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瞞著他們,“她說我們現(xiàn)在走進(jìn)一個死局里面,掙扎不出來,加上她說安強假死,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在想,會不會這個解咒的去處是安家祖宅下面的東西?”
“他瘋了!”
安振怒吼道,“ 不是說安家祖宅下面的東西會弄死我們嗎?他這是要搞死我們!
“安強確實是假死。”
安祿走進(jìn)來,臉色陰沉,“這件事我知道。”
安祿這話讓在場的人臉都綠了,只見他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這是安強和我的計劃, 他假死回村安葬,然后瞞天過海去找解咒的辦法,因為安振身上也有這樣的怪病,我尋醫(yī)無果,又只有安振這么一個兒子,他找我合作,我就答應(yīng)了他。
他說他手里有線索,知道怎么解咒 ,安心不愿意給我們化龍珠,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可按照計劃,安強是下葬后,我偷龍轉(zhuǎn)鳳把他弄出來,到時候我們一起行動,可安強卻背著我自己跑了!
安祿說到這,拳頭捏緊。
“楊家的風(fēng)水師根本就沒有回去,我們也沒有鬧掰,都是我們的計劃,就是想要逐次進(jìn)去,可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都背叛我,跟著安強走了!
安祿這些話讓我們都很氣憤,可是卻為我們解答了所有的疑惑。
安強假死,他確實是為了解咒而來。
“能不能讓我看看你身上的情況!
毛鷹開口,打破了死寂一般氣氛。
“安振,把衣服解開。”
安振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他的衣服解開,在他的胸下有一塊巴掌大的淤青般的顏色,依稀可見像鱗片這樣的東西,我們湊上前,仔細(xì)的查看他這奇怪的病狀。
“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難道是在我們?nèi)肷咄跄古龅搅耸裁磁K東西所致?
“一年前,我從一處古墓考察回來,這個位置奇癢無比,我用手撓它,抓的都破皮了,去醫(yī)院檢查說是感染病菌,吃了很多藥,慢慢不癢了 ,過了個把月,就出現(xiàn)了淤青妝,然后又過了個把月,突然發(fā)膿,就長了跟鱗片的東西,怎么治都治不好!
毛鷹伸手戳戳患病處,“痛嗎?”
安振搖頭,“毫無知覺!
毛鷹拿出刀片,在火上燒了燒,在患處輕輕的觸碰,安振縮回,“你想干嘛?”
“別動!
毛鷹喝道,刀片劃過安振的患處,安振看著溢出來的血水,顏色暗紅。
“這樣疼嗎?”
安振還是搖頭,毛鷹對我說,“安心,之前在義莊教你畫的符,給我一道!
我連忙翻出來,然后遞給毛鷹,只見他施法,然后黃符貼上,安振慘叫一聲,緊接著一條奶白色的蟲子從破口處竄出,掉在地上,吸入血水,身體迅速充盈,筷子大小,變成了暗紅色,有幾公分長,在地上拱來拱去。
我看的毛骨悚然,毛鷹手中的刀片落下,那條蟲子被砍成兩截,抽搐幾下,就不動了。
毛鷹此舉,把所有的人都看的眼睛都直了。
“鷹叔,這是什么?”
“蟲卵!
毛鷹拿著布擦擦手, 看著安振,“現(xiàn)在疼了嗎?”
“廢話,當(dāng)然……”
安振震驚的看著毛鷹,欣喜若狂,“道長,是不是我知道疼,我就沒事了?”
“你應(yīng)該是無意中在墓室中觸碰到,這種蟲卵寄生體內(nèi),尤愛心頭血!
“道長,那安振他是不是沒事了?”
安祿也態(tài)度恭敬了,這真的讓他們大開眼界,想不到這個穿著普通的道長能耐這么大。
“如果體內(nèi)沒有這蟲卵,應(yīng)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