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笑著打招呼,爸爸冷哼一聲,“誰跟你自己人,昨天蛇那么多的時候,你把我們推向蛇群的時候,那時候你們怎么不說自己人?”
“安祿,你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我們不吃你這一套!
“四哥四嫂,天大的誤會,昨天真不是我推的,都是那個膽小怕死的推的,不過,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他昨天就讓蛇給咬死了。”
安祿說著,安振也急忙幫腔。
“四叔、四嬸,我們可是一家人,怎么會丟下你們不管。我爸發(fā)現(xiàn)你們不見了,帶著我們一路尋找,連口水都沒喝,你們消消氣,都是一家人 ,別自己吵起來。”
爸媽沒理會他們,安祿轉(zhuǎn)而看向我和秦渝。
“安心,你勸勸你爸媽,咱們都是一家人,這中間真的是誤會,昨天那個屬下推的,真不是我!
我看著安祿身后對著我們的沖鋒槍,這還叫一家人。
不過,我們不能和他們硬來,要吃虧,秦渝的法術(shù)不能對人類出手,只能先妥協(xié)。
“六堂叔,爸媽年紀(jì)大了,昨天估摸著嚇壞了看花了眼,沒事的!
我扯了扯爸媽的手臂,柔聲說,“爸媽,六堂叔都解釋了,你們別怪他了!
爸媽看向我,嘆了口氣。
人在槍口下,不得不低頭。
“這就對嘛,都是一家人,別這么斤斤計較的,這可是在蛇王墓中,這稍有不慎,誰都不知道誰會先死,還是安心懂事,你們都給我學(xué)著點!
安祿笑著說完前半句,厲聲對身后的屬下說道。
“六堂叔,你們這是打算去哪?”
等找到合適的機(jī)會,再帶著爸媽離開。
“我們這不是再找你爸媽嗎?這會我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走了!
安祿看向我和秦渝,“倒是你們兩個,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你們怎么進(jìn)來的?”
“六堂叔,我爺爺墳里不是出現(xiàn)了個窟窿嗎?我和秦渝進(jìn)去就想去里面看看,沒想到腳下一踩空就掉了下來,然后就一直在這里轉(zhuǎn)圈圈,還遇見急水流,把我們沖到這里,然后就被爸媽碰見了。”
“這么說來,你們是昨天才掉下來的?”
安祿明顯的不相信,我搖頭,裝傻充愣,反正在這里,我說不知道,他還能查我背包不成。
“應(yīng)該是昨天,也可能是前天,反正醒來就在這里了。”
安祿看了眼我的背包,我不好意思的說,“六堂叔,我?guī)У奈业娜沼闷!?br>
安祿輕咳兩聲,“這會沒路了,你們覺得該往哪里走?”
我故作迷茫的四處張望,指著他們來的方向,“好像只能往回走,這里都沒路了。”
“水下能走。”
安振說完,我上前看了眼,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堂哥,這水下面能下去嗎?我不會游泳啊!
“你們先別急,等我們的人下去探路!
安振手一揮,就看見兩人穿好裝備就下水,我故作驚愕的看著他們,瞅了眼安祿他們鎮(zhèn)定的神情,看來這種事他們沒少干。
這一個個手里都拿著槍,一臉自信,這個時候也不好逃跑。
“六堂叔,這蛇王墓到底在哪里,你找到了你說的那些蛇王的雕像嗎?我這醒來都找不到東南西北。”
“這蛇王墓很玄乎,指南針在這里根本沒法用,你又不是專業(yè)人士,能在這里活下來都是幸運(yùn)了,跟著我們就是。”
“謝謝六堂叔,那你和堂哥可要帶著我們哈。”
我‘賣力’的討好安祿,他看我的眼神半信半疑,但是這會拼的不就是演技嗎?
示弱誰不會,他能翻臉對我們好,肯定是我們對他們有利用價值,反正逃不掉,先穩(wěn)住,保住性命,到時候在尋找逃走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