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說,瀾瀾對天發(fā)誓,他想劈誰就劈誰。”
“……”
我看向秦渝,他的臉色也沒有比我好哪去。
“爸爸媽媽,瀾瀾厲害不?”
瀾瀾滿眼期待的看著我們,我瞅了眼大長老,“厲害,不過,下次別亂發(fā)誓!
“媽媽,是大長老讓瀾瀾發(fā)誓的,而且,是他自己說讓我好好的控雷,免得以后一路火化帶閃電把蛇界毀了!睘憺懻f完,望著大長老,“我說的對嗎?”
小小的臉,大大的眼睛寫滿了無辜,大長老欲哭無淚。
“對對對,小祖宗,你說啥都對!
雷控的特別好,只是下次別控了,他還想多活幾年。
“大長老,這次我來是想請您幫忙的。”
青蛇朝著秦渝拱手作揖,大長老煩躁的擺擺手,“你的忙我可幫不了……”
“大長老,這個忙你必須幫。”
秦渝的語氣驟冷,大長老看著他,煩躁的不行,“你能不能不要為難我?”
“那我對天發(fā)誓……”
瀾瀾舉起手,大長老連忙上前攔著他,“別,我扛不住了。”
“大長老,我之前被抹去的記憶,您有辦法幫我恢復(fù),還勞煩大長老幫這個忙!
“你還不如讓雷劈我得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哪里是讓我?guī)兔,你這是要我命!
大長老氣的捂著胸口,捶足頓胸,這一家子,都是來要他老命的。
“大長老,您就幫幫忙吧!
我剛說完,大長老突然湊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你這幾天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有什么問題嗎?”
被大長老這么一問,我心里直打鼓,難道鳴泉古琴認主他也看得出來?
“你眉間怎會有白蛇的……”
“大長老!
清風(fēng)冷聲打斷,“你這些天的奇遇是不是讓你得到了不少的東西?”
“大長老剛剛說我眉間有白蛇的什么?”
每次都不說清楚,這讓我很煩躁。
“說了又怎樣,我又不會用!
我生氣的看著清風(fēng),“你們不要每次都說話留一半,你們要是不能說就別開口,這樣吊著我有什么意思!
“你前世的眉間有一處金色印記,可還記得?”
“金色印記?”
我摸著額頭,想到那天晚上打開媽媽給我的銀手鐲,那里面飛出來一道光,難道就是那個?
“我前世的時候是不是額頭上有一個幽藍色的印記?”
秦渝突然問,我看著秦渝白凈的額頭上,哪有什么印記。
“哪有什么印記,別胡扯!
清風(fēng)別開頭,“不是要恢復(fù)記憶嗎?跟我來!
我和秦渝對視一眼,覺得清風(fēng)肯定是知道點什么,只是他瞞著我們。
“瀾瀾,走!
大長老催促道,突然就不多嘴了,恨不得我們看不見他,帶著瀾瀾跟上大長老。
“青蛇,你前世的記憶乃是你自己甘愿被抹去的,我們無法幫你恢復(fù),得靠你自己,你自己回到前世的命輪,自己去看個明白!
“多謝前輩。”
秦渝知道,這前世他抽走的記憶是不容易被找回,能入命輪看清楚丟失了什么這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清風(fēng),那我能不能也去看看,我也想知道我前世爹和我小時候的事,我還想……”
“你不能進命輪,要不然你就得輪回!
清風(fēng)打斷,“你和青蛇不同,他是青蛇,本體重修,是蛇妖,也算是渡劫小成,你要是進了命輪,一切又要重新來過。”
“那算了,我不進去了。”
我還是認真的學(xué)鳴泉,雖然不敢說一定可以找到以前的記憶,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用處的。
“你們都出去,啟動命輪不能有旁人在!
我們被趕出來,大長老瞪了眼緊閉的宮門,冷哼一聲,“誰稀罕看那破輪子。”
“大長老,秦渝要多久才能出來?”
“快就幾個時辰,慢的話就得要一天。”
“這么久?”
“媽媽,你不想和瀾瀾多待一會嗎?”
瀾瀾眼巴巴的望著我,我看了眼大長老,“媽媽想,就怕大長老不讓!
之前說過我不能在蛇界待太長的時間,我想和瀾瀾多點相處的機會,看著他像個正常孩子一樣,能多處一天都是賺的。
“老頭,你上次不是說想要手機嗎?你讓媽媽留下來多陪我一會,下次我讓媽媽給你帶手機玩。”
“你身上現(xiàn)在沒有手機?”
我搖頭,“在秦渝身上!
大長老突然就笑了起來,“這樣吧,我讓你等到青蛇出來,你想去哪玩我就帶你去哪玩,你們走的時候把那玩意給我!
“好耶!”
瀾瀾興奮的拍著小手,眼巴巴的望著我,“媽媽,你帶瀾瀾去看蛇母好不好?”
提到安寧,我也很想知道她現(xiàn)在怎樣了。
“大長老,可以嗎?”
“走。”
大長老豪爽的應(yīng)聲。
“說好的蛇界不許我亂走,說好的規(guī)矩,統(tǒng)統(tǒng)抵不過一個手機”,周圍的小蛇妖探頭探腦,小聲抱怨著。
轉(zhuǎn)眼間,我們就到了羽化池,花瓣洋洋灑灑的飄落著,仿佛入了世外桃源。
沒有聽到安寧的叫聲,會不會她已經(jīng)融化了?
我想到這,迫不及待的朝著羽化池走過去,不會才幾天就扛不住了吧?
“!”
突然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震徹山谷,驚起飛鳥一片,我腿一軟,有些不穩(wěn),安寧居然還活著,只是這凄厲的慘叫聲甚至比剛進去的時候叫的更讓人毛骨悚然。
“居然還活著,有點意思。”
大長老快步流星的到羽化池前,我剛到,突然一道血水四濺,噴灑了過來,大長老揚手,直接把濺起的水花給擋住。
一條巨大的蛇尾在羽化池中拍打,安寧痛苦的在羽化池中打滾,人身蛇尾,羽化池的水早已染成紅色,伴隨著安寧蛇尾的拍打,水花四濺。
“大長老,她這是要羽化成蛇了嗎?”
我看著安寧那紅色的尾巴,這是要化成血蟒嗎?
“賤人,別讓我活著出去,要不然我要你千刀萬剮……。
安寧怒紅的雙眼朝著我大吼大叫,雙手抓著困著她的結(jié)界,痛的撕心裂肺。
“不好,她羽化到腰身了,這是要成功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