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的王建國
“哭哭啼啼的真讓人掃興!”王建國聽腳步聲他們已經走遠了,罵罵咧咧的坐到了老板椅上。
“老板,別讓他們壞了您的興致,您剛開完會肯定累了吧?咱去吃點宵夜?”刀疤諂笑道彎著腰站在王建國旁邊兒。
“能吃得下嗎?不吃了,去西餐廳,我今天晚上要好好放松放松!
刀疤一聽要去西餐廳找劉逸菲,臉上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王建國原本今天心情很好,他和杜晨飛的計劃正在一步步實施著,已經初見成效。下午在會上他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再次打了包票,晚上更是好好炫耀了一把。沒想到下班了下班了卻被老太太堵在了辦公室!王建國越想越生氣,蹭地一下站起來向外走去。
“老板我送您?要不要我提前給小菲姑娘聯(lián)系一下?”刀疤跟在他后面,生怕自己伺候到不到位了。
“不用,你歇著吧,我去找你嫂子,要干的事你又替不了!蓖踅▏χ。
餐廳居然鎖著門?還是在外面鎖上的!王建國大怒!好你個劉逸菲,老子養(yǎng)著你竟然給老子玩失蹤!
他拿出大哥大撥通了劉逸菲的電話。
“在醫(yī)院?你怎么了?什么大病還要住院?”王建國絲毫不把劉逸菲當人看,只是把她當作是自己泄/欲的工具而已。
“婦科病?”
劉逸菲恨王建國,她根本沒有把自己的實際情況告訴他,只是說自己得了婦科病。懷他孩子的事,劉逸菲說出口就覺得是一種侮辱。
“你他娘的是不是又跟其他男人鬼混了?別把你那些臟病傳染給老子!真晦氣!”
王建國罵罵咧咧掛斷了電話,來到車旁邊,一腳踹到了輪胎上。
“李總?您怎么在這?小菲姐住院了,不在公司。”
王建國隨著聲音望去,一個扎著馬尾,白白凈凈的小姑娘站在自己不遠處。他看著她,好像不認識。
“您不記得我了吧?我是小菲姐手下的服務員,您叫我婉兒就行。您要進去嗎?我有鑰匙……李總,小菲姐會的我都會!
婉兒狐媚地盯著王建國,一步步向他走近。她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好久了。原本是想對李富貴下手的,可苦于一直沒有機會。
王建國瞥了她一眼,姿色一般,差劉逸菲差遠了,不過身材也還算可以,看年紀應該二十歲上下。
她說著走到了王建國的身邊,直勾勾的盯著他:“李總?您要進去嗎?我可以陪您……”
王建國并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問道:“你們老板怎么了?在哪住院?”
“小菲姐啊,她流產了,現(xiàn)在在市醫(yī)院住院呢!蓖駜嚎赐踅▏簧香^,試探著輕輕挽起了他的胳膊。
“什么?流產了?”王建國回憶著,最近他基本天天來,劉逸菲懷的不會是自己的孩子吧?難道這個女人把自己的孩子給打掉了?臥槽!他猛地一下甩開了婉兒的手,拉開車門坐上了車。
身后的婉兒氣的直跺腳,眼睜睜看著王建國開車走了。
“劉逸菲!你敢打掉老子的孩子?”王建國走進病房拎起劉逸菲的脖領就是一通吼。
劉逸菲臉上還是沒有一點血色,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王建國,嘴唇緊閉不說一句話。
“老子問你吶!你他娘的說話!”
“我說病人家屬,這都幾點了?你小點聲,我們還要睡覺呢!”同病房的病友看不下去了,小聲嘟囔著。
“睡什么睡!想睡出去睡!”
“這都什么人吶!真是的!睡個覺也不讓人安生!”
“王建國,就是你的孩子!我就是要把你的孩子打掉!”劉逸菲盯著他,眼神中帶著從未有過的倔強和不屈服。
“我操/你/姥/姥的!”王建國被激怒了,提起手就往劉逸菲臉上甩,“啪”地一耳光,劉逸菲嘴角流出了血。
她沒有求饒,甚至都沒有動一下,只有一絲寒光從她眼神中掠過,她緊緊地攥住了拳頭,把眼淚憋了回去。
王建國被劉逸菲的眼神嚇住了,他松開手,慌亂地擦著劉逸菲嘴角的血漬:“小菲,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太著急了。你不能打掉我們地孩子,我上次就告訴你了,我不能沒有你,我愛你小菲!西餐廳我都給你了,你一定要給我生個孩子,生個屬于我們地孩子。”
呸!劉逸菲在心里狠狠地cei了一口。去你娘的王建國!你說的話真讓人惡心!
劉逸菲冷笑了一聲,把臉轉到里面。
王建國不依不饒,抓住劉逸菲的手,痛哭流涕起來:“小菲,我們結婚吧?好不好?我太累了,我真的太累了……”
“李總,您回去吧,今天說的話我就當您喝醉酒說的醉話!眲⒁莘埔粋字也不想再聽下去了,她聽的一陣陣直惡心。
“啪”王建國突然站起來朝著劉亦菲又是一巴掌,眼神充滿殺氣,兩個眼睛因為怒氣而充血發(fā)紅,怒目相睜好象要把劉逸菲給吞下去:“老子一口酒都沒喝!別給你臉不要臉!劉逸菲,老子養(yǎng)著你,給你開著店,讓你生個孩子是看得起你!你個賤貨,還真以為自己是黃花大閨女?”
劉逸菲捂著臉,咬著牙,直視著王建國,眼睛里充滿了難以掩飾的仇恨,好似燃燒著一團烈火,隨時準備著燃爆。
王建國第一次看到劉逸菲如此兇狠的眼神,他心中一凜,整個人瞬間慫了下去。
“小菲,我錯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你答應我,以后別再打咱們的孩子了好不好?你說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老爺子就想要個孫子,只要有個孫子,他就答應讓我進他們家的族譜,到時候我就是堂堂正正的李公子了……”
王建國自言自語著,時而抹著眼淚,時而放肆地大笑著。
劉逸菲聽的直想吐,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攀附高枝?真讓人惡心!此時的她剛做完手術,身體還太虛弱,不能跟王建國硬來。面對這樣一個反復無常的深井病,她必須要好好籌謀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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