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瀾,你和大長老先過去,我安排好蛇界的事立刻就趕過去幫忙!
清風(fēng)交代著,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去白蛇族,除了著急化蛇,還有白靈的事我得弄清楚,總感覺白靈的死因沒有這么簡單,還有蛇王墓。
我們來到白蛇族,再次見到白沐秋,見到我的靈魂,白沐秋很欣慰。
“白芯公主,羽化池已經(jīng)準備好,你打算什么時候化蛇都行!
“白長老,你能先告訴我白靈的死因嗎?我從幽都出來的時候被她叫到蛇王墓,她還是想要讓我?guī)退∩咄跄沟貙m的東西!
我話落,白沐秋神色微僵,“白芯公主,等你化蛇后,你自會知曉。”
我沒有追問,讓白沐秋帶我去羽化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化蛇,然后去找秦渝。
白沐秋把我?guī)У接鸹兀阍谕膺吅痛箝L老一起守著。
羽化池?zé)熿F繚繞,我走過去,腳剛觸碰到羽化池的水,一股鉆心的痛席卷全身,我咬牙剛下水,忽然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白芯,你真的以為羽化池能讓你化蛇成功嗎?”
“誰?”
誰在和我說話?
我看向羽化池四周,這里根本沒有人,這聲音,陌生,卻充滿了嘲諷之意。
“你現(xiàn)在下去,很快會被羽化池化為一灘血水,你放棄吧,你不可能化蛇成功的!
“你是誰?”
我冷聲呵斥,“別在這里裝神弄鬼。”
我不敢進羽化池,怕自己在最虛弱的時候被攻擊,我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的聲音沒了,我狐疑的想要跑出去找白沐秋問個明白,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出不去。
我喊了白沐秋好幾次都沒有回我,喊瀾瀾也是,就好像我和他們斷了聯(lián)系,只剩下我一人在羽化池。
我盤膝而坐,既然對方不現(xiàn)身,那我就在這里等她現(xiàn)身。
“芯兒,為何不來救爹爹?”
爹的聲音突然傳來,我猛然睜開眼,看向四周,哪里有爹爹,我想拿出手串看看,卻發(fā)現(xiàn)手腕上的手鐲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慌了,沒了手鐲,我和秦渝的聯(lián)系也斷了,我離世的時候居然沒有戴著手鐲,那我和秦渝要怎樣聯(lián)系?
“白芯,好狠的心,你為何不肯救我?”
白靈魔幻的聲音傳來,我看著羽化池這里,為什么會聽得見白靈的聲音?
我甩甩頭,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各種各樣的聲音卻不斷的傳來,擾亂我的心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些聲音越來越小,我睜開眼,毅然走進羽化池。
鉆心的疼痛讓我靈魂一顫,但我沒有退縮,我進入羽化池,閉目,感受著羽化池帶來蝕骨焚心的痛,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著我的骨頭,撕裂我的靈魂。
“芯兒,你為何不來救爹?”
我聽到爹埋怨的聲音,“你這個不孝的女兒!
“白芯,你個白眼狼,當(dāng)初我就不該幫你。”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白靈指著我破口大罵,耳邊嘈雜的聲音讓我耳膜都要破裂了。
我知道,這些都是魔音,想方設(shè)法的讓我分心,而我的靈魂還飽受著寸噬的痛,讓我清醒的承受著所有魔音和疼痛的摧殘。
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越來越輕,耳邊的魔音也越來越模糊,羽化池的水在我的身體內(nèi)流淌,一遍一遍的洗刷著我的靈魂。
瀾瀾望著羽化池的方向,一遍又一遍的望去,這都已經(jīng)十天了,為何一點動靜都沒有?
“白沐秋,化蛇到底要多久,為何我媽媽還沒有出來?”
瀾瀾不淡定了,手里拿著那串快要碎裂的手串,害怕手串灑落一地,怕九蛇爺爺嗝屁。
“小蛇王,你.媽媽這身份特殊,她化蛇要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們只能安心等待!
白沐秋被問得都恨不得進去看看,他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這時間真的是有夠長的,最重要的是,半點動靜都沒有。
他比誰都害怕,怕白芯化成一灘血水。
“瀾瀾,你.媽出來沒有?”
“安彤姨,發(fā)生什么事了?”瀾瀾看著安彤紅著眼跑過來,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把他嚇了一大跳,趕忙扶著她坐下。
安彤哭訴著這些日子她和墨青在蛇界,本想著嘗試著回到最初的相處模式,可還沒有來得及嘗試,墨青的身體就不斷的出現(xiàn)問題,不受控制的做出很多她無法理解的事,甚至,還出現(xiàn)了自殘的現(xiàn)象。
可就在昨天晚上,墨青突然不見了,她的房間全都是墨青的血,安彤四處尋找,尋著血跡找到去蛇王墓的路,可卻在蛇王墓地宮那血跡徹底的消失了。
“安彤姨,我媽媽還沒有還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她化蛇成功沒有,要不然我去蛇王墓替你找找墨青姨父?”
瀾瀾看了眼羽化池方向,捏緊拳頭,他是蛇王,他可以的。
“沒用的,你找不到墨青,那個女人說,除了安心,誰都無法打開地宮之門!卑餐拊V著,看著羽化池的方向跪下,嘶聲裂肺的大喊,“安心,你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