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墨崩潰
宋大寶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家,剛進門,就看到老太太正準(zhǔn)備出門。
“大寶,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俊
宋大寶顧不上跟老太太說話,一頭扎進了臥室。
這個宋大寶,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跟他說話也不愛理不理的,真是的!老太太牢騷著向葉不凡家走去,樂樂在他姥姥家,現(xiàn)在他們家里出這么大的事,老太太只要沒什么事就過去找他姥姥嘮嗑。
包放哪里去了?臥室怎么會沒有呢?宋大寶心急如焚,把臥室翻了個底朝天,衣柜里的衣服都全被他翻了出來了,可還是什么也沒找到!
臥室就這么大,包也就那么幾個,都在這里了,怎么偏偏就少了李蘋經(jīng)常背的那個呢?宋大寶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他想到不會是拿回娘家了吧?前幾天李蘋收拾東西的時候宋大寶也在,他記得當(dāng)時李蘋就拿了一個大包!宋大寶看著滿屋子的狼藉,越想越坐不住,不行!現(xiàn)在就得去看看!此時的宋大寶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今天要是再找不到印章,他非瘋了不可。
說去就去,宋大寶一刻也等不了,他跨上摩托,門都沒有關(guān),一溜煙朝葉不凡家開去。
“媽,在家嗎?”宋大寶看院門緊閉,拍了拍大門。
“大寶?你怎么來了?”宋家老太太打開了門,看到是宋大寶一臉的問號:“你不是剛到家嗎?”
“媽,你怎么在這里?”宋大寶也沒想到自己媽也在,顧不了那么多了,他徑直往客廳走去。
“大寶來了啊,樂樂,看爸爸來了!崩罴依咸鷺窐吩诳蛷d看電視。
樂樂看到宋大寶站起身就往宋大寶懷里撲:“爸爸,陪我看電視。”
“樂樂,自己去看。媽,李蘋姐的東西放哪兒了?”宋大寶一把推開了樂樂。
樂樂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轉(zhuǎn)頭撲到李老太太懷里。
“大寶,你看把樂樂嚇的,什么事這么著急?吃嗆藥了?”宋家老太太剛才就對宋大寶不滿,這會又把樂樂給搞哭了,這下可惹惱了她:“天天忙得不落家,回來就這么著急忙慌的,國家主席都沒有你這么忙!”
“親家母,孩子們有他們自己的事。你少說兩句,大寶,蘋的東西就是樓上西間!崩罾咸贿吅逯鴺窐芬贿厔裰卫咸。
“好的,媽,我上去一下!彼未髮殯]有理會老太太,而是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親家大姐,你看看這宋大寶,現(xiàn)在是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非把我氣死不可!”宋老太太氣得坐到沙發(fā)上盯著樓梯間,這要是在自己家里,她早發(fā)飆了,奈何親家母還在邊上坐著,她也不好鬧得讓大家不愉快。
宋大寶打開西間的門,就看到李蘋的那個大包在床尾放著。他拉開拉鏈把所有東西全倒在了床上,都是一些衣服和日用品,連個包的影子都沒見著,更別說鑰匙了!他打開旁邊的衣柜,空空如也,里邊連個毛都沒有!
這可把宋大寶氣壞了,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房間里干干凈凈的,除了床就是一個空的衣柜,什么多余的東西也沒有!
操!還真把鑰匙隨身帶走了不成?宋大寶像泄了氣的皮球,胡亂地把東西塞進包里,關(guān)上門向樓下走去。
“這么快就下來了?找到東西沒有?”宋老太太看到宋大寶陰著個臉,沒好氣地問道。
“媽,我有事,你能不能別跟著摻乎了!煩著呢!”宋大寶正煩著,看了一眼老太太,坐在了樂樂身邊。
“哎,你這宋大寶……”宋老太太指著宋大寶,準(zhǔn)備大干一架。
“親家母,走,咱倆做飯去。大寶,晚上跟家吃飯啊!崩罾咸卫咸叱隽丝蛷d。
“樂樂,不哭了啊,爸爸這會兒陪你看電視,行不行啊?”宋大寶應(yīng)了李老太太的話,抱起了樂樂。
找不到鑰匙,今天晚上肯定又進不了張晶晶的門了。這可如何是好?再過不了幾天李蘋她們 就要回來了,就更沒有機會了,這讓宋大寶心急如焚。
這個晚上,不管是宋大寶還是李蘋、許子墨,都過得非常漫長,每個人都承受著不一樣的壓力。親情、愛情在這個時刻顯現(xiàn)的是那么的淋漓盡致,初心易得,始終難守。
天亮了,醫(yī)院病房里,護士早早便來查房了。
李大偉昨晚住到了張三的家里了,這個時候還沒有趕來。許子墨下樓打了飯,剛好趕上醫(yī)生查房。
“主任,今天情況有改善嗎?”李蘋今天的氣色好多了,人精神了不少。
“還跟昨天差不多,病人現(xiàn)在沒有其它癥狀,我們也只是用了一些營養(yǎng)的藥來維系他的生命體征,一時半會兒怕是不會有什么改善了……”張主任嘆了口氣,看著李蘋和許子墨:“你們要是想在這里觀察幾天也行,不想觀察回去也是一樣的。說不定病人在自己熟悉的環(huán)境中,哪一天就會慢慢醒過來的!
“主任,我們來一趟不容易,請你一定不要放棄他。我們不走,我們就在這里,求求你了,一定要救醒他啊……”許子墨突然崩潰地大哭了起來,希望一點點被打破,絕望的情緒在許子墨心里無限地放大著。
“子墨……”李蘋心疼地看著許子墨,眼淚也流了出來:“張主任,我們就再觀察兩天,謝謝您了!
“唉,家屬,你們也想開一點,李富貴畢竟還年輕,體能不錯,各項指標(biāo)也都很好,還是有蘇醒的希望的!睆堉魅闻牧伺脑S子墨,出于醫(yī)生的責(zé)任,他也只能就這樣安慰她兩句了。
查房的醫(yī)生走了,李蘋打開飯盒遞給了許子墨:“子墨,你可不能倒下了,富貴以后還得靠你呢。給,把飯吃了,一會兒我們給富貴擦擦身體!崩钐O昨晚想了很久,即使富貴再也醒不過來了,她也不會不管他。子墨還年輕,不可能伺候富貴一輩子,可他是自己的親弟弟,血濃于水!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放棄他,所以現(xiàn)在她一定要振作起來,以后的路還長著,她一定不能就這樣被打垮。
許子墨接過飯,狠狠地擦了擦眼淚,低著頭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著飯,強迫自己把飯吞下去,不爭氣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滴落到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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