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這里看賽車比賽的人,都是京北權(quán)貴富豪子弟,他們心里非常清楚,葉鋒那一巴掌雖然打得很爽,但卻要付出何等慘痛的代價。
原本這個事情已經(jīng)算是翻篇了,現(xiàn)在一巴掌下去,就算徹底結(jié)怨了。
“葉鋒君,你為何打我?”
香山野澤的反應(yīng)也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
驚愕懵逼過后的香山野澤,并沒有對葉鋒喊打喊殺,而是深吸一口氣,一雙漂亮的眸子盯著葉鋒,平靜的問道。
由此可見,身為東瀛香山家族的大小姐,香山野澤的心理素質(zhì)有多強大。
葉鋒直視著香山野澤的眼睛,冷笑道:“野澤小姐,你的手下對我動手,你身為主人,是不是應(yīng)該負責?”
香山野澤平靜的臉部肌肉明顯僵硬了一下,看向葉鋒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復雜的情緒。
此時此刻,葉鋒給她一種極為不同尋常的感覺。
香山野澤來華夏,認識和見過的二代不少,但那些二代在面對自己時,無不是諂媚討好。
如果在這之前,有人告訴香山野澤,說有華夏人敢打她耳光,她恐怕會忍不住笑出聲來,就像是聽見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現(xiàn)在,打她耳光的華夏人出現(xiàn)了。
對此,只會有兩種可能的解釋,要么這個叫葉鋒的家伙腦袋少根筋不知死活;要么就是他有所依仗,敢不把香山家族放在眼里。
捂著襠部的中島一郎終于從地上忍痛站了起來,面色陰狠的盯著葉鋒狂笑道:“可惡的支.那豬,你竟然敢掌摑野澤小姐,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大東瀛香山家族掌舵人香山一夫的親孫女嗎,你死定了!”
“啪!”
又是一聲極為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耳光聲是從中島一郎臉上發(fā)出的,打他的并不是葉鋒,而是香山野澤。
身為香山家族的人,香山野澤的身份是何等的高貴,剛才挨了葉鋒一巴掌,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心頭的怒火無法在葉鋒身上發(fā)泄,因而轉(zhuǎn)移到了中島一郎身上。
在香山野澤幾乎用盡全力的情況下,中島一郎的半邊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整個人也被徹底打蒙了。
“中島君,請注意你的說話態(tài)度和言辭!”香山野澤一聲冷喝。
在香山野澤看來,中島一郎簡直就是個白癡。
上井結(jié)衣不是葉鋒的對手,那么現(xiàn)在的情況就印證了華夏的一句老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就算是要報復,也是等回去之后,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萬一激怒了這個戰(zhàn)力恐怖的華夏人,后果將會很可怕。
雖然挨了一巴掌,但中島一郎可不敢有任何的不滿,站到香山野澤面前,點頭彎腰道:“嗨!”
既然服軟,那就服軟到底,香山野澤站在葉鋒面前,彎腰九十度,道歉道:“葉鋒君,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再次向你誠懇道歉。另外,這場比賽中島一郎輸了,他剛才對你不敬,我也代他向您道歉!
香山野澤的態(tài)度和反應(yīng),讓葉鋒的目光變得凝重起來。
這個女人的心機和城府,實在是深沉得讓人感到害怕。
香山野澤做到這個份上,葉鋒知道差不多了,冷聲說道:“這次我就饒了你,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想著報復我,不然,我會讓你們香山家族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葉鋒的話,似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就算以香山野澤的定力和城府,聽見這話也是臉色一變。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敢說出要讓香山家族在世界上消失這種狂言。
這個可惡的華夏人,雖然實力強橫,但想要動整個香山家族,那不是蚍蜉撼樹,搞笑嗎!
香山野澤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再次對葉鋒微微彎腰:“葉鋒君,你很好,我記住你了,再見!”
香山野澤說完,果斷的轉(zhuǎn)身,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她的眼底,閃爍出一片森冷的寒光。
看著香山野澤離開的背影,葉鋒心中知道,這個女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葉鋒根本無所畏懼,他已經(jīng)提醒過這個東瀛女人,如果她非要報復,那么葉鋒不介意讓她和她的家族付出慘痛的代價。
香山野澤、上井結(jié)衣和中島一郎一起上了奔馳大G,然后離開了臥龍山。
路依云走到葉鋒面前,歉然的說道:“葉鋒,對不住了,如果不是我和妹妹讓你來和保劍鋒比賽,你也不會惹上香山野澤了!
路依云對東瀛人的性格很了解,他們表面上對人恭恭敬敬十分客氣,但其實心胸狹窄,一肚子壞水。
得罪了香山野澤,等于是惹上了香山家族,葉鋒以后肯定會有麻煩。
葉鋒卻是毫不在意的搖搖頭,他剛才對香山野澤說的話,并不是夸大其詞,如果香山家族不識趣,他也不介意親自前往島國,然后告訴他們,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路依雅也走了過來,看著葉鋒,握著粉拳說道:“葉鋒,你別怕,如果那個東瀛女人和她的家族敢報復你,我們姐妹倆和我路家,都會幫你的!”
葉鋒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目光看向保劍鋒:“保少,現(xiàn)在是該你履行賭約的時候了!
聽見葉鋒的話,一直沒吭聲的保劍鋒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雖然比賽輸了,但他是真的不甘心將冰靈櫻花培育基地的轉(zhuǎn)讓合同雙手奉上啊。
可以這么說,冰靈櫻花培育基地,不僅價值巨大,而且還是他保劍鋒能夠在京北吃喝玩樂把妹瀟灑的底氣。
保劍鋒不由得將目光看向和他一起來的身穿灰袍的那名老者。
老者知道保劍鋒的意思,思索少許之后,對保劍鋒搖了搖頭。
能夠擊傷東瀛火之上忍的人,灰袍老者自問自己不是對手,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發(fā)生沖突,并不是明智的選擇。
見保劍鋒一臉不情愿的樣子,路依云眉頭一皺,問道:“保劍鋒,男子漢大丈夫,當著這么多圈內(nèi)人士的面,你不會說話不算數(sh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