如此困惑的神情,不由手心布滿了汗水,他很緊張。
“還是按照原計劃來,將浴桶搬進來,咱們先給大哥治療!
尤若珊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帶蓋的浴桶,內(nèi)部有板凳和扶手,沐浴的人不會有任何不適。
“好!
魏云諾騰出了房間,尤若珊在浴桶中放滿靈泉水,魏云朗穿著衣服進去,
一次只能治療一個人,因為尤若珊要時刻觀察病人情況,避免出現(xiàn)意外。
“大哥,我就在這里陪著你,你要相信珊兒的醫(yī)術(shù),有任何不適都要告訴她!
魏云諾攙扶魏云朗進去浴桶,并輕聲安撫他,一旁的陳旭鴻和沈臨隨時準備換水。
“好,大哥可以的!
魏云朗原本也是清風霽月的少年模樣,如今變得黑黢黢,皺巴巴的,仿佛挖了一年煤,
魏云諾一只手甚至可以握住他的大臂,這怎么能不讓人心疼和憤恨呢……
“嗯——”
魏云諾和尤若珊就守在浴桶的兩側(cè),時刻照顧著魏云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