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將她的身子擺正,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道:“芊兒,我傾慕你已久,你可愿嫁給我?”
那雙漆黑的眸子沒有半分的雜質(zhì),就那樣定定的看著她,就像面前的人是他的無價之寶一樣。
納蘭芊的心狠狠一跳。
表哥平日里看著是話不多,瞧著就像是春風(fēng)一樣,給人一種舒適清雋的感覺,很少有這樣嚴(yán)肅又認(rèn)真的,還有他上次和今日一系列的動作和表現(xiàn),她都快不認(rèn)識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哥了。
原本以為,表哥平日里什么也不說,對她好像也并沒有多上心的樣子,多半是心中沒有自己的。所以她倒還真沒有想到,面上看著斯斯文文的表哥,做這些事時看著熟練極了!
想到這里,她不自覺地往后退了退,嘴硬地說道:“誰說要嫁給你了?我,我都沒答應(yīng)!”
話落,她便趁著舒恒一個不注意,一把掙開他的手,跑了出去。
走出了別院的門,納蘭芊狠狠拍了拍胸口,又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翹了起來。天還是如往常一般藍,可她卻覺得,今日的天空,美得出奇。
納蘭芊正要抬腳離去,不想?yún)s和匆匆歸來的江逸寒撞了個正著。
“咦,七公主,你怎么在這?又來找我那徒弟的?那你快進去,今日他......”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納蘭芊一把打斷:“沒,沒有,江神醫(yī),我今日就是來找您的,既然您沒空,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她便對著一邊傻站著的小泉吩咐:“走了,小泉。”
“哎,哎,七公主,我有空啊現(xiàn)在,誰跟你說我沒空了?”看著她慌忙離去的背影,是又不解又好笑。
江逸寒一進屋,就看見了正在發(fā)呆的舒恒。
“今兒這是怎么了,一個兩個都跟丟了魂兒似的,該不是你把人給嚇跑了吧?”江逸寒一把坐了下來,隨即給自己倒了杯水,有些無聊的嘀咕了幾句。
舒恒笑了笑:“沒事,師父,您不是常說我性子悶沒有姑娘愿意嫁給我,再過不久,您就要有徒弟媳婦了!”
江逸寒剛喝進去的水還沒吞進去就一把噴了出來:“啥意思?”
舒恒笑而不語。
“哦,我知道了,這七公主,方才原是被你氣走的?”聯(lián)想到今日兩人怪異的表情,江逸寒一下子就想出了問題的關(guān)鍵,“我跟你說啊徒弟,這女孩子可是需要哄的,她就這樣走了你也不追追,很容易......”
哪知舒恒卻是走過來不緊不慢的說道:“師父,您如今也還單著呢,如何給我傳授經(jīng)驗?我覺得,這些日子,您要不給我去物色一位師娘回來如何?”
說完,他嘴角一勾,趁著江逸寒還沒反應(yīng)過來,趕緊溜之大吉了。
直到院中重新安靜了下來,江逸寒這才回過神,看著舒恒遠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你這個臭小子,給為師回來!現(xiàn)在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連師父都敢嘲笑了!
臭小子,還嫌棄為師沒有個伴,你等著,不就是見幾個姑娘,去就去,為師難道還怕了不成......”
門外的舒恒聽著里面?zhèn)鱽淼臍饧睌牡闹淞R聲,面上盡是笑意。他緩緩抬起頭,晴空萬里,鳥語花香,真好。
......
慕瀟瀟懷孕期間的反應(yīng)也就是前面幾個月嚴(yán)重些,后面的日子倒是好了許多。納蘭玥這位準(zhǔn)父親跟在她身邊忙前忙后,一步都不敢離開。
“玥哥哥,你說咱們隔壁的府邸也都修葺好了,怎么不見人住進來呢?”慕瀟瀟吃著納蘭玥遞過來的葡萄,有些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