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掛在我身上……”
“我要是掛你身上,我相信你還沒讓我靠近就把我拍飛了,你別說不是這樣,你矯情什么,你敢說你對她沒有一點點的喜歡?”
秦渝說了,墨青對安彤是有感覺的。
他不排斥,安彤 才能有機會,倘若他真的不喜歡,以墨青這性子,安彤估摸著早就丟出去了,哪里能得逞。
再者說,他要是不喜歡,能讓安彤出不去安家祖宅?
“白蛇,秦渝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
我想到秦渝的交代,連忙走近一些,墨青直接往后退,那嫌棄的眼神讓我忍不住懟道,“還說你不喜歡安彤,我才靠近一些,你就退后!
“你的廢話太多了!
墨青冷聲打斷,“秦渝到底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他讓你查一下祖宅內(nèi)的身影 是怎么回事。”
墨青幻化成人,“我為什么 要幫他?他都把我出賣了,我不幫!
“秦渝說你一定會幫的!
墨青氣的拳頭捏緊,嘎吱作響,我下意識的退后兩步。
“墨青,你先別激動,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先找找安彤在哪,還有,我現(xiàn)在也出不去,楊大師和大堂伯都在外邊,他們讓我進(jìn)來看看安彤在不在你這!
“不在!
墨青話音剛落,我整個人就被一陣風(fēng)推出去,然后房門‘嘭’的一聲,被關(guān)上。
“暴脾氣!
我嘀咕一聲,身后突然傳來大堂伯的聲音,“怎樣,安彤呢?”
“大堂伯,安彤她不在里面,我被丟出來了!蔽腋尚陕,看著大堂伯的眼神,突然心里好慌,大堂伯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我本想趁此機會先走,就看見從走廊過來的畫皮巨蟒,我僵笑著回到門口站著,該死的,大堂伯還真的和安寧共用一條蛇。
這大堂伯該不會也不是人了吧?
可我記得,上次秦渝還說大堂伯是人來的,難道說是近期不是人了?
我正想著,突然曾祖父的房中傳來一陣打斗聲,砰砰作響,我聽著,心里發(fā)毛,突然傳來一聲嘶吼聲,是墨青的。
我聽到大堂伯陰狠的聲音,“把他給我殺了!
殺了墨青?
那可不行,這要是真的殺了墨青,那安彤怎么辦?
我沖了進(jìn)去,就看見楊大師正在做法,墨青化成的巨蟒躺在地上,身上有好多的血,奄奄一息。
“大堂伯!”
我驚恐地大喊一聲,連忙跑過去,佯裝嚇壞了的表情,哆嗦著指著外邊,“曾……曾祖父!
大堂伯聽到我這話,神色大變,“大白天的,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看見了,真的和掛在祠堂的一樣,他滿身是血的盯著我,我怕……”
我的聲音哆嗦的厲害,看著大堂伯神色變了又變,急忙對楊大師說,“趕緊去看看!
楊大師連忙跑出去,我見他們都跑了,連忙走到墨青的身邊,“你怎樣,沒事吧?我要怎么幫你?”
“你的血!
墨青抬頭,我想到秦渝,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陶瓷,走過去砸了,撿起瓷片在自己的手指上劃過,鮮血順著手指流出,滴在墨青的身上,一道墨黑色的光芒后,墨青化成人形態(tài),傷痕累累,但是卻好了不少。
“白蛇,你快走,出去告訴秦渝,老蛇廟,南左右七,他懂!
“你自己多保重!蔽易叩介T口,看了眼外邊守著的畫皮巨蟒,突然一道墨黑色的光芒朝著畫皮巨蟒打去,只聽見畫皮巨蟒一聲哀嚎聲,我連忙朝著祖宅外邊跑去。
我出來,沒有聽到聲音,急忙朝著大堂伯的家跑去,我爸媽沒在,我連忙拍拍手中的手鐲,“秦渝,聽得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