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隆站在一旁,輕聲道。
“我早就看出了端倪,她們兩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可能是夫妻。”
“啊……不是,你這也猜得太過了吧?”馬鴻無奈吐槽。
三人屬于是各猜各的,誰也不影響誰。
比武場外。
范君緩步前行,正欲回武院之中,卻被人突然叫住,轉(zhuǎn)頭一看,是合山武院的武師龐云龍。
龐云龍神情悲憤,與范君誠懇道。
“范君,我聽聞你下一場擂臺要與那陳寧廝殺,特意來告知你,那人心狠手辣,擂臺上出手陰狠,將我那謙遜弟子打成重傷,往后可能再難涉及武道!”
“嗯,你節(jié)哀!狈毒p點頭。
見范君不為所動,龐云龍牙齒一咬,狠下心道。
“那陳寧太過陰險狡詐,我怕范君你廝殺吃虧,特意來給你送來一樣寶物,可斷他拳意,助你取勝!”
他雙手朝前遞出一道黑色盒子,里面所謂的寶物是他重金求來專殺武夫的器件,何止斷拳意,更能斷武夫根基,讓那陳寧往后一輩子都當(dāng)廢人!
范君眼神低斂,在龐云龍神情上打量片刻,搖頭回道。
“算了,我不借外力。”
他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離去,龐云龍之心稍猜便知,他又怎會上當(dāng),況且天驕傲氣也不許他假借外力。
若連這種擂臺戰(zhàn)都要作弊,他又何談往后登頂?
他向前一步,踏入黃昏,等明日清晨。
咚!
響雷鼓聲傳出。
觀眾席快速坐滿人群,今日是郡比前五十分組戰(zhàn),精彩程度堪稱頂尖,所以許多家族勢力都有核心人物前來觀看。
頂端看臺,三位閣老齊坐,等待擂臺開始的同時閑聊道。
“郡長為何沒來?”
“不知道,她最近和云離城走得很近,也不知道所為何事!
“不管她,反正用不了兩年就會被調(diào)走,混個資歷便回皇城,管她做甚,還不如今天的比試重要。”
今日可是有最矚目的一場擂臺戰(zhàn)——陳寧與范君廝殺。
前面幾場擂臺雖也精彩,但更像是享受大餐前的小菜,讓人提起胃口。
等到文員處那儒雅的青年上場時,全場都沸騰了起來,“范君”兩字響徹全場。
范君站至擂臺上,露出輕笑,等待對手出現(xiàn)。
片刻后。
陳寧才緩步從擂臺另一側(cè)走出,黑框眼鏡戴著有些歪,眼角有丁點淚光,像是剛剛才睡醒。
當(dāng)兩人齊登臺,全場氣氛達(dá)到巔峰,歡呼聲不絕于耳。
三位閣老也仔細(xì)打量,不忍錯過一絲細(xì)節(jié),不管最后輸贏如何,這兩位天驕都是合山郡最頂尖的瑰寶。
姜秋禾撐著腦袋,眼眸稍感興趣,但覺得應(yīng)該也沒陳寧殺四階傳說級火焰巨人好看。
馬鴻三人則聚精會神的觀看。
侯院長甚至已經(jīng)站起,心情緊張,雖然他很相信陳寧的實力,但對手可是以往郡比第二啊,難度很大。
就在這種緊張氛圍下,陳寧打了個哈欠。
不是因為困,而是無聊。
裁判一愣,然后立馬喊道。
“開始!”
雙方卻都沒搶先動手,范君與陳寧輕笑道。
“光是對峙就能感受到你很強(qiáng)啊,我好久沒體會到這種壓力了,像是在直面雄獅……”
他袖袍一甩,羌笛橫出,自信笑道。
“我想……我應(yīng)該能讓你清醒起來。”
嗡!
羌笛暴奏,音律自稱一派,擂臺內(nèi)這四四方方都天地似自有律動,震顫搖晃。
“降聲!
啪!
音律如萬千刀刃, 成風(fēng)卷動,盡數(shù)朝陳寧身上切來,就在即將觸碰到的一刻,范君驟然大喝道。
“音爆!”
萬千刀刃卷起,成無盡之風(fēng)爆開,單是泄露出去的風(fēng)聲便能輕易撕碎擂臺磚塊,一瞬間便把整個擂臺攪得不成樣子,像是被野獸撕扯開來。
范君持羌笛,輕呼氣,這招的話,應(yīng)該能讓……
他的面容猛得一僵。
陳寧站在原地,只是衣衫紊亂,神情卻根本沒有變化,當(dāng)下輕呼一口氣,與范君招手。
“再給你兩次機(jī)會。”
嗡!
羌笛爆開,音律成劍,如同流星般閃耀,迅速劃過場地,以無形劍狀刺向陳寧。
這是范君真正的殺招,平日打擂臺并不會使用,但如今已到了用的時候。
音律之劍透穿天地,眨眼間已刺向陳寧。
叮。
細(xì)小音律響起。
陳寧以食指抵住無形劍尖,流出一滴鮮血,掉落地面。
是的,只有一滴鮮血。
對現(xiàn)在的范君而言,有兩個消息,好消息是陳寧被他傷到了,壞消息是傷口已經(jīng)痊愈了。
“嘖,還沒我大姨媽流的血多!苯锖虛沃X袋喃喃道,她面色忽得一紅,像是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趕忙糾正。
“都怪和陳寧待久了,口不擇言了!
擂臺上。
陳寧搓了搓手,最后道。
“還有一招!
范君咽下口水,已然汗流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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