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fā)
“來來來,我們大家伙兒再碰一杯!
主任端起酒杯吆喝大家喝了一杯又一杯,氣氛很是融洽。
“子墨,子墨你怎么了?”
許子墨只覺得頭暈暈的,天旋地轉(zhuǎn),主任就在她面前卻看不清楚她的臉,想說什么就是張不開嘴。
她迷迷糊糊端起面前的酒杯,很是疑惑,明明也就才喝了兩杯而已,怎么會這么難受?
“主任,子墨好像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弊幽暮媒忝谜酒饋砭鸵鲈S子墨。
“我來吧,你們繼續(xù)。都喝了酒一會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敝魅畏鲋S子墨,態(tài)度堅決。
主任都發(fā)話了,其他人也不好多說什么了。
許子墨心里是抗拒的,此時的她還有意識。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睛,朝著剛才姐妹說話的方向看著,可眼前就像是蒙了一層厚厚的霧霾,什么也看不清。
身體也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整個人都是被主任架著走了出來。
“子墨,你喝多了,家是肯定回不了了,我先給你在旁邊開一間房吧!
“主任,我……我要回家……”
許子墨拼盡最后一點力氣,含含糊糊的說出這幾個字,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院長,人我可是給你帶來了,職稱的事你看是不是就可以過了?”
主任半拖著許子墨來到旁邊一家酒店,房間內(nèi),張院長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放心!我老張說話算話,回去等通知吧。”
“好的院長,那我就先走了。她這種情況最起碼三四個小時不會醒,明天我來保證什么都不記得了!
主任對今天這藥效十分滿意,看起來和酒精摻合在一起效果就是好。
她看著床上小臉紅撲撲的許子墨,露出滿意的笑容。
“三四個小時足夠了,我們都出去吧!
許子墨一個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他二人悄悄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
隔壁房間的門緩緩打開了,王建國猥瑣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眼中露出得意的神情。
他四下看了看,徑直走向了許子墨的房間。
“小娘們兒,給你做交易你不同意,今天還不是一樣躺在老子面前等著臨幸?真是個賤貨!裝什么裝!”
王建國一把拎起許子墨的衣領(lǐng),不懷好意的盯著她那紅撲撲的的臉頰,嘴角露出猥褻的笑……
他放下許子墨,甩掉外套,獸性大發(fā)的他兩只眼睛放著邪惡的光,滿意地俯下身去……
就在王建國的身子馬上要靠近許子墨的同時,他外衣口袋里的電話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
“臥/槽!誰他/娘的誰這個時候給老子打電話?打得真不是時候!”他厭惡的看了一眼電話的方向,并沒有打算起身,而是閉上眼準備繼續(xù)。
電話聲不間斷地響著,一通接一通。
“去他/娘的!真掃興!”王建國刺愣一下站了起來,氣急敗壞地拿出口袋里的電話,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你他/娘的是催命鬼嗎?凈耽誤老子的好事!”
“李晨曦!”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震天撼地,震耳欲聾的聲音。
“干,干爹,你,你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了,您還沒休息呢?”
王建國一下子慫了起來,語氣中都帶著哭腔。
“你小子立馬從房間給我出來!你是想害死我嗎?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被李富貴他們盯上了!”
李明啟的聲音渾厚卻且有力量,容不得王建國半分的遲疑。
“干爹,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的?還有他李富貴,他們……”
王建國懵了!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這點小心思居然驚動了干爹親自給他打電話。
“少他/娘的廢話,快點給我提起褲子滾下來!”李明啟暴跳如雷!都什么時候,他的這個干兒子居然還有閑功夫問這問那!
“好的好的,干爹,我這就下樓!
王建國拿起外套,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許子墨,直咽口水。
非這么大勁,終于把鴨子煮熟了,還沒有來得及吃上一口就要走了,真叫人喪氣!
王建國慌慌張張的跑到了樓下,一眼就看到了干爹的車公司大門口。
“還不趕快上來!”
李明啟親自開的車,看到王建國下來放下車窗就是一聲吼。
“干爹,您怎么親自來了?”王建國簡直受寵若驚,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李明啟狠狠瞪了王建國一眼,一腳油門踩到底離開了這里。
他們前腳剛走,緊接著葉不凡就帶著人火急火燎的來到了樓下。
“富貴,是這個酒店吧?哪個房間?”
李大偉下車就往里面沖,邊走邊問道。
“就是這里,快,302!
葉不凡急壞了,他得到消息說許子墨被人盯上了,有危險。他放下手里的東西,一刻也不敢耽擱,叫上李大偉他們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這里。
“子墨!子墨!你在里面嗎?開門啊子墨……”
“富貴,怎么辦?”
無論他們怎么叫門,里面都是死一樣的沉寂,沒有一點動靜。
葉不凡緊貼著門,想從里面聽到哪怕一丁點的聲音,可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什么聲音都沒有。
他此刻顧不上那么多了,扒開李大偉他們一腳踹到了門上,門被踹開了。
葉不凡健步如飛地沖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大床上,許子墨一個人直挺挺的躺在那里,面色很難看。
葉不凡嚇壞了,心里砰砰直跳,冷汗直往外冒。
他緩緩走到許子墨身邊,一把抱起許子墨,原來是喝多了。
他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心放在肚子里。
“大偉哥,沒事了,子墨喝多了!
葉不凡放下許子墨,環(huán)顧著房間四周,東西都是按照酒店的擺放格局擺的,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房間里也沒有尼古丁的味道。
他又看了看許子墨的衣服,完好無損,頭發(fā)也還是早上出門時候的模樣。
應該是喝的太多了,回不了家才來這里的。
“大偉哥,咱們走。”葉不凡顧不上多想,抱起許子墨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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