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給了毛鷹一張卡,里面有一萬塊,毛鷹拒絕了,他告訴我們,他只要手機,至于錢,他說用不上,我們還是給他取了一些現(xiàn)金,畢竟一路上吃喝坐車都要錢。
我們分開后,便坐著火車直奔家里。
一路上 ,小蛇寶寶都很乖,躲在安彤的背包里面,避免讓人看見,嚇到人,畢竟正常人看見蛇會怕。
兩天后,我們到了縣城,是安宇來接的我們,當(dāng)他知道他有條蛇外甥后,安宇是又驚又怕,但是被安彤臭罵一頓后,還是接受了,誰又能接受一條會撒嬌的蛇寶寶。
“安彤,我外甥什么時候才能化成人形?到時候我?guī)С鋈レ乓埠脦е,總不能我到時候跟人家說我有條蛇外甥,別人肯定覺得我神經(jīng)病!
安宇伸手摸摸蛇寶寶,看著它這軟萌的眼神,心都快融化了。
這么可愛的外甥女,到時候他要給她布置一個公主房。
“誰能接受我一個月就生了個蛇寶寶?”
“管他們的眼光做什么,咱們家誰不知道你和墨青在一起,難不成你以為他們看見你生條蛇會高興?”
安彤想想也是,看向墨青。
“化形嗎?”
墨青看向小蛇寶寶,它望著墨青,竟然同意了。
“那趕緊給它渡一些法力,讓它化形!
安彤期待的看著她的蛇寶寶,突然電話響了。
我拿著手機走出來,是爸爸打來的。
“安心,你六堂叔的兒子帶著考古隊進村子了,說什么接到有人提供的線索,說我們這有古墓,要進行考古保護!
果然,六堂叔出手了。
我清楚的記得,當(dāng)初六堂叔讓我留下來說介紹堂哥給我認(rèn)識,還說他是考古能和我聊得來,沒想到那時沒見到,他還是以考古的名義進村了。
“爸,我們剛回到安彤家,今天太晚了,我們明天回去!
“安心,你先別回來,觀察幾天再說!
我想了想,“也好,爸爸你小心點,有事我們電話聯(lián)系 。”
爸爸掛斷電話,我正打算回屋,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很納悶,我這剛從山溝里出來怎么有陌生電話?
我接通電話,電話那端很嘈雜,過了會,傳來一道沉穩(wěn)蒼老的聲音。
“你是不是安雄的女兒安心 ?”
“你是誰?”
我的心跳的很厲害,突然不安了起來,總覺得這個人很危險。
“按照安家的輩分來算,你得喊我一聲堂伯。”
堂伯?難道是國外的二堂伯?
“你是我二堂伯安強嗎?”
二堂伯嗯了一聲,我突然就很想掛斷電話,當(dāng)初我們找他解符文都找不到人,這回給我電話,肯定沒好事。
“我知道你和蛇仙共修一命,你是不是還在給他解符文?”
“二堂伯找我就是問這個嗎?”
我聲音冷了許多,他回我,“你可知道安家為何要在蛇仙身上下符咒,你給他解了,安家就要承受滅頂之災(zāi)……”
我‘啪’的掛斷電話,什么狗屁二堂伯,跟我說解了符咒安家有滅頂之災(zāi),難不成他不知道我前世是白蛇 ?
安家落在秦渝身上的符咒,我們沒有找他算賬,他倒是不知廉恥的找我說這些。
電話又響了,還是二堂伯的,我掛斷,他又打來,重復(fù)幾次,我生氣的按下接聽鍵,“二堂伯,你莫不是忘了安家對蛇仙做的那些事……”
“你在哪,我回國了,我要見你,我們見面聊!
我心里的怒火竄起,想掛斷,他又說,“我知道蛇墓的位置!
二堂伯這話成功的阻止了我,為什么他也知道蛇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