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我自己能走,我現(xiàn)在身上有紅纓的內(nèi)丹,還能堅持個十天半個月,足夠了!
毛鷹話落,我淚崩了,跪在他面前,毛鷹連忙伸手扶我,我含淚看著他,“鷹叔,我不想你走!
“時間到了都得走,更何況,我已經(jīng)多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已經(jīng)很知足了,安心,你和秦渝要好好的走你們的路,我們這一世的緣分已盡。”
“鷹叔,我舍不得你走,我……”
我話還未說完,忽然一陣風(fēng)吹來,一道紅色的身影走進(jìn)來,我便看見紅纓翩然而至,朝著毛鷹走過去,“臭道士,我來接你回家!
毛鷹站起身,看著身上的血色衣服,“待我換一套干凈的衣服與你一道走。”
“好啊,我已經(jīng)將家里打掃干凈,就等你一塊回去了!
我看著毛鷹脫掉外面的血衣,換上一套干凈的衣服,整理好儀容,看著一旁的紅纓,露出一抹笑,“走吧,回家!
“鷹叔……”
我看著他們要走,連忙追了上去,眼眶的淚水忍不住落下,心里難受的要命。
“你沒錢怎么坐車回家,這里回家要錢的!
秦渝連忙拿錢出來,“道長,這些錢足夠你回家!
毛鷹接過,沖著秦渝和我微微一笑 ,“安心,秦渝,我們有緣再見!
“鷹叔!”
我哭喊著跑上前,看著毛鷹和紅纓漸走漸遠(yuǎn)的背影,淚如雨下。
對不起!
“安心,別哭了,道長今生已經(jīng)圓滿了,我們該替他感到高興才是,更何況,道長此行不孤單。”
秦渝柔聲安撫,“道長已經(jīng)把他該做的事都做完了,他也該有他新的人生。”
我看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不見人影的毛鷹,抹去眼角的淚水,“秦渝,我們和他們還能再見嗎?”
秦渝拿著手帕擦拭掉我眼角的淚水,“道長不是說了嗎?有緣再見!
“希望下輩子,他們能夠好好的!
希望毛鷹他能回到家,好好的享受他最后的人生。
雖然我很想再見他們,但我還是希望他們下輩子別再遇見我,希望他們幸福。
身后傳來聲響,秦渝連忙拉著我進(jìn)屋,安祿掙脫掉繩子,扯掉符,氣勢洶洶的沖了出來,一雙眼睛猩紅如血,手里抄起匕首朝著我們就刺了過來,秦渝上前,三兩下就把安祿給打倒。
“安祿,還不醒來!
秦渝冷聲喝道,朝著安祿的額頭上點了下,安祿身體猛地一顫,眼睛的猩紅消失,看著我們,視線落在地上的血跡,抱頭驚恐大叫,“別殺我,別殺我!
“安祿,這些都是你干的,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安祿聽到秦渝喊他,抬頭連忙擺手,“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是他殺的!
“你要是不把真相告訴我們,我們也幫不到你,你捅傷了我媽,劉嬸,還有毛鷹,甚至安家枯井……”
我話還未說完,安祿撲倒在我面前,驚恐地叫道,“安心,不是我,是他,是那個惡魔,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
“你說的是邪蛇靈?”
聽到邪蛇靈,安祿怔住,偷偷地看著周圍,“是它,還有安寧,都是壞的!
“安寧,她不是和邪蛇靈分開了嗎?”
安祿突然大哭了起來,朝著外邊就猛地磕頭起來,“求求你別殺我!”
秦渝把安祿敲暈,“他受驚過度,讓他緩緩!
“秦渝,安祿說的邪蛇靈為什么還能存在,我和你體內(nèi)的蛇怨已經(jīng)消失,血蟒之力又讓我吸收了,按理來說,邪蛇靈它應(yīng)該也會因此消失才是!
“不是這樣說,邪蛇靈的存在是怨氣所在,只要有蛇有怨,它就能繼續(xù)存在,萬年血蟒的蛇骨之力被你吸收,可蛇魂和于夢蓮鎖在一起,于夢蓮養(yǎng)成魃靠的是蛇血喂養(yǎng),那些蛇何其不甘,便會生怨,如此,蛇怨無窮無盡,邪蛇靈便不愁蛇怨,又怎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