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鬧夠了沒?
我掏了掏耳朵相當(dāng)不確定他剛才說了什么話,夏摯面色沉靜,目光如炬地看著我,絲毫不像是跟我開玩笑。
曉白吐了一下舌頭,十分識相地回了房間,而后就剩下我跟夏摯兩兩對峙了。
“結(jié)婚?”我怪叫著,著實搞不懂夏摯在想什么,前一刻還在擔(dān)心別的女人,現(xiàn)在卻搶過我的戶口本準(zhǔn)備跟我扯證,這算什么節(jié)奏啊!
“對!”夏摯揚了揚手里的戶口本,“去還是不去?”
嘿,感情這會兒怎么像是我在求他了?
“不去!”女人的尊嚴(yán)提醒我千萬別答應(yīng)。
“那好吧!毕膿袋c頭,抿緊的唇展現(xiàn)出了一抹別樣的笑意,只見他朝我伸過了雙臂,當(dāng)下將我橫抱了起來,“那就只能強行帶你去了!
“你……”我被他氣得發(fā)抖,這個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賴了,“姓夏的,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腦子搭錯筋了?”他抱著我一邊下樓,我一邊掙扎著亂拳打著他的后背。
“我不想怎么樣,就是看不順眼你跟那個狗皇帝!”夏摯突然頓了一下,他一低頭惡狠狠的看著我,“蘇憶,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居然還……你們……”
“我們?”我跟王譽怎么了?
“你們都已經(jīng)親……”夏摯越說越激動,越激動他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越是往關(guān)公靠近。
看著他這樣我真是哭笑不得,原來他這是吃醋了啊。
“我跟他怎么樣好像跟你沒關(guān)系吧!蔽夜室獍逯槪瑨暝鴱乃膽牙锵聛,“那天你可是當(dāng)著我的面丟下我的,夏摯,要不是你不管我,孩子怎么可能會沒有呢!”
“蘇憶,你聽我解釋,那天是因為……”
“打住!我現(xiàn)在壓根不想聽你解釋,還有把戶口本還我,我才不會跟你結(jié)婚呢!”我朝他伸出了手,只想著將他逗一逗,我倒要看看他夏摯除了會跟我玩硬的之外還會什么。
“不給!”他斬釘截鐵,一把將戶口本塞進了衣服里面。
“嘿,你怎么這么厚臉皮啊,你還我,你把戶口本還我!”我還是第一次遇上這么無賴的人,還偏偏是這個平時只會給人冷臉色的夏摯。
夏摯揚起脖子一副要跟我干架的樣子,“蘇憶,只要你跟我說你跟那個狗皇帝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我可以不勉強你跟我結(jié)婚!
媽蛋!我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起來,“夏摯,你到底想干嘛,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跟我說。婆婆媽媽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活了小半輩子真心受不了男人這樣,有什么話直接說白了不就好了。
“阿憶說的對極了,夏先生你有什么話應(yīng)該直說才行,不然你跟阿憶這么干耗著,我可怎么辦呢?”也不知道王譽聽了多久的墻腳,偏偏在不該插嘴的時候插了一茬。
我一手捂著額頭,一面想著該如何從他們兩人之間偷偷溜走。
"此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夏摯聲音冷了一度,顯然他對王譽很是不滿。
王譽依舊一副懶散樣子,他順手一勾便將我?guī)У搅怂纳磉叄?我在想你們的關(guān)系若是真的到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我也該跟阿憶好好說了說我跟她的事情了。"王譽似笑非笑,非得加入到我跟夏摯的僵局之中,也不知道他這次是幫我還是害我了。"好了!你們倆有完沒完啊,我還有正事要辦!"我我一把甩開了王譽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
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活了千歲,一個當(dāng)了三百多年的鬼,說起來可都是老古董了,怎么到了這會兒思想比未成年還幼稚呢!
"阿憶,我發(fā)現(xiàn)原來你是除了貞兒之外,我第二個愛上的人。阿憶,你還是別跟夏摯在一起了,他哪里懂得什么情趣呢。"忽然間王譽好像痞子上身一樣,居然腆著臉皮跟我熱絡(luò)起來,甚至還說出了這么肉麻兮兮的話來。
"順治!"夏摯忍無可忍當(dāng)著我的面就直接亮出了睚眥宿身的那把手術(shù)刀來。
"喲,夏先生這是不想來文的想要動武咯?"王譽笑了笑,同時手轉(zhuǎn)動著小指上的那只指套,眼看著王譽的雙眸一下子成了金色,而我差點就被他們給搞出了精神病來。
"兩位祖宗喲,你們到底要干嘛?仗著自己一把年紀(jì)就這么為難我?"我看了他們倆人一眼,恨不能一人來一刀才好。
現(xiàn)在可是在節(jié)骨眼上的時候,我只想趕緊感到杞柳公園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約的我,可現(xiàn)在倒好被他們倆一攪和,沒準(zhǔn)線索又斷了。
夏摯已經(jīng)被王譽鬧紅了眼,仿佛不打上一架反倒對不住他們自己了。
我看了他們一眼后干脆轉(zhuǎn)身就走,那字條上雖然沒說必須在什么時候到,但總歸還是早點去比較好。
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身后依舊能聽到兩個大男人跟孩子似的吵翻了天,而他們好像完全把我給忽視了。
其實這樣倒也好了,畢竟夏摯跟我說"結(jié)婚"兩個字的時候,我最多的反應(yīng)還是驚訝,不是驚喜。
今天的事情我只當(dāng)是夏摯一時腦熱才會做出的愚蠢行為,往后的事情那就留到往后再說了。
走了沒多遠我就攔了一輛出租車往杞柳公園趕去。大概是冬天的緣故,一過了晨練時間公園里寂靜的仿佛沒有人煙一般。
我走在寂寥的小路上來來回回搜尋了不知道多少遍也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走著走著竟然就來到了昨晚上發(fā)現(xiàn)老太太尸體的河邊了。
偏生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那號碼有些熟悉,可是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接聽了電話。
"喂?"
"我是林淼!"電話里赫然傳來一個聲音,嚇得我立刻摔了手機。我要么是瘋了,要么是出現(xiàn)了幻聽,不然我怎么可能聽到這個呢?
林淼,她不是死了嗎?
"呲呲呲——"掉在地上的手機發(fā)出連續(xù)不斷的嘈雜聲,同時隱約聽到一些聲音,好像是說,江天死了,江天被付薇給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