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還能是因為你?”白候翻了個白眼。
張誓志眉眼又一抬,小聲道:“快看快看,陳寧也下來了!”
三人打量過去,瞧見陳寧那好看的清秀面容,面容上的淡然神情為這抹清秀又添了些別的味道。
“嘖,要是個妹子就好了!卑缀蛉滩蛔「袊@。
“什么話,男人不也挺好的,尤其是這種瞧著清秀,實則野蠻的反差男,愛了愛了。”霍構(gòu)癡笑道。
“男同差不多得了。”白候翻了個白眼。
姜秋禾與陳寧已經(jīng)走了下來,張誓志三人趕忙熱情上前。
“陳大佬,我是群里的二獅子,月比排名第七,幸會幸會。”
“哥,我是火狗,就是第一天說要給你嗦……”
霍構(gòu)的話語沒能說出口,因為他看到了姜秋禾微冷的眼眸。
在女士面前確實不能太粗魯。
霍構(gòu)干笑一聲,畏縮在一旁,不再言語。
陳寧也禮貌回道:“你們好。”
之后又有群里又有其他人前來,說是練拳,其實更多的是想打探陳寧的底細(xì)。
能達(dá)到武院前二十的程度,只要日后沒出太大意外,畢業(yè)后都能成為云離城里有名有姓的大人物。
所以他們才會打造這么一個圈子,為自己以后的人脈鋪好路徑。
他們其中一大半都是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佼佼者,往后是一定會在云離城里發(fā)光發(fā)熱的。
陳寧站在他們中央,平靜的性子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下午的約拳不是約戰(zhàn),只是各自對著石樁練拳,然后由其他人指出可以進(jìn)步的方面。
陳寧沒打石樁,他只是看著,眼眸里浮現(xiàn)無聊,周遭交談的言論斷斷續(xù)續(xù),他也接不上話,不知道該說什么。
書上說人是群體,需要社交。
他不懂社交,更不懂群體,由此可以得出,他可能不是人吧。
“我還以為你會練拳!苯锖屉p手抱胸,站在陳寧身旁,輕聲道。
“沒意思!标悓帗u頭,越看越覺得打石樁無聊,既沒有對著空氣練拳的便捷,又不如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積累,只適合新手來鍛煉廝殺經(jīng)驗而已。
“你身體好了嗎?”姜秋禾再問。
“差不多!标悓幤降貜(fù)。
“從醫(yī)院的重度殘疾到現(xiàn)在的安然無恙,你還真算是半個奇跡啊!
“……”陳寧未回復(fù),他不覺得這是個奇跡,因為他付出了幾個月的努力,承受了極大的痛苦,暈死過不知道多少次。
自身苦難,唯有自己方知。
“瞧瞧,我就說他們關(guān)系不一般吧,又單獨聊上了!被魳(gòu)輕聲道。
“有你屁事,別人郎才女貌的,需要你這放不出響屁的東西評論嗎?”白候罵道。
眼見又要有罵架,張誓志趕忙勸解。
約拳更像是一個粗略的認(rèn)識會,算他們第一次和陳寧相識。
黃昏。
其他人都陸續(xù)回家,張誓志留下,準(zhǔn)備帶著陳寧一起前往黑市購買瞳術(shù)。
“陳大佬對于瞳術(shù)有啥要求嗎?”張誓志的態(tài)度一向放得很謙卑,對大多不太熟悉的人都是大佬相稱。
“只要能練就行,越簡單越好!标悓幍囊蠛芎啙。
張誓志微微皺眉,雖不知道陳寧為什么要這樣要求,但也不多問,帶著陳寧上了自己停在校門口的豪車,驅(qū)車直行。
車程半小時,下車拐入小巷,路過一眾黑衣男子把守的路口,推開小門,便見到一處紛亂的……
地下廣場!
“這里就是云離城的黑市,整個云離城八成的詭物材料都是出自這里,說是民間組織,其實每個月都要向官方繳稅,且掌控黑市的背后人身份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