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梅!
大堂伯走進(jìn)來,眼睛掃過我家的農(nóng)莊,“你這不錯嘛,都是有機(jī)蔬菜,很會過日子。”
“大堂哥!
我媽攥著手,很緊張。
她和我爸結(jié)婚,大堂伯來過,當(dāng)時還說我媽瞎了眼看上我爸這個窮鬼,自那后,我媽對大堂伯便有多遠(yuǎn)閃多遠(yuǎn),不想和他有半點(diǎn)交集。
大堂伯指著我,眼神一亮。
“東梅,這是你女兒吧,長得跟你結(jié)婚時可真像!
“大堂哥,她叫安心,丫頭,喊人!
我對大堂伯半點(diǎn)好感都沒有,扯半天,倒是跟調(diào).戲我媽似的,看得我一肚子的火。
“大堂伯!
大堂伯從懷中拿出一沓錢在我臉上扇了扇,“來,壓歲包!
我沒有接,甚至,這會我內(nèi)心的翻涌的怒火,好想把他的錢摔在他的臉上。
“大堂伯,現(xiàn)在不過年,不能收壓歲包!
“讓你拿著就拿著,哪來的這么多的講究。”
大堂伯不高興了,將錢砸我臉上,錢灑落一地,轉(zhuǎn)身哈哈大笑,對我媽說,“東梅,你看安心,跟你當(dāng)年一樣,不識抬舉。”
我媽臉色很難看,大堂伯上下打量,眼神滿是嫌棄。
“要是當(dāng)年你跟了我,至于人老珠黃到這個程度,瞎呀!
“大堂伯,你不是來拿三堂伯東西的嗎?我給你拿!
我進(jìn)屋,將三堂伯的箱子拿出來,大堂伯眼睛一亮,“安心,你這丫頭有點(diǎn)眼力勁,比你.媽強(qiáng)!闭f著,要拿箱子,我撤回。
“大堂伯,我先把話和你說清楚,這箱子是三堂伯留給我爸的,你要拿走我沒意見,里面有什么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爸因?yàn)檫@東西被人抓了,大堂伯這么本事,定然能把我爸救回來對吧?”
大堂伯的眼睛微瞇,手一揮,很快我爸就被帶著下車,臉上鼻青臉腫的,見到我手中的箱子,急的大喊,“安心,你不能把箱子給他。”
“爸,三堂伯的東西給他就是,我不想你有事!
大堂伯把手伸過來,我將箱子遞給他,我爸突然沖了過去,搶過箱子,抱著箱子連忙后退,我看著我爸這架勢,就好像這箱子里的東西比他的命還重要一樣。
“安松,你害死了安福還不夠,還想要害他連鬼都做不成嗎?”
我爸怒聲斥責(zé),眼眶泛紅。
我連忙跑到我爸面前,卻被他狠狠地推開,厲聲罵道,“安心,你太讓爸爸失望了!
“爸,我……”
我看著爸爸眼中的失望,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已經(jīng)把東西都轉(zhuǎn)移了,箱子里的東西根本沒有價值。
可爸不知道,我現(xiàn)在也不能說,要不然大堂伯就知道了。
“爸,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拿走這箱子是對付三堂伯!
做鬼都不放過,三堂伯和大堂伯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這么熱鬧,看來我來的還真的是不巧啊。”
安寧的聲音傳來,外邊也沒有車子,誰都沒有注意到她什么時候來的,白色抹胸連衣裙,踩著七寸高跟鞋,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安寧!
大堂伯上下打量安寧一番,眼睛微微瞇起。
“蛇母。”
“大堂伯,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喜歡惦記我家的東西,我爸死了,你連我爸的遺物都不放過,半點(diǎn)手足之情都不念了嗎?”
安寧說完又看向我,一臉嫌棄。
“還有安心,你也太沒用了,我爸給你東西都收不住!
我沒反擊,現(xiàn)在還得安寧來對付大堂伯,不過,大堂伯剛剛知道安寧是蛇母,他這次帶來的那個風(fēng)水師好像挺邪門的。
他從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都 沒有說過一句話,可他就這么出現(xiàn),我心里就產(chǎn)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