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guī)兔α,安陽他還會找我復(fù)仇?”沒這個(gè)理吧?
我爸搖搖頭,“你跟鬼怪講什么道理!
我看著我爸,楊陽大師給他的還有銅鏡,桃木劍等等,倒是有幾分大師的樣,還挺齊全的。
“爸,大堂伯這次是來處理安陽的事,他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嗎?”
我小聲問,我爸將一個(gè)罐子遞給我,“你管他為什么幫忙,目前先處理好這件事要緊,我就怕不行,到時(shí)候出大事!
我爸這話讓我突然緊張了起來,安陽的尸體不翼而飛本就詭異,若真是安寧所為,她這是要做什么?
復(fù)仇嗎?向誰復(fù)仇?
“跟你.媽早點(diǎn)做飯吃,然后做準(zhǔn)備。”
我媽拉著我一塊去做飯,還問我秦渝在不在我身邊之類的,我看著跟著我的秦渝,應(yīng)聲,我媽說了很多,都是要是出事別管她和我爸,讓我跑之類的話。
我都以為我媽這是害怕緊張說的胡話,天黑后,我突然就不這么覺得了。
村子里天黑后是有狗叫,但是今晚卻非常的不同,全村里的狗都狂犬不停,還有后院的雞鴨也是,一直炸毛似得,各種怪叫,彌漫著詭異的氣息。
八點(diǎn)后,狗的叫聲越發(fā)的頻繁,牲畜不安,怪鳥的叫聲滲人,我爸打開電視機(jī),卻絲毫沒有減壓的效果。
“媽,墻面怎么滲水了?”
我指著墻面上的一層水珠,莫名的覺得冷,今夜好像格外的冷。
我媽打了個(gè)寒顫,握著脖子上的玉佩,滿臉恐懼。
“媽,你別害怕,秦渝就在我們身邊,他會保護(hù)我們的。”
我媽咽了咽口水,“安心,你不怕嗎?我聽老輩說,這墻面滲水,這可是冤魂索命,是要……”
“媽,哪來的冤魂,我們問心無愧,有什么好怕的!
我將手中的法棒給她,“這個(gè)你拿著,你害怕就用這個(gè)對付,我可以的。”
我媽連忙把法棒還給我,“不行,我怕的厲害,還是你來!
我在家里的墻面上伸手觸碰,不知道為何,今晚異常的不對勁,可我卻平靜了下來,我走到窗口,看著院子里,大堂伯的保鏢都在,他們還在燒著火堆,桌上還有啤酒烤肉,倒是恣意的很。
我爸坐在門口,身上穿著的是楊陽大師借來的道士服,這么一看,倒是頗有幾分道士的風(fēng)范,大堂伯喝著酒,滿嘴都是的葷段子,不堪入耳。
九點(diǎn)整,我家古老的鐘敲響,我被嚇得一咯噔,我媽臉色蒼白如紙。
“安心,那鐘表我沒上發(fā)條,怎么響了?”
我媽這么一說,我也跟著緊張起來了,連忙自我安慰,“媽,會不會是我爸給上了發(fā)條!
“怎么可能,你爸還提醒我不要上發(fā)條,他怎么可能上發(fā)條!
我媽這么一說,我也開始不自在了起來。
“九點(diǎn)了!
大堂伯洪亮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陣哄笑聲,樓下傳來大堂伯淫邪的聲音,“東梅,下來一塊喝兩口,給咱們跳段舞助助興啊!
“媽,這大堂伯實(shí)在是太不要臉了。”
我生氣的罵道,走到窗口,突然怒火全消,看著路燈下被一條巨蟒馱著過來的紅衣安寧,她的肚子,圓滾滾的,就好像懷胎十月,肚子特別的大,而她的身后,跟著安陽,他穿的是喜服。
“媽,你快來!
我連忙朝著我媽喊道,秦渝站在我身邊,“安寧這是第一胎。”
“什么第一胎?”
我扭頭看向秦渝,“她跟誰結(jié)婚了?”
“她是蛇母的第一胎,來覓食的!
秦渝連忙對我說,“快下去告訴爸爸,讓他做好準(zhǔn)備,待會千萬別戀戰(zhàn),打不過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