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朱珠皺眉反問。
“哦!”卑盜者忽然一拍掌,恍然道:“我偷它能力的時候,好像給它聲音也一并偷了!”
它反應(yīng)過來后,快步走上前,朝著這神祇嘴角一彈,再不好意思道。
“對不住啊,手太快了,職業(yè)病犯了,一時間沒注意。”
“咳咳!”咒區(qū)神祇猛咳兩聲,吐出血水,再悲慘看著幾人,搖頭茫然道。
“我不知道啊,天尊從未來過病區(qū),我也不清楚天尊的蹤跡!”
此言一出,朱珠幾人頓時沉默。
“這是……咒區(qū)?”投機(jī)者摸了摸鼻尖,輕聲問道。
“是啊,我求你們放了我,我絕對不去與咒王告你們的狀,只要你們饒我一命便好,機(jī)緣法寶我都給你們,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咒區(qū)神祇以頭搶地,模樣凄慘。
三位行者便都將目光投向了朱珠,畢竟是她帶的路。
朱珠咬了下嘴角,而后想吹口哨卻沒吹響,尷尬轉(zhuǎn)身,朝著外面飄去。
三位行者再面面相覷,投機(jī)者忽然喝道。
“行,我劉淵今日便放你一條生路!”
尸語者先是一愣,隨后立馬意會,也跟著大喝道。
“既然你劉淵都放了,那我王文恭沒道理不跟!
“呃……”卑盜者搓了搓手,小聲問道。
“那我該是誰?”
“好你個宇堅,想要裝傻充愣不成?”投機(jī)者替它說道。
三位行者報上了名頭,再對視一眼,給這咒區(qū)神祇留下了不少朱神符箓做補(bǔ)償,隨后快步離去,登上了朱珠的符箓之舟,朝第三國尋去。
這被打的咒區(qū)神祇茫然坐在地上,瞧著面前比它命還貴的朱神符箓,一時間陷入了恍惚。
這他嗎到底哪里來的四個精神?
莫名其妙的把它打一頓,還給巨額賠償費。
本是一場天降橫禍,未曾想變作意外之財了。
咒區(qū)神祇腫著雙頰,一時間竟癡癡笑了起來,只希望再多挨幾巴掌,多吃些補(bǔ)償。
符箓之舟上。
四人此刻皆沉默,誰都沒有先開口。
過了半晌,投機(jī)者干咳兩聲,輕聲勸道。
“朱神,你要是不認(rèn)路的話,咱們可以多問問的!
“不用!敝熘閾u頭,捏拳自信道:“我往相反方向走,肯定正確!
她這句話確實有幾分道理,但也僅有幾分。
四人并未再往詭國方向去,卻也沒去第三國,而是直接扎進(jìn)了通脈州。
距離陳寧消失已過一月。
守候在第三國周遭的幾位頂尖神祇嘗試了各種辦法,期間去過數(shù)次天幕之上,甚至上探寰宇,卻都沒有尋到陳寧的任何蹤跡。
仿佛其就此便從天地之間消失,再無痕跡。
既然找不到陳寧,幾位神祇便另尋辦法,開始找起了黑神。
只要能尋見黑神,那么陳寧的蹤跡也會水落石出。
他們深入第三國之間,施展神通,推演算測,尋找半月,卻也沒找到黑神的蹤影。
直到一月后,真玄道主看著覆蓋整片天地的漆黑色彩,得出了結(jié)論。
“這片漆黑天幕就是黑神!
幾位頂尖神祇皆沉默,他們也或多或少的想到了這一點。
第三國內(nèi)尋不到黑神蹤跡后,這一點便已坐實,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應(yīng)該就是黑神施展底牌大神通同化天幕,將陳寧徹底困死。
雙方現(xiàn)在比拼的便是誰更能抗,若陳寧能抗住黑神的底牌大神通,那么就能從漆黑天幕中脫身,否則便有可能身亡。
“等吧,沒其他辦法了,咱們想幫忙也幫不上!闭嫘乐鳠o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