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白曉巧剛回去。
車子停在了門口,司機會把車子開到車庫,她只需要在門口下即可!
這時。
她看到了樹下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遠遠看去,她竟然看到了那人身上的憂傷。
他低頭,在樹底下抽煙。
煙圈一層一層地在他頭頂升起。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白曉巧還是走了過去,“你怎么過來了?”
來人正是衛(wèi)明。
他一臉不爽卻又毫無辦法地看著白曉巧。
他是真拿這個戀愛腦女人沒有一點辦法。
甚至很多時間,他想直接把白曉巧搶走,把她關(guān)起來,一直關(guān)著,“你去找慕綿了?”
他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
“你找人跟蹤我?”
自然是找人跟蹤了。
但衛(wèi)明是為了她好。
他怕白曉巧太沖動,畢竟她肚子里懷著的是他的孩子。
白曉巧白了他一眼。
特別無語。
但她現(xiàn)在不想廢話。
她今天也累了,只想回家睡覺。
轉(zhuǎn)身時,衛(wèi)明抓住了她的手,“顧項闕最近并不是一點動作沒有,他在查我們!
衛(wèi)明想說,顧項闕從來都不是真心的想與白曉巧結(jié)婚。
他在想辦法破局。
而白曉巧豈會不知道呢,她便看著衛(wèi)明,“那就看衛(wèi)總的本事有多大,能拖多久了!
只要拖到婚禮結(jié)束,白曉巧成為了名副其實地顧太太后,一切便塵埃落地了。
“白曉巧,你……”
衛(wèi)明氣得直咬牙。
他很想罵人。
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女人。
但想想還是算了。
他松開了白曉巧的手。
……
顧氏集團。
“顧總!
陳放走了進去。
他這幾天都不怎么休息。
很晚也在集團。
而顧項闕更是住在了集團里,自從慕綿離開后,他很少回家里住,把集團當成了家。
“白曉巧今天去鄉(xiāng)下找慕綿了!
陳放的人也一直盯著。
顧項闕:???
她這手可真是長。
陳放繼續(xù)說,“白曉巧好像是去遞請柬的,其它的倒是沒有干什么,她應(yīng)該只是去炫耀!
顧項闕點頭。
他明白白曉巧的心理,“咱們得抓緊了!
陳放點頭,“是,顧總!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
時間過得很快。
似乎并沒有發(fā)生什么。
但又好像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慕綿一直留在醫(yī)院里照顧李響的身體,他倆在一塊兒待了一周,旁人都以為他倆是夫妻關(guān)系。
慕綿解釋了很多次。
她不想被人誤會。
一周后。
李響出院了。
原本醫(yī)生是讓他再多住幾天的,他傷得重,需要好好休息,但他非說他沒事了。
鬧著要出院。
這才出了院。
其實他是怕住院時間長了,慕綿天天在醫(yī)院陪他,對慕綿的身體不好。
倆人一塊兒回到了村子里。
慕綿把李響送回了家。
村子里的人都來看望了李響,帶了很多的牛奶,水果,糖,堆在家里,怕是幾個月都吃不完。
村民走后。
慕綿便在李響家里做起了飯來。
看著李響傷沒好,慕綿便讓他休息,飯好了叫她。
慕綿在廚房里忙著。
李響坐在客廳里,能一目了然地看到在廚房里忙碌的慕綿,突然覺得慕綿的背影特別吸引人。
他在想:如果眼前的生活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他和慕綿能……
李響起身。
他站在了廚房門口,很隨意地倚靠在門上,姿勢還挺帥的,“慕綿,你有想過換一種生活方式嗎?”
慕綿回頭。
正好與李響的眼睛對視上了。
她看到了李響眼眸深處,似乎藏著自己的影子,她也隱約感受得到李響心里的想法。
但她并不想做改變。
她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的。
飯好了。
慕綿留在李響家一塊兒把飯吃了。
她準備回家。
“把這些都拿你家去吧!
李響提了幾箱牛奶,水果。
他平時不喝奶,放他家也浪費了,正好慕綿懷著孕,她比較需要補充營養(yǎng)。
“這是大家的一片心意,而且你是病人,正需要這些,我拿回去像什么樣兒。
再說了,我想喝可以自己買,你留著吧!
慕綿自然是不能要的。
但李響已經(jīng)收拾了起來。
他提了幾箱直接放在了摩托車上,這是準備托到慕綿家里去,根本容不得慕綿說不。
這……
還真是拿李響一點辦法都沒有。
慕綿只好先收下了。
東西都搬到了慕綿家里。
李響還有事情要去辦,他先走了。
慕綿關(guān)上了門兒。
她正準備休息一下。
這幾天她都沒有休息好。
這時。
門外傳來了一串很亂很急的腳步聲。
慕綿心想:李響不是剛走嗎?他不會又回家搬東西過來了吧。
慕綿趕緊去開門。
但門外的并不是李響,而是慕媽,她竟然回村子里來了,這倒是讓人覺得稀奇。
慕綿就站在門口,眼神淡淡地看著慕媽。
慕媽的眼眶很紅。
怕是哭了一路。
好像還瘦了不少。
精神狀態(tài)也沒平時好了。
慕媽開口便哭了起來,“綿綿,你哥真的不見了,一周了,我找不到他。
我報了警,也沒有用,一點消息都沒有。
媽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我不能沒有你哥呀。
你替我想想辦法好不好。
你哥從小就在我們身邊,他三十歲了,連衣服都不會洗,平時都是我在替他洗的。
你說他會去哪里呀,得吃多少苦呀!
慕媽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不然她也不會跑到村子里來找慕綿幫忙。
她知道慕綿肯定有辦法的。
慕綿認識的人多。
如果她能開口去托關(guān)系,一定有辦法找到慕剛的。
但慕綿聽完慕媽方才那句話,她卻特別的無語。
慕剛分明就是廢話呀。
三十歲的男人連衣服都不會洗,有什么用?
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空氣,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找什么找呀。
有什么可找的。
“我?guī)筒涣四恪!蹦骄d拒絕了。
她確實也幫不了。
她沒有那個本事,是慕媽把她想得太厲害了,但她根本不是萬能的,她要真有那個本事,會回鄉(xiāng)下過苦日子嗎?
“綿綿,綿綿!
慕媽拉住了慕綿的手不松,她哭得很悲痛,“媽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媽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
以前是我不好。
我承認我確實是有些重男輕女。
媽知道錯了。
這樣,只要你答應(yīng)幫我想辦法找找你哥,媽一定改了好不好,以后我會對你好的。
我怎么對你哥,就怎么對你。
綿綿,算媽求求你了,求你了還不行嗎?”
慕媽的身子滑跪了下去,就這樣坐在慕綿家的門口,她的眼神是何等的絕望呀。
仿佛天塌了一般。
慕綿低頭。
看著慕媽。
她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便是慕媽這種人吧。
“你愿意坐在這兒,便坐在這兒吧,我說了我?guī)筒涣四,我沒有辦法!蹦骄d還是一樣的話。
幫不了就是幫不了。
她拿著書去學校了。
最近她一直在醫(yī)院里照顧李響,都沒有去學校上課,欠了同學們好多的課。
慕綿得抓進度了。
這時。
慕媽追了上去。
她再一次抱住了慕綿的腿,就在大馬路上,當著村民們的面兒,跪在了慕綿面前,“你想讓媽做什么,你才愿意答應(yīng)我找找你哥?”
慕綿:這是有病嗎?
說得好像慕綿開了條件就可以的。
這是開條件的事嗎?
簡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