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子遺憾道:“可惜現(xiàn)在神殿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你的當務之急應該是找個地方先落腳,明天再盡情的欣賞奇跡!
“這樣啊,那能否推薦一下佩特拉好一點的酒店?”
“當然可以,華夏朋友,既然我們今天有緣相遇,何不跟我們一起再去痛飲阿拉伯酒?”絡腮胡子熱情的邀請道。
“如此甚好,承蒙恩惠,今天的酒水我請客,誰都別和我搶啊。”
絡腮胡子笑道:“華夏朋友,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一行人繼續(xù)前進,夕陽如血,試圖挽留住佩特拉即將落幕的神奇和壯美。
十多分鐘后,駝隊到了下榻的地方,抬頭望去,是一個充滿著阿拉伯風情的酒店。
酒店開山而建,與其他的仿古建筑不同,這家酒店充滿著現(xiàn)代的氣息。
酒店的名字是阿拉伯文,葉鋒看不懂。
也就在駝隊剛停下的時候,從酒店中小跑出來一名阿拉伯人,他有著黝黑的面孔,卷曲的胡子,體格健壯,看上去和絡腮胡子有幾分神似。
“親愛的阿布德,歡迎你的再次到來!本频曛杏龅陌⒗藷崆榈恼f道。
阿布德,自然就是絡腮胡子的名字。
阿布德下了駱駝,和來人熱情的擁抱了一下,笑道:“阿馬爾,我親愛的朋友,我們又來打擾你了!
“哈哈,歡迎你們每天都來打擾!”可以看得出,阿馬爾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快進來吧,我為你們準備了最好的麥爾酒,相信你們應該有回味過它的火辣吧!
阿布德舔了舔嘴唇,露出饞相道:“我已經(jīng)懷念它小半年了!對了,阿馬爾,我先給你介紹一個朋友!
阿布德伸手指向正從駱駝上下來的葉鋒,說道:“他來自華夏,他的中文名字我記不住,我給他起了個阿拉伯名字叫麥蒙,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葉鋒走到阿布德身邊,阿馬爾上前擁抱了一下葉鋒,笑道:“華夏朋友,歡迎你來到佩特拉!”
葉鋒笑著回道:“謝謝,你佩特拉的壯美,真主的神奇,還有佩特拉人民的熱情把我從遙遠的華夏召喚到了這里!
阿布德和阿馬爾聽到葉鋒的話,都笑了起來。
阿馬爾熱情的伸手一引:“走吧我的朋友們,讓我們一邊痛飲濃烈的麥爾酒,一邊欣賞火辣的吉普賽女郎的熱舞,相信你們會流連忘返的!
走了沒幾步,葉鋒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轉(zhuǎn)身道:“差點忘了,我的包還在駱駝上。”
阿馬爾笑道:“親愛的朋友,不必擔心,酒店的伙計們會安全的將你的包送到你的房間的!
絡腮胡子阿布德伸手拍了拍葉鋒的肩膀,也笑道:“我的朋友,在這里,不必擔心任何的安全問題!
說著話的當頭,葉鋒就見酒店中走出幾個年輕的阿拉伯男子,他們很熟練的將行李從駱駝上卸下來,然后將駱駝牽向?qū)iT放置駱駝的地方。
葉鋒只不過是怕蝙蝠們被人發(fā)現(xiàn),但想來酒店的伙計也不會亂翻客人的包,于是便隨著眾人進入酒店中。
進入酒店大廳,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亮如白晝。
酒店的裝修也是極盡奢華之能事,各種阿拉伯風格的壁畫將酒店內(nèi)部裝潢得美輪美奐,置身其中,就好像是置身于一個華麗的宮殿。
由此可以看出,這家酒店的檔次斷然不低。
隱隱的,有喧鬧的聲音從左前方傳了過來。
喧鬧聲中,夾雜著男人粗獷放肆的笑聲,還有女人嫵媚的嬌笑。
登記完畢后,葉鋒跟著眾人穿過左前方的拐角,一個巨大的拱形洞廳出現(xiàn)在眼前。
洞廳內(nèi),播放著時而舒緩時而強烈的音樂,燈光也是五彩斑斕,可謂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最前面的舞臺上,三個身材高挑臉上戴著面紗的吉普賽女郎,正伴著音樂跳著奔放的舞蹈。
洞廳中的男人們,目光幾乎都注視在那三個吉普賽女郎身上,時不時的發(fā)出尖銳的口哨聲。
更有甚者,借著酒勁,離開座位隨著音樂搖擺起來,熱鬧無比。
如此充滿著異域風情的迪廳,葉鋒還是第一次見到。
阿馬爾給葉鋒幾人安排了一張靠前的桌位,示意他們坐下來。
落座之后,自發(fā)的就有三名漂亮的阿拉伯女郎端著大杯的麥爾酒走來,另外還有年輕的阿拉伯男子端上大盤的鮮美羊肉。
羊肉烤得外焦里嫩,光是聞上一聞,就引得人食指大動。
阿馬爾率先端起酒杯,豪邁說道:“朋友們,歡迎你們的到來,讓我們盡情的痛飲麥爾酒吧!”
碰杯之后,阿布德幾人端起酒杯就是咕咚咕咚一陣狂飲,如同是喝水一般。
葉鋒入鄉(xiāng)隨俗,也大口的喝了起來。
酒水從喉嚨中滑下,就像是一團烈火滾進了腹中,那種感覺,難以描述。
“好酒,夠勁!”葉鋒笑著豎了豎拇指。
“那是,這麥爾酒可是我阿馬爾家?guī)装倌陙砻懿煌鈧鞯募厌,在佩特拉,絕對是這個。”阿馬爾自豪地豎起了大拇指。
“這我相信!比~鋒笑著舉杯,“來,朋友們,再喝!
“贊美真主!”
眾人又是一陣痛飲。
等酒杯稍一放下,每個人的眼睛都已經(jīng)是紅紅的,奔騰的酒勁噌噌上竄。
“來,吃點鮮嫩的羊肉!卑⒉嫉庐斚葘⑹稚煜蜓蛉狻
眾人抓起羊肉片,一頓大嚼。
頓時滿嘴流油,精爽而豪邁。
葉鋒看得直流口水,也顧不得斯文,抓起幾片肉就是一陣猛嚼,直吃得滿嘴生香、齒頰流油。
一個字,爽!
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間,忽然身邊騷動起來。
男人們不停地吹著口哨,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
葉鋒一愣,轉(zhuǎn)過頭,便見舞臺上那幾個美艷的吉普賽女郎正從臺上一邊跳著一邊走將下來,將四射的艷光更近的灑落在觀眾中。
男人都是色鬼,這話一點不假,葉鋒笑著搖了搖頭。
“哈哈哈……”阿馬爾也笑了,“不知道今晚誰會走運呢?”
“希望是我吧。”阿布德眼睛放光,貪婪地看著越走越近的吉普賽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