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大帝面無表情的站在那,硬生生的挨了我那一掌,我只聽見‘嘭’的一聲,我人就倒了下去,空氣中響起酆都大帝的聲音,“恭喜你,渡劫成功!”
“什么渡劫?”
我懵了,但是我卻再也沒有聽到酆都大帝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什么都聽不到了。
房間內(nèi),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一道黑色的身影現(xiàn)身,走到安彤面前,揚起手覆蓋在她的頭上,看著那張蒼白無血色的臉,冰冷的俊臉上稍稍有了柔色。
“你們四個真是一個都不讓人省心,都愿意為了對方而死,自己爭來的日子好好過,別在帶著酆都的記憶而活!
只見一道白光從安彤的頭部飛出,黑色的身影消失在房間,周圍的一切都恢復(fù)正常,安彤只覺得憋尿的厲害,一個沒控制住,側(cè)漏了……
安彤睜開眼,這清晰的感覺讓她感覺萬分郁悶。
她好像尿床了。
只是,好像又有點不太對勁,她記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她在下蛋,可是一直都下不出來……
安彤動了動身體,身體清晰的撕裂疼痛讓她記憶瞬間回來,連忙坐起身,卻疼的直掉眼淚,這后知后覺的疼痛,要命!
可下一秒,她看見滿是血的床單,安彤連忙掀開被子,看著躺在不遠處的兩顆蛋,又大又圓,上面全是血水,安彤松了口氣,怪不她差點痛死,原來是這兩顆大這么大,差點要了她的老命。
安彤看著倒在地上的墨青和秦渝,視線落在角落里的安心身上,連忙大喊,“墨青、秦渝、安心!”
墨青聽到安彤喊他,立刻睜開眼,連忙沖到安彤的面前,跌跪在地上,抓著她的手,蒼白的臉上滿是擔(dān)憂,“安彤,你沒事了?”
安彤看著墨青,捧著他的臉,燦爛一笑,“我沒事了,蛋下了,兩顆大的,怪不得疼的我半死不活的,你們怎么了?安心和秦渝怎么也倒下了?”
墨青聽到安彤沒事,欣喜若狂,抱著她,眼角的淚水話落 ,哽塞道,“你沒事就好!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只要安彤沒事就好。
墨青吸了吸氣,放開安彤,見她臉色還是很蒼白,連忙詢問,“還疼嗎?”
“還有點疼,跟來大姨媽那般,我現(xiàn)在渾身也有勁,跟我現(xiàn)在生完的樣子有點不太符合!
安彤總覺得她好像丟了點什么,可她又想不起來。
“沒事就好,別的都不重要!
墨青知道安彤無事,仿佛泄氣的氣球一般,無力了坐在地上,毫無形象。
“墨青,你快去看看秦渝和安心,他們這是怎么了?”
“秦渝為了幫我耗損很多的法力,我去看看他!
墨青連忙走到秦渝身邊,抓著的手,卻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開,手掌發(fā)麻。
安彤看著墨青的反應(yīng),急忙問,“墨青,你怎樣,秦渝他沒事吧?”
“他沒事,我被震麻了。”
“那你先去看看安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躺下了!
安彤想要起身,奈何這一身太臟了。
墨青到我跟前,伸手探向我的鼻息,松了口氣,還好,呼吸均勻,還活著。
“安彤,安心好像昏迷了,我不好抱她,我去喊人。”
墨青跑出外邊,看著全都保持著一個動作的眾人,走到他們面前,揚起手在他們面前揮揮手,但他們都沒有反應(yīng)。
“九蛇前輩!
墨青喊著,伸手觸碰他們,一個個都好像不會動了,全都凝固在原地,表情有焦急,有震驚 ,有詫異,表情各異。
“你若負了安彤,十八層地獄見。”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墨青戒備的轉(zhuǎn)身,卻什么都沒有看見。
“誰!”
墨青四處張望,下一秒,蛇九爺一個不穩(wěn)跌倒在地上,發(fā)出‘哎喲’痛呼聲,焦急的看向屋內(nèi),就聽到旁邊的八爺詫異的喊,“墨青,你出來了,那安彤生了沒?”
墨青看著他們突然都動了,雖然有些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和剛剛警告他的那道聲音脫不了干系,而那人和安彤有關(guān)。
“生了,不過白蛇和秦渝的情況不是很好,白蛇昏迷了,我不好抱她……”
蛇九爺一陣風(fēng)跑進屋,看見躺在地上的我,連忙彎腰將我抱起就朝著我屋子走去,一路上罵罵咧咧,“都什么時候了,什么好不好的,地上多涼!
墨青進屋,嗅到屋內(nèi)的血腥味,這才去打溫水給安彤清洗,把蛇蛋清理干凈,忙完,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候的事,而秦渝也沒有人管,一個個都過去被震的頭皮發(fā)麻,秦渝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保護著,誰都無法觸碰。
“主人,醒醒。”
鳴泉焦急的聲音不斷的傳來,我聽得到,可我卻怎么都無法醒過來,好像被什么壓著,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主人,再不醒麻煩就大了!
鳴泉急的團團轉(zhuǎn) ,主人昏迷了三天,再不醒來,它要怎么交差。
~月月有話說~:忙完這幾天會多更,走親戚太忙了,大家見諒,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