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原來那個箱子是給爺爺?shù),怪不得說是給我當(dāng)嫁妝,原來本就是爺爺?shù)哪且环荨?br>
“是在我那里,不過東西都差不多的!
六堂叔若有所思的盯著箱子里的東西,又翻了翻。
“安心,你那個箱子里可有玉佩和金簪?”
果然是想要那東西,秦渝說的沒錯,這家伙問題大得很。
“手鐲有,玉佩也是這樣的,銀簪有好幾個,沒有金的!
我話音剛落,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看見我和秦渝,他連忙上前,歉意的伸出手,連忙賠禮說,“蛇仙,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幾天實(shí)在是太忙了,怠慢您了,還望您別計(jì)較!
“不會,還得麻煩你給我解符文!
楊豪連忙把手中的箱子放下,取出兩張符紙,“我都準(zhǔn)備好了,隨時(shí)都可以解了!
“那就開始吧!
秦渝的回答讓楊豪有些吃驚,“這么趕時(shí)間嗎?”
秦渝點(diǎn)頭,看向我,“解了符文安心能照顧我。”
楊豪點(diǎn)頭,“那行,到房間去, 解了你們在房間休息,回頭讓人給安心送飯進(jìn)去!
秦渝應(yīng)聲,安祿連忙帶著他們上樓,到客房那,楊豪便開始拿出符紙,“需要檢查嗎?”
“已經(jīng)檢查了。”
秦渝這話讓楊豪微詫,沉了沉聲,“那就開始吧。”
我站在秦渝的身邊,看著楊豪施法,符紙著火,秦渝發(fā)出一聲凄慘的叫聲,單膝跪了下去,痛苦的蜷縮成一團(tuán)。
“照顧他!
我連忙走到秦渝的身邊蹲下,拿著準(zhǔn)備好的針刺破手指,鮮血流向秦渝的嘴里,秦渝‘嗖’的化成一條青蛇,我連忙抱著秦渝走進(jìn)玄冰洞。
等到了半夜,秦渝恢復(fù)人形態(tài),我們從玄冰洞回到房間,已經(jīng)是凌晨的兩點(diǎn)多,突然一道鐵鏈拖動的聲音響起,我和秦渝對視一眼,就聽見隔壁傳來慘叫聲,不是人的。
秦渝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悄地走到墻邊,貼墻聽著隔壁的聲音。
隔壁鐵鏈拖動的聲音又傳來,‘嘩啦啦’的響,沉悶一聲,好似被什么揍了一般。
我的心跳加速,這里可是六堂叔的家里,是什么被鎖鏈鎖著,我納悶之際,隔壁又傳來一聲慘叫聲,這次,我聽的特別的清晰。
這聲音有點(diǎn)像是人,卻又不像。
秦渝俯身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然后變成一條青蛇從窗戶爬出去,我站在窗口看著秦渝爬向隔壁,突然心怦怦直跳,好緊張,也不知道隔壁到底是什么。
叫的這么慘,又被鐵鏈鎖著,該不會是六堂叔鎖的人吧?
秦渝青蛇不一會就回來了,落地化成人形,朝著我搖頭,“隔壁封鎖了根本進(jìn)不去!
“要不然這樣,我出去假裝喝水……”
“那邊一壺水。”
秦渝打斷我,指著房間內(nèi),我才發(fā)現(xiàn),這房間內(nèi)真的是一一俱全,根本找不到出去的理由。
隔壁的聲音突然沒了,我和秦渝又貼在墻邊聽了會,是真的沒了聲音。
我打算吃點(diǎn)的東西睡,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聲響,我連忙朝著秦渝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打開房門走出去,地上有血跡,還有拖曳的痕跡。
我嚇得精神了,不會六堂叔剛剛在隔壁房間殺人,現(xiàn)在去處理尸體吧?
我想著,毛骨悚然,下意識的摸著脖子上的玉佩,連忙把它塞到衣服里面,打算先回房,不敢再跟蹤,突然身后傳來六堂叔的聲音。
“安心,你怎么出來了?”
我看著六堂叔,依舊是斯斯文文的樣子,可我現(xiàn)在看他就好像看見了一個殺人犯,連忙指著屋內(nèi),“飯冷了,我想出來看看有沒有面包之類的,肚子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