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外面。
“陳放哥,你不用送我,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現(xiàn)在手機特別方便,幾分鐘就來了!
馮西有自己的手機。
她手機上的錢是慕綿轉(zhuǎn)給她的,因為她沒有工作,但她一直沒有花,住在慕綿家里什么都有,她沒有花錢的機會。
“你真行?”陳放問。
“嗯,沒問題的!瘪T西把手機拿了出來,“你看,我車已經(jīng)叫好了,兩分鐘就過來了!
陳放點頭。
既然這樣,他正好又有事兒,“這樣,你加我微信,有事了也好聯(lián)系上你。”
“嗯。”
馮西和陳放加上了微信。
陳放先開車走了。
馮西一個人站在醫(yī)院門口等車。
這個地方不好打車。
人也很多。
正好又是立交橋有一個特別大的轉(zhuǎn)盤,出口更是四通八達的,沒有打車經(jīng)驗的馮西選擇了這樣,司機很難定位到她。
導致司機的車子已經(jīng)到了,但馮西根本找不到車。
跑得她滿頭大汗,也不知道司機到底在哪兒,她該往哪邊走,最后馮西只能取消訂單。
馮西:呼!
怎么就這么難呢?
她一定可以的。
這時。
一輛豪車從馮西面前開了過去。
坐在車上的人看到了馮西的臉。
“等等,你靠邊停一下!
司機不懂大小姐的意思,但他還是靠邊停了下來。
車上坐的是白夢潔。
她回國了。
是沖著顧項闕來的。
上次她的說顧項闕結(jié)婚了,找了一個大學老師當老婆,聽說沒有任何背景,除了長得好看點,在事業(yè)上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
呵呵。
一向有事業(yè)心的他怎么會找個這么普通的女人當老婆呢。
所以白夢潔回國了。
她非常自信。
甚至不覺得慕綿會對她造成任何威脅,因為當初是她甩的顧項闕——其實也不能說是甩吧。
當初她是因為有一個很好的出國機會,對她來說非常重要,但又怕顧項闕會傷心,畢竟要分開好幾年。
她選擇了不辭而別。
所以,她和顧項闕誰都沒有提分手的事情,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她現(xiàn)在還是顧項闕的正牌女友。
她還聽說當初她消失后,顧項闕發(fā)瘋似的找了她整整三個月。
那三個月里,他放下了手里所有重要的事情,唯一做的就是滿世界的找他。
可見他對她的癡情到了何等地步。
所以白夢潔現(xiàn)在才會自信的回國,她是來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的。
“大小姐,怎么了?”司機問。
白夢潔正在看車窗外,打不到車的馮西。
奇怪。
怎么會覺得這個女孩兒這么眼熟呢。
在她身上看到了妹妹的影子。
尤其是她的臉型。
和妹妹太像了。
這讓白夢潔想到了她那個被人販子拐走的妹妹,那年妹妹才十歲,被拐走了很多年。
家里人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她。
但至今也沒有消失。
媽媽還因為這件事郁郁寡歡了多年。
“把車倒回去!卑讐魸嵳f。
司機不解:“……”
這是醫(yī)院門口。
不好倒車。
但大小姐發(fā)話了,司機還是按大小姐的意思在慢慢地倒車,直到車子正好開到馮西的面前。
白夢潔喊了停。
司機把車停了下來,他看了看車窗外面,也看到了站在路邊的馮西。
“這姑娘……”
看著好眼熟呀。
有點像二小姐。
司機是家里的老人,待了幾十年了,對白家每個人都非常熟悉。
二小姐十歲那年被人販子拐走了。
若是二小姐還在,她應該也這么大了。
“把車窗搖下!卑讐魸崒λ緳C說。
“好呢,大小姐!
司機把車窗搖了下去。
“你好。”
白夢潔主動打招呼。
她是千金大小姐。
從小就受到了高等的訓練,所以舉止之間都有一種大小姐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
加上她從事的又是藝術(shù)領(lǐng)域,更給她加分。
“你好。”
馮西怯生生地點了點頭。
她平時接觸的人少。
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好人,有沒有什么目地,但瞧著是位很漂亮的小姑娘,手里拿的包包非常貴。
應該不會對自己有什么壞心思。
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加上對方很有禮貌的打招呼,很加分,容易讓人對她放下戒備之心。
“你是打不到車嗎?”白夢潔問。
馮西點頭。
把她的困境講了出來。
白夢潔笑著說,“你去哪兒,要不我送你吧,正好我現(xiàn)在也沒事兒。”
馮西:??
送她回家?
可不熟呀。
會不會出事?
白夢潔看出了馮西的擔心,她笑著說,“你放心吧,我不是壞人,你實在擔心,也可以拿手機拍下我的車牌號先發(fā)給你朋友!
她都這樣講了,說明她真的不是壞人。
馮西也確實打不到車。
“謝謝你!
馮西上了白夢潔的車,“姐姐,你人真善良,平時你也總這樣幫助別人嗎?”
馮西這一聲姐姐叫得可甜了。
她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姐姐。
“也不全是,主要看眼緣!卑讐魸嵳f。
馮西明白了。
是自己入了姐姐的眼。
“對了,你家住哪兒!卑讐魸崋枴
馮西脫口而出,絲毫沒有隱瞞地說道,“御都豪庭呀,那地方很好找的!
白夢潔:??
什么?
住在御都豪庭?
那地方住的可不是一般人。
連白家都沒在那兒買房子。
因為那兒的房子并不是你有錢就可以買得到的,還需要身份認證,只有身份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才有購買的資格。
這不得不讓白夢潔多看幾眼坐在她身邊的這位小姑娘了。
奇怪。
看她的打扮,也不像是多有錢的呀,身上的衣服全部加起來還沒有白夢潔手上的一個包包貴。
氣質(zhì)也和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不像,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種土氣,那種從深山農(nóng)村里帶出來的氣質(zhì)。
“姐姐,你怎么了?”馮西問。
她覺得姐姐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白夢潔,“我有一個問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