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shí)間,兩個(gè)互通心意之人如同找到了發(fā)泄的檔口,皆是如同飄至云端般不知身在何處,屋內(nèi)漸漸響起低低的呻 吟聲。
......
納蘭芊是在日上三竿之時(shí)才起來的。
“小泉,這都是什么時(shí)辰了,怎么都不叫我起來!”納蘭芊揉了揉還有些發(fā)脹的太陽穴,又錘了錘還有些發(fā)暈的腦袋,有些迷糊地問著身邊的宮女。
小泉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公主,奴婢叫了的,可您就是不醒呀......”
聞言,納蘭芊又是暗自錘了錘腦袋,趕緊將昨日的事情理了一遍,她到底是怎么回宮的?
想了一圈,她卻搖了搖頭,只想到那時(shí)和舒恒在一起喝了許多酒,至于后面的事,她實(shí)在想不出什么了。
抬手間,她終于感受到手腕處沉甸甸的感覺了。納蘭芊定睛一看,心中一個(gè)“咯噔”,她不記得自己昨日戴過這個(gè)手鐲啊,手鐲哪兒來的?
難不成自己喝酒喝糊涂了,昨日戴了自己卻忘記了?
想到這里,她左手輕輕撫上玉鐲,隨即又干咳了兩聲,看著小泉那張無辜的臉,眸光閃了閃,滿是不自然的問道:“小泉啊,昨日本公主一不小心喝多了,這個(gè)鐲子,可是昨日本公主自己戴上去的?”
小泉俯身看了看,眸中閃著濃烈的疑惑:“公主,奴婢,奴婢記得昨日您出宮去慕府的時(shí)候,沒有戴這個(gè)玉鐲!而且,而且,這手鐲的款式樣子,好像,好像不是公主您首飾盒中的飾品!
話一說出口,小泉又有些后怕地捂了捂嘴,趕緊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不,不過公主,或許,或許這是您之前買的,奴婢忘記了也不一定......”
“呵呵,你,你說是,那就是吧!奔{蘭芊有些尷尬的看著小泉笑了笑,也不戳破她給自己圓的話。
她緩緩低下頭,自己買的?不,不可能,她瞧的仔仔細(xì)細(xì),這絕不是自己的首飾!
難不成......
她雙眸緊緊盯著手上有些光澤的玉鐲,腦中卻是閃過一幕又一幕的畫面。
越往后想,她的臉就越是紅了一分。最后,她猛然抬起頭,看著小泉顫顫巍巍地問道:“小泉,昨日我喝多了,是,是誰將我送回來的?”
見她問到這個(gè),小泉便是一臉笑意地答道:“回公主,是表少爺將您送回來的!”她跟在公主身邊這么久,公主的心思她也是能夠猜到一兩分的。
昨日見表少爺那般模樣,分明心中也是有自家公主的!這下子,公主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哪知,納蘭芊聞言趕緊將頭埋在了被子里,隨后又悶悶地說道:“我知道了,小泉,你們先下去吧,我想一個(gè)人待一會(huì)!
小泉雖不知她這樣到底是怎么了,卻也十分乖巧的退了下去。
見人都下去了,室內(nèi)終于安靜了下來,納蘭芊這才終于從被窩中探出腦袋,一張臉都紅出了天際。
天啊天!她昨天都干了些什么?她,她,她居然強(qiáng)吻了表哥,這下可闖了大禍了,該怎么有臉見表哥才好?他會(huì)不會(huì)討厭自己?
她只依稀記得自己親完之后就醉倒在表哥的懷中,后面的事卻是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原本她是打算這段時(shí)間都待在宮中裝聾作啞,先不去見舒恒的。奈何才過了幾天,自家皇兄就讓自己去一趟江逸寒那,拿點(diǎn)藥材過來。
雖說納蘭瑾平日里沒怎么使喚過她這個(gè)做妹妹的,但是納蘭芊也絲毫未起疑心。