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現(xiàn)不重要,人回來了最重要。
大閣老抹了抹眼睛,似有些喜極而泣,輕輕拍了拍陳寧的肩膀,柔聲道。
“回來了就好啊,小陳,怎么一去就是半個多月啊,閣老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
“確實出事了!标悓廃c頭,如果不出事的話,他應該早就回來了。
“沒什么影響吧,不會實力一朝隕落,成為廢材,然后開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吧?”
大閣老神情擔憂,他平日里看得玄幻小說便是這種發(fā)展套路,且若是陳寧真成廢材的話,州比一事又該如何是好?
“沒,我變強了!标悓幍暮喍袒卮痱(qū)散了閣老心中擔憂。
大閣老雙手朝天一舉,激動喊道:“我就知道,我合山郡的希望豈會如此輕易地熄滅,渡過此劫,合山郡定當崛起!”
這就是人生的大起大落啊,大閣老上一刻鐘還悲傷不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樂得恨不等敲鑼打鼓,廣而告之。
但時間容不得大閣老敲鑼打鼓,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是帶著陳寧去州內(nèi)春雨道院參加州比初選。
他雖然不知道陳寧變強了多少,但就算是以陳寧半年前的水平,通過初選晉級也是簡簡單單。
大閣老拉著陳寧的手,直接朝外拽去。
陳寧疑惑詢問,“干嘛?”
“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大閣老很是慌張,離著陳寧的擂臺時間雖還很寬松,但也需要快速趕往。
等兩人坐上了去州里的飛艇,大閣老才與陳寧解釋了州比初選,并將陳寧的晉升名額被剝奪一事說道而出,整個人很是憤懣,言語激動道。
“春雨道院那幾個真人全是不守信用的東西,明明說好了我合山郡多出稅收便能為你預留一個晉升的名額,但他們不僅反悔,還說你是死人一個,當真是欺人太甚!”
他激動說完,又呼出一口氣,再沉聲道。
“所以小陳你初選時若是對手是春雨道院的天驕,那就給我往死里打,要讓那幾個狗屎真人后悔!”
“真的要往死里打嗎?”陳寧有些猶豫,現(xiàn)實里不比鬼神之境,殺人是會違法的,且會被春雨道院追究,很是麻煩。
大閣老歇了一口氣,可能也是想到往死里打太嚴重了些,便重新說道。
“反正你不用太留手,狠狠地羞辱回去,要讓道院那幾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后悔,她媽的,還敢把我趕出道院……”
大閣老又在小聲嘟囔著什么,渾濁眼眸鼓起,很是不忿。
陳寧則研究起了先前大閣老給他的州比初選規(guī)則書,其實寫了三點。
第一、不許用他人的法寶、符箓、丹藥等。
第二、不許使用自爆等同歸于盡的神通,如有發(fā)現(xiàn),立刻制止。
第三、比賽過后,無論輸贏,雙方需碰拳一下。
很簡單的規(guī)則,陳寧僅是看上幾眼便記了下來,目光打量向飛艇外邊,云彩形成厚重簾子,遮擋天上月亮,使得月光黯淡。
此時陳寧又有一個疑惑產(chǎn)生。
月神已經(jīng)墮落死亡,那么天上的皎潔明月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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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二日。
今天的擂臺戰(zhàn)全是硬仗,飛劍許卓首次出場,道院徐濤和金澤這對早有矛盾的對手也要一分高下。
除此之外,春雨道院還有朱瀾、李輝、唐萍等一眾天驕出場,且打的還都是郡里修行者,使得氣氛更加熱烈。
第一場。
便是許卓對戰(zhàn)郡里修行者,是一個剛到四階上層的器師,這場比試毫無懸念,唯一的競猜點,便是許卓多久能夠贏下這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