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點頭,算做了然。
桌子驟然破碎,他提腳猛然戳踢而去,同時掌如毒蛇般射向宇堅的咽喉,這里是致命的攻勢。
宇堅神情驚駭,雙手全力護(hù)住咽喉,因此身下放空,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記戳踢。
“嗷嗚!”
宇堅腦袋揚起,眼睛瞪大,痛呼聲音,他身后四個助手趕忙上前攔住陳寧,剩下宇堅蹲在地上痛苦的捂襠。
男人的要害有三處,陳寧就是戳踢到了第三處。
只能說他是應(yīng)得的,沒弓還敢在陳寧面前這么囂張,專弓下三路的爆丸小子是說著玩的嗎?
爆丸的疼痛是正常男人難以忍受的,因此宇堅還在捂襠,他的四個助手則從四面八方圍攻陳寧。
四個助手是雙武夫雙術(shù)士的搭配,前面兩武夫可以和牽制陳寧,后方兩術(shù)士則站樁施法,此等陣容算得上異常扎實。
陳寧身軀在兩位二階武夫的圍殺中閃轉(zhuǎn)騰挪,因顧忌雙術(shù)士的木法和火法侵襲,導(dǎo)致陳寧不能專心與面前兩位武夫廝殺。
因此只能壓制這兩位武夫,還不能擊殺。
四位助手此時的壓力可謂大極了,尤其是正面牽制陳寧的兩位武夫,總覺得陳寧處處是殺招,明明他們已經(jīng)展開了自認(rèn)為天衣無縫的圍殺之勢,可陳寧眼里白光一閃,便能從圍殺中突襲而出,甚至還以殺招。
這個武夫有些恐怖!
“蔣哥怎么看?”杜廣平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的與身旁的蔣兵杰問道。
蔣兵杰端起杯子,輕抿一口水,伸手指著陳寧,點評道。
“這長相清秀的武夫有些意思,能同時打四個二階,還不落下風(fēng),瞧得出基本功很扎實,雖不知骨相和拳意是什么,但也算個人才,不如……”
他眼神轉(zhuǎn)動,看向杜廣平,再笑道。
“不如等下宇堅要射殺他時,我們站出來當(dāng)個和事佬,將此人收入聯(lián)盟,添些戰(zhàn)力。”
杜廣平未點頭,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得罪宇堅?”
“誒,自然不是。”蔣兵杰擺手,“我們只是出面保下這武夫的性命,之后該有的賠禮道歉,哪怕是磕頭求饒都不會少!
杜廣平摸了摸鼻尖,好奇問道:“你確定這種厲害的武夫會甘愿磕頭求饒?”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若他連磕頭求饒都不愿意的話,說明該死,也不配進(jìn)我們的聯(lián)盟!
蔣兵杰不屑開口。
廝殺處。
宇堅已經(jīng)恢復(fù),眼神陰翳且怨恨的看著陳寧,伸手朝前一握,蘊含古老氣息的長弓延展而出,其上威嚴(yán)蔓延,不愧是傳說級的超武。
他死死盯著陳寧,手上光芒閃耀,血液從指縫中流出,再化作一只血色箭矢。
二階奇幻級箭矢——尋血。
只要有一絲血的味道,箭矢就能尋著血液主人,進(jìn)行射殺。
而陳寧在四位助手的圍殺中,是濺出來血液的。
“來!”宇堅暴喝一聲。
四人中的木法術(shù)士將手一揮,一縷脆木破土而出,帶著陳寧落在地上的血液送至宇堅面前。
殘余鮮血被涂抹在箭矢之上。
陳寧身影忽然閃動,一拳轟開身旁攔路的二階武夫,再抓住他的衣襟,再接一拳捶殺向頭顱。
“死!”宇堅眼中似有怒火在燒,高喝一聲,長弓繃緊,驟然一松。
咻!
箭矢像在呼嘯,于空中斜拉,朝著陳寧頭顱眉心射去。
不遠(yuǎn)處圍觀的青衣少年起身,腳下有颶風(fēng)盤旋,已經(jīng)趕來。
陳寧背后,嬰兒肥的少女眼中有青芒閃耀,手持三道符箓,朝前猛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