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綿沒力氣了。
她真的快不行了。
人的體力是有限的。
她剛剛消耗了太多。
“姐,你松手吧,別再拉了,再拉下去你真的不行了。”慕磊喊著。
他希望慕綿姐可以松手。
還可以想別的辦法。
為什么她要這么執(zhí)著呢。
……
另一邊。
白夢潔兩個小時前回到了家里。
她心里很不舒服。
尤其是親眼看到顧項闕為了去找慕綿,大半夜開車出去,以前的他是不會這樣的。
即便是在上大學那會兒,他倆談戀愛的時候,他也從來不會這樣。
白夢潔不甘心。
回到家后。
她在想:慕綿怎么這個點兒還沒有回去。
不應該呀。
她不是模仿老師嗎?
不是成天都端著嗎?
不是向來守規(guī)矩嗎?
大半夜不回家,八成是有什么事情。
白夢潔找人馬上查了。
這才知道,原來今天晚上慕綿去參加她大伯的生日宴了,而在回來的途中,慕綿的爸爸失蹤了。
這會兒山里正在下大暴雨。
慕綿去找她爸了。
白夢潔突然有了個主意,她打了一通電話出去,“幫我解決掉一個人,嗯,就是她,辛苦了!
白夢潔掛了電話。
嘴角越揚越高。
整個人透著一股陰險的勁兒。
既然慕綿去了山里,而山里又在下大暴雨,這種復雜又糟糕的天氣,如果慕綿真在山里出了意外,那誰又知道呢。
呵呵。
那就讓她去死了。
只有死人才不會跟她搶東西。
以白夢潔現(xiàn)在的能力,她想除掉一個人是很容易的。
原本她沒打算用這種辦法讓慕綿出局,畢竟也是條人命,又是顧太太, 這是慕綿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
山里。
慕綿的手快松開了。
她真不行了。
而就在這時。
突然有一只飛鏢飛了過去。
嗖的一下。
直接扎進了慕綿的手背上。
吃疼的慕綿當即松開了手,但她迅速換了另外一只手抓住了繩子,慕爸和慕磊才沒有掉下去。
但慕綿卻受了傷。
被飛鏢扎中的手在流血。
她回頭。
看著飛鏢射過來的方向,顯然是有人盯上了她,想要她的命,要不是現(xiàn)在天色暗,對方可能視力不好,這個飛鏢應該射中的不是她的手,可能是她的胸口。
“誰,誰在那里?”慕綿喊著。
躲在暗處的人沒有出聲。
慕綿是看不到他們的。
而他們的任務是除掉這個女人,竟然射偏了,那他們只能再多射幾次了。
趴在地上的慕綿像個耙子似的。
想要她的命還不簡單嗎?
緊接著。
又是幾個飛鏢向慕綿飛了過來,好幾個都打偏了,但其中一個卻扎在了慕綿的腿上。
啊……
慕綿一陣吃疼。
腿和手痛得她快要窒息了,但她還是抓著繩子沒有松開,慕綿就這樣臉色蒼白的趴在地上。
她的眼神很可怕。
她竟然一直不松手。
是多么強大的意志力,才能讓她不松手呢,連慕爸都震驚了,他知道慕綿受了傷。
其實她松手也沒事。
無非就是慕爸和慕磊暫時掉下去,但還可以再救的,可慕綿繼續(xù)不松手,她的手和腿都在大出血,她會沒命的呀。
連慕爸都想讓慕綿松手了。
這時。
顧項闕來了。
他終于趕來了。
他找到了慕綿。
看到慕綿趴在地上,手抓著繩子不放,面前是一個大坑,她在救人。
顧項闕趕緊跑了過去。
而蹲在草叢中的人看到顧項闕來了,知道他還帶了不少的人,這個時候再想要那個女人的命已不容易。
他們先撤了。
免得把自己也搭進去。
他們第一時間通知了白夢潔。
而得知消息的白夢潔氣得摔手機,“沒用的廢物,連個女人都殺不了,有什么用!
可惡。
白夢潔太生氣了。
沒想到慕綿的命這么硬,這樣都死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換個玩兒法了。
……
在顧項闕的協(xié)助下,慕爸和慕磊被拉了上來,但慕綿的傷卻很重,她已經暈倒在了顧項闕的懷里。
“綿綿,綿綿?”
顧項闕一把將慕綿抱起,抱著她下了車。
慕磊扶著慕爸跟在后面,一起下了車。
慕爸的腳上有傷,但不嚴重。
現(xiàn)在最嚴重的是慕綿。
她需要馬上救治。
顧項闕帶慕綿先坐直升飛機回市區(qū)了,慕磊借的車還在山腳,慕爸坐慕磊的車回到了市區(qū)的醫(yī)院里。
慕媽還在醫(yī)院里。
慕爸腳受了傷,也需要去醫(yī)院檢查,便一塊兒去了醫(yī)院。
慕媽收到消息,知道人找著了,也來了醫(yī)院,她趕緊去找了慕爸,看到慕爸沒事就放心了。
醫(yī)生正在給慕爸處理腳上的傷。
“傷得不重,但回家后需要多注意,近期最好都不要沾水!贬t(yī)生交代著。
慕媽和慕剛一起扶著慕爸出了院。
由慕磊開車送他們回家。
車上。
“磊磊呀,這次多虧了你,不然也不會這么快找到你二伯,空了來家里吃飯,二伯母給你做好吃的!蹦綃岆y得對慕磊有個好臉色。
平時她可沒這么熱情過。
這次是單純感謝慕磊把慕爸找回來。
慕磊卻不邀功,因為他本身也沒有功勞,“二伯母不用客氣,我并沒有出什么力。
如果你真想感謝的話,就去謝慕綿姐吧。
這次要不是她的話,恐怕也不會這么快找到二伯,而且慕綿姐還因此受了傷重!
慕媽一聽,“……”
什么?
還有慕綿的事兒?
她也去了?
可明明她手機打不通呀。
慕媽望著慕爸,“真有這事兒,把你救回來的是慕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