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的下午,我們到了六堂叔的家里,看見他家比楊沖家還大的別墅,這氣派的就跟皇宮一樣,本以為又要撲空,沒想到六堂叔安祿在家等我們。
“你就是安心吧,你爸電話里交代了,來坐。”
六堂叔滿臉笑容的招呼我們,還把他家的傭人都支開。
“六堂叔好!
六堂叔給我的印象很不錯,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不像大堂伯那般一副暴發(fā)戶的樣子。
“您便是蛇仙吧?”
六堂叔看向秦渝,態(tài)度可好了,一個勁想要伸手和秦渝握手,可秦渝沒有伸手出去,他也不生氣,只是陪著笑說,“安心啊,實(shí)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你楊豪叔叔那邊實(shí)在是太忙,讓你們撲空了好幾次,早知道我就讓你們直接過來了!
本來對他印象還挺好,可他這話卻很虛偽,不過我和秦渝是來找楊豪解符文,自然對他態(tài)度要好些才是。
“六堂叔,是我們打擾你們才是,只是希望這次能請楊叔叔出手解了秦渝身上的符文!
“放心,我們都說好了,這都是祖輩干的蠢事,早就該解了,化解這些恩怨才是!
六堂叔的話讓我松了口氣,能答應(yīng)解了符文就好。
“謝謝六堂叔,秦渝從未計較過這些,只是想要解了符文,免得他受到符咒的痛苦。”
秦渝應(yīng)聲,對這個人并無好感。
這個人比其他的安家人給他的感覺更加的危險。
“來,喝茶!
傭人端著茶水上來,六堂叔連忙招呼我們,我道謝后,這才問,“六堂叔,楊叔叔什么時候回來?”
六堂叔看了眼手表,“六點(diǎn)應(yīng)該能到!
我應(yīng)聲,還有一個小時,解了符文,到附近找個旅店住一晚,等秦渝好些就能回去。
“安心,你大堂伯他們的事我也聽說了,也知道你前世也是蛇仙,這祖輩弄出來的事我們這些做晚輩的也很無奈!
六堂叔突然和我說這些,我總覺得他這只是個開端。
“六堂叔,前世的事我沒有記憶,我和秦渝現(xiàn)在只想能夠把他身上的符文解了,然后我們就不會過問過去的事!
“真的不恨我們安家和楊家嗎?”
六堂叔看向秦渝,見秦渝盯著他,六堂叔連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確定下,楊豪說最近他發(fā)現(xiàn)安家的風(fēng)水生變,楊家的上空有些怨氣盤旋,我就想問問清楚,心里有個底!
“安家風(fēng)水生變是因?yàn)榘布蚁茸娴膲灣鍪铝耍劣跅罴页霈F(xiàn)的怨氣是因?yàn)闂罴覛⒘撕芏嗟纳,蛇怨纏身,需要化解,但這些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
秦渝開口解釋,六堂叔連忙拱手道謝,“謝謝蛇仙愿意解惑,有你這話我們也就放心了!
我看著六堂叔推了推他的眼鏡,總覺得他這是在試探我們。
“安心,還有件事我想問問你,你在老家的時候有沒有去過一個地方,就是老家的深山里,據(jù)說那里有座蛇墓,你可聽說過?”
“蛇墓?”
我詫異的看向秦渝,見他搖頭,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那道石門,莫非,那就是蛇墓的入口?
來之前,楊夫人說的他們一直都在找個地方,不會就是六堂叔現(xiàn)在說的蛇墓吧?
“六堂叔,老家那里還有蛇墓嗎?長什么樣子的?”
我一臉茫然問,只見六堂叔皺眉,“這個倒是不清楚,我也是聽說。”
我一臉失落,“我爸媽都不讓我進(jìn)山,六堂叔你去過山里嗎?”
六堂叔被我問住了,笑著道,“當(dāng)然沒有,我沒住過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