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秦渝頭發(fā)上濕漉漉的水珠,他只裹著一條浴巾。
“我又夢見那條蛇了,她喊我救她,我夢見我去了采藥的那個山,綠蘿下面不是有個石門嗎?上面有個按鈕,我按下去,一張血盆大口朝著我咬了下來。”
我現(xiàn)在想想,渾身發(fā)毛,那個地方,到底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安心,我只知道那里有草藥,我們前世去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等我想起來我會告訴你。”秦渝幫我擦汗。
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一些凌亂畫面,我連忙甩甩頭,捂著頭,不想去想,全都是血腥殘忍的畫面,我只覺得到處都是血。
“秦渝,我突然頭好疼!
我捂著頭,疼的厲害,那些畫面,我在老蛇廟的時候我也好像見過,可是這次看的更加的真實(shí),忽然,我聽到一個很清晰的聲音:“小白,你要記得來尋我啊!
這聲音,是個男人的,特別的清晰,而且不是秦渝。
頭突然就不疼了,腦子里也沒了那些凌亂的畫面,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安心,你怎樣?”
秦渝急切的喊著,我看著他擔(dān)憂的眼神,搖頭,“沒事了。”
秦渝松了口氣,額頭上的水珠滴落,顯得他有些狼狽。
“秦渝,我剛剛腦海中出現(xiàn)好多的畫面,在老蛇廟的時候我也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次,不過那次,我的痛楚消失的很快,但是這次,更久一些,而且,我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他跟我說:小白,你要記得來尋我!
“喚你小白?”
秦渝微微詫異,見我點(diǎn)頭,秦渝陷入沉思。
過了會,秦渝嘆氣,“應(yīng)該是他!
“他是誰?”
秦渝伸手摸摸我的頭,眼神滿是釋懷,“一個你很愛,卻又不能和你在一起的人。”
我身體一怔,“情敵?”
秦渝輕笑,“哪門子的情敵,他是……”笑容僵住,秦渝喉嚨好似失了聲一樣,怎么都發(fā)不出聲,我連忙扶著他,“我不問了,你不能說就說不能說!
秦渝落座,臉色略顯蒼白,我坐在他身旁,給他順背。
“他們都是出現(xiàn)在我夢里,一個女的,一個男的,都讓我記得去尋他們,應(yīng)該是前世和我有關(guān)系的人。”我說著, 看著秦渝,“以后我知道我再告訴你!
秦渝點(diǎn)頭,是他們,只是他不能說,這便是懲罰。
罷了,他現(xiàn)在連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未知,給不了的答案就讓時間來解開吧。
秦渝站起身,突然身上的浴巾刷的掉落,我連忙別開眼,秦渝撿起地上的浴巾,神色略尷尬,“你踩到我浴巾了!
我應(yīng)聲,催促道,“你趕緊去換衣服,我啥都沒有看見。”
秦渝低笑出聲,“好。”
“笑什么,我真沒看見!”
我急忙解釋,秦渝的笑聲卻充斥在玄冰洞內(nèi)。
我聽著秦渝這笑聲,我郁悶的不行,我是真的沒看清楚,我看見地上的浴巾,我瞥了眼他的身影就別開頭了,早知道,我就盯著他看,羞死他。
“走了,下次再看!
秦渝換好衣服回來,俊臉上的笑意還在。
“我說了我沒看!
秦渝點(diǎn)頭,但是他還在笑啊。
那笑的就好像我看了一樣,讓我惱火不行,早知道我就看了,看也是笑,不看也是笑,虧大了。
從蛇仙廟出來,天色已暗,我和秦渝回到家,看著家里多出來很多的驅(qū)蛇粉,村民們都在我家搬,我上前幫忙,我爸擦擦額頭上的汗。
“我拿你三堂伯的錢買的,就當(dāng)是給他積陰德,你們幫忙,分一分,之前的不夠用,這些撒上去,估摸能管到過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