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神手上捏著一只斷裂的手掌,鮮血還在不斷朝下滴落,斷裂手掌的掌心處緊緊握著一根通體晶瑩的長針,其上還有神通光芒凝聚。
“賤種,給了你一次機會,竟然還敢躲著凝聚神通,是真當吾看不出來嗎,你這賤種真是欠教訓了,若不是今天吾心情確實太好,一定會將你剝皮抽骨,煉制成油,涂抹為漿的。”
扁九針忍著劇痛,連捂都不敢去捂斷裂的手掌處,只能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血衣神見他徹底老實了,便并未在追究,直接將斷裂手臂丟在地上,一腳踩成血漿,身影再閃爍,出現(xiàn)至陳寧面前,那一身狂傲氣息驟然消散,只剩下溢于言表的欣喜,與陳寧咧嘴大笑道。
“寶貝兒,吾處理了一些卑劣賤種,讓你干等一番,別怪吾!
……它以血衣教主的身軀說出這番話,真有點老南通的既視感。
給人的感覺除了猥瑣,還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沖擊。
如果這是殺招的話,那血衣教主確實成功的讓陳寧感受到了一點心理不適。
主要是那聲寶貝兒太變態(tài)了。
周圍的教主都沉默,咬著嘴唇,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后悔。
他們花費了這么多精力和時間就召喚出來這么個逼玩意?
對自己人大罵特罵,恨不得重拳出擊,對外人就笑嘻嘻的叫寶貝兒?
草他嗎的窩里橫的東西!
教主們想雖是這么想,但都不敢表達出來。
因為血衣神在窩里是真橫啊,它真能弄死了。
血衣神并不急著廝殺,它靜靜看著陳寧,就像是在觀看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shù)品,眼里滿是癡迷,鼻尖深深嗅探。
“啊,多美好的氣息,多令吾癡迷的感受,是至上的味道,不止一道,這真是至寶!”
血衣神面容癡迷,眼神虛起,與陳寧誠懇邀請道。
“寶貝兒,吾真是舍不得殺了你,若你能待在吾的身邊,每日為吾提供新鮮血液的話,咱們一定能在之后的大世內(nèi)占據(jù)一方,成為新的至上真神!”
血衣神很是誠懇的對著陳寧發(fā)出邀請。
這下幾位教主都繃不住了。
草他嗎的,費這么大的功夫就獻祭召喚出這么一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吞焰祖師脾氣略暴,終于忍不住了,抬頭開口道。
“我認為您的話語有些不妥,我們花費了極多的人力和時間將您召喚出來,您再怎么說也該完成我們的都要求!
血衣神眸子里的殺意驟然炸開,語氣極冷,直接與吞焰祖師反問道。
“你在教吾做事?”
“不……不敢!蓖萄孀鎺熞а溃遗桓已。
血衣神冷漠看了他一眼,當下還是陳寧更重要,便先不追究,轉(zhuǎn)頭朝陳寧繼續(xù)詢問道。
“你考慮的如何?”
陳寧直接指向一眾教主,給出條件。
“將他們都殺了,就可以合作!
幾位教主瞬間脊背發(fā)寒,已經(jīng)有了遁逃心思。
好在血衣神并不完全是吃里扒外的東西,當下?lián)u頭道。
“他們雖是賤種,但也用了點力氣才將吾召喚出來,算有點苦勞,以后還要用著他們,所以殺不了!
“而且還有最關(guān)鍵的一點,吾并不是在和你談條件,是用你的命來換的合作機會,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吾會殺了你的!
“另外你身上有讓吾熟悉的氣息,血父對吧,真是一個懷念又討厭的名字,千年前的神祇戰(zhàn)爭里,吾和它設(shè)計坑殺了不少神祇,也因此在那段時間里實力大漲不少,但它的欲望太高了,它想成至上,可當時神祇戰(zhàn)爭已是末期,機緣不夠,它有一個瘋狂的計劃,想要坑殺位于天外天的全部神祇,吾沒參與,它也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