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蹦腥松钌畹某榱艘豢谑种械难┣,然后緩緩?fù)鲁鰺煔,“我們賭場借了天龍一百萬給他的母親治病,隨后又借了一百萬給他在賭場賺錢,結(jié)果他不僅輸?shù)袅艘话偃f,還欠下了三百萬的賭資,一共五百萬!
“你現(xiàn)在如果能拿五百萬給我,人你就可以帶走了。”
葉鋒冷笑道:“如果我不想拿出五百萬,又想把人帶走呢?”
“那就要先問問我場子里的兄弟們答不答應(yīng)了!蹦腥苏f著拍拍手。
散落在各處的打手們,頓時圍了上來,他們腰間都別著家伙。
葉鋒要放倒這些普通打手,也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不過要是那樣做的話,也太無趣了些,既然這里是賭場,那就入鄉(xiāng)隨俗吧。
“我要賭。”葉鋒直視著中年男人。
這話正中男人下懷,他立刻揮散圍上來的打手們,笑道:“這就對了嘛,李經(jīng)理,過來招呼貴客!”
中年男人話音一落,立馬小跑過來一個中分男,看著葉鋒不懷好意的笑道:“先生貴姓?”
“葉!
“葉先生,跟我來,咱們?nèi)IP包間!
廠房最里面,設(shè)計了好幾個單獨的房間,也就是所謂的VIP包間。
跟著中分男進入2號包間,里面有三個人,兩個中年男人,一個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嗄辍?br>三人面前,都有一摞錢,少說也有百萬。
葉鋒的到來,將三人的目光同時吸引過來。
“葉先生,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賭場的大老板,周總!
“這位是陳總,這位是鐘少!
中分男一一介紹。
“小子,你確定你能玩得起高端局?要不要給我做小弟?只要伺候好我,一個月兩三萬那都是小事。”鐘姓青年挑.釁的看著葉鋒,說道。
葉鋒笑道:“鐘少,那我們可說好了,等我輸光了,就跟著你混!
鐘姓青年哈哈一笑:“放心,我鐘大少一言九鼎,不會說話不算數(shù)的!
等葉鋒上了桌,中分男再次開口:“各位,發(fā)牌前,我先聲明,為了防止出千,所以發(fā)牌的事就交給荷官來。”
這時,一個身材高挑,長相漂亮,身穿旗袍的女子款款走上前,微微欠身行禮。
鐘大少盯著荷官看了好幾眼,嘿嘿怪笑:“妞兒很正點嘛,等少爺我贏了錢之后,跟少爺去開房怎么樣?”
美女荷官面帶微笑,沒有一點生氣。
“第二,我們的撲克一局用一副,用完之后會整理,對牌,這是為了杜絕出千,希望大家理解!
“一旦發(fā)現(xiàn)牌數(shù)不正常,賭局立刻終止,然后搜身,我相信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是絕對不會原諒有人對自己出千的!
“第三,賭局方式,底金一萬,二十萬封頂,三圈開牌。雖然要玩大的,但是我們也要適可而止!
“好了,就這三個聲明,如果沒有意見,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了!
中分男說完后,等幾人表態(tài)。
“我沒意見!辩姶笊俚谝粋開口,目光繼續(xù)挑逗美女荷官。
周總和陳總也都微微搖頭。
葉鋒笑道:“我不懂規(guī)矩,你們怎么說那就怎么做吧!
中分男笑道:“既然都沒意見,那就開始吧!
美女荷官一言不發(fā)的走到桌位中間,帶上白絲手套,動作麻利而又賞心悅目的從一邊的臺位拿起一盒撲克,現(xiàn)場拆封,洗牌。
這時,賭場人員把葉鋒的籌碼放到他面前,一個二十萬。
見到籌碼,鐘大少嗤笑道:“這么點錢,也夠資格在我們這個桌子上玩耍,一把的事兒,這特么是想拉低我的檔次嗎?”
中分男瞥了一眼葉鋒,笑道:“鐘少說笑了,葉先生可是有錢人!
“喲,沒看出來啊。”鐘大少一副驚奇的模樣。
美女荷官洗好牌,在座的五人每人丟了一萬的底錢,然后荷官開始發(fā)牌。
炸金花是三張牌,一次性發(fā)完,然后玩家自主選擇玩法。
等牌發(fā)完,美女荷官微笑一伸手,表示可以開始了。
陳總笑了笑,不看牌,直接丟了一萬上去。
然后周總跟上,葉鋒跟上,中分男跟上。
到了鐘大少這里,他一撇嘴,直接丟了兩萬籌碼,把悶牌翻了倍。
陳總略一沉吟,翻看了一眼牌,直接丟棄。
周總也看牌,然后也丟棄。
葉鋒咧嘴一笑,跟了兩萬不看牌。
中分男拿起牌看了看,是一副雜牌,不過在雜牌中也不算小,瞥了一眼葉鋒,丟四萬上去。
“喲,李經(jīng)理居然跟了?牌不小啊!”鐘大少嘿嘿一笑。
中分男微微一笑:“鐘少和葉先生都沒看牌,我自然是抱著僥幸心理的!
鐘大少笑道:“這樣啊,那再來一圈!
說著又丟了兩萬上去。
葉鋒二話不說,直接選擇了跟。
中分男沉吟了一下,再次跟了四萬。
“繼續(xù),第三圈!辩姶笊傩Σ[瞇的丟了兩萬,那表情,就跟丟了兩塊錢似的。
葉鋒同樣毫不猶豫,跟上兩萬。
都跟了兩圈了,第三圈自然是要跟上,中分男又丟了四萬。
鐘大少哈哈一笑:“行,現(xiàn)在輪到我看牌了哈。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賭神風(fēng)范!
鐘大少一擼袖子,把牌拿了起來,臉上帶著邪笑,一點點的挪開牌。
3,10,J。
不同花不同色,雜牌。
鐘大少眼睛一亮,笑瞇瞇的放下牌,也丟上去四萬。
炸金花的規(guī)矩,悶三圈,開了一家,又可以悶三圈。
葉鋒臉上保持微笑,繼續(xù)悶兩萬。
這下中分男遲疑了。
畢竟手中握著的是雜牌,鐘大少如果是個對子,他就輸了。
或者鐘大少不是對子,也是雜牌,可他的牌若是帶個A,那自己也會輸。
老K并不是雜牌的老大啊!
“李經(jīng)理,我可是聽說你對賭博很在行來著,怎么這才第一把就開始猶豫了?這也太沒勁了吧,再跟三圈唄?”鐘大少雙手撐著下巴,笑的像只小狐貍。
中分男眉頭一揚,把牌一合,丟到桌子中間,笑道:“既然是第一把,那就給鐘少面子,讓你來個開門紅!
他一丟牌,桌面上就剩下葉鋒和鐘大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