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甘棠打聽了下關(guān)于馮漾漾的消息,結(jié)果她從C市離開后,不見蹤跡。
馮漾漾沒有給曾經(jīng)認識過的人留下信息,無人知曉她去了哪里。
而此間林甘棠不經(jīng)意打聽到車家的消息,如今的車家狀況堪憂,公司資金狀況恐怕維持不住,車父將公司進行了轉(zhuǎn)讓。
林甘棠想起車沁的話,她曾說家中一無所有不可怕,錢還能賺;最怕一無所有了,她父親仍然醉心賭場,無可救藥。
林甘棠聽說車父拿著錢到賭場,孤注一擲企圖一把翻身,無聲搖頭。
手機信息叮鈴聲響,林甘棠一看,是小萬發(fā)來的。
[林小姐,我找到維E了,現(xiàn)在帶過去給您?]
找到了,林甘棠心喜:[可以,我把地址發(fā)你,勞煩你過來一趟。]
[林小姐您太客氣了。]
林甘棠站在露臺上,望見下方正在過來的易謙。
她轉(zhuǎn)頭同坐著吹風的溫晏清說:“易謙來了,我陪你回書房?”
“不用,就在這里吧!睖仃糖迦崧暤溃骸皫臀野盐业墓P記本電腦拿過來好嗎?”
林甘棠應(yīng)聲好,便進去房間了。
她瞅著手里的筆記本,連連搖頭嘆息。
這么好的配置,不打游戲,不做編程,不搞設(shè)計,竟然連部小電影都沒有,白瞎了呀。
易謙上來,照舊同林甘棠打聲招呼,然后開始匯報公司重要的事項。
林甘棠在幫露臺上的綠植修剪枝葉,西迷繞在她腳邊求關(guān)注,林甘棠放下修枝剪彎腰抱起它,查看了下它受傷的前肢。
西迷的腳受傷坡了,寵物醫(yī)生說它以后恐怕都是這樣了。
林甘棠揉著它的小腦袋,最起碼活著,她也不會因為這點殘缺拋棄了它,活著就好。
“林小姐,門外有位姓萬的年輕男人,說是過來找您的!眰蛉松蟻碚f。
“讓他進來吧,我和他約好的!
林甘棠跟溫晏清說了聲,便下樓了。
溫晏清聽著她走遠的腳步聲,抬手示意易謙停下。
易謙翻到下頁的手停住,問:“您覺得企劃有問題?”
“先處理其他事情!睖仃糖鍖⑹謾C放到他面前:“你在通訊錄里找到位叫翟陣山的人,讓他去聯(lián)系位權(quán)威的腦外科醫(yī)生!
易謙剛接過手機,聞言頓住,心頭一跳:“總裁您……”
“你先去辦!
眼前之人神色平靜,但易謙止不住擔憂:“是您需要醫(yī)生?這件事林小姐知道嗎?”
“暫時不要告訴她,免得她亂想,等結(jié)果出來再看!睖仃糖鍑诟溃骸捌渌艘矔簳r不必告知,只你一人知道便行!
“但……”
“沒有但是,易謙,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保密!
易謙張了張嘴,最終說:“好。”
“還有,讓偵探查查顧祉川的前任馮漾漾的蹤跡!睖仃糖褰淮
“您要找到她?”
“不止要找到,她離開C市后去了哪,此前在C市做過什么,事無巨細,全給我一絲不漏查清楚!
他以為這位馮女士只是顧祉川招惹過的一朵桃花,如今看來,顯然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