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想到蘊蘊的酒量,應(yīng)該不容易喝醉吧。
他就更不用說了,畢竟修成仙身,怎會輕而易舉醉酒。
這實在是無法找到合適的機會。
“這個恐怕不容易!
“這個就不勞天君費心了,既然我是來報恩的,定然會幫天君的!
青蛇已經(jīng)不想太詳細的和他說了,總覺得沒法溝通,迂腐,古板。
“天君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晚上多喝點酒,什么都不用說,只要表現(xiàn)的心情不好,一直喝酒一直喝酒就行!
白羽總覺得這條青蛇已經(jīng)有打算了,但是問他,他又不說,有種忐忑不安,但是他怎說也是天君,他也不敢對他不敬。
蘊蘊和鳴泉買酒回來,看著白羽擺好一桌子的菜,兩人饞的直流口水。
“別說,看著味道就很不錯!
色香味俱全,看著就很美味。
“酒呢?”
白羽頭也沒抬,明顯的和之前有些許差別,青蛇說,不能表露出像以前那樣,自己心里不爽,那就隨自己的心,該怎樣就怎樣。
蘊蘊放下兩壇酒,“這可是月老村上好的酒,后勁賊大,說是沒有喝這個不醉,我和鳴泉不信,還特意買了兩壇!
“還能有瑤池的瓊漿玉液來的厲害?”
白羽語氣冷漠,青蛇的交代,他全都記著,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確實心里舒爽不少,起碼不會難受。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和鳴泉就買回來嘗嘗,今晚干掉這兩壇酒!
蘊蘊擺好碗筷,鳴泉飄到白羽面前,神秘兮兮的拿出兩壇酒,“沒想到吧,我也買了兩壇,我也要嘗嘗能喝醉人的酒有多厲害!
“那我呢?”白羽看著他們兩個,“你們就沒給我買兩壇?”
“你也要喝凡間的酒?”
蘊蘊有些難以置信,陰陽怪氣了起來,“你可是天君,這瓊漿玉液不比這里的酒好喝嗎?”
白羽沒有回話,直接奪過蘊蘊手中的酒壇,直接端壇開喝,這種情況讓蘊蘊有些不解,他這是怎么了?
她說的話有什么不對嗎?
“蘊蘊,干杯!
白羽舉著壇子,蘊蘊也不甘示弱,吃著菜,喝著酒,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暗處一條忙碌的青蛇。
“這些份量應(yīng)該可以了吧?多了會死蛇的。”
夜,靜靜地落下來。
桌上的酒和菜越來越少了,白羽一聲不吭,悶頭喝酒,只覺得越來越清醒,好似,這酒跟水一樣,一點味都沒有。
別說,酒醉人,就是這再來十壇,他也能毫無反應(yīng)。
青蛇看著干飯三人組,這藥效也該起了吧?
怎么一點都沒有反應(yīng)?
尤其是那母蛇,她壇子里可是雙份的藥,她竟然連半點醉意都沒有,真是見鬼了。
它可是問過的,說是這種藥吃完,絕對有孕在身。
蘊蘊喝光了酒,煩躁的將酒壇子都扔到地上。
這好好地,怎么越喝,心情就越是暴躁不安呢?
“怎么了?”
白羽看了眼蘊蘊,“想說這個酒一點醉意都沒有嗎?”
“你不覺得跟白開水一樣嗎?”蘊蘊越想越生氣,瞪著鳴泉,“你說咱們長的像是很好騙的樣子嗎?還月老村,就不能不騙人嗎?”
這種級別的酒,她居然一點醉意都沒,真是有夠讓她生氣的。
“確實淡如白水,喝完還一肚子的水。”
白羽給蘊蘊遞過去一只雞腿,突然頭嗡的一下,一種暈眩感伴隨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